“我話還沒說完,你就把我往外趕,怎麼能這樣啊,允弟弟…”說著陸離伸出手,想要親近他。
“停,別跟我搞小動作,你毒厲害我知道,但是你功夫不如我,除非你敢直接毒死我,否則就別跟我使小心眼兒,我會打的你連你師傅都不認識你!”付允冷聲說,這小子,這是要給自己下藥吧!
“切…”陸離收回手,“小小年紀,一點幽默感都沒有,還是青鬆好玩兒,真不知道你們倆怎麼相處的!”
“青鬆你也少招惹!”付允不悅!敢對青鬆下手,我不整死你我就不姓付。
“知道了知道了!小老頭!”陸離在房間裏頭一陣鼓搗。
不一會兒一碗藥水,一個瓷瓶擺上桌。
“來吧一人一顆,你們是不知道我這藥多好,有銀子都買不到…”
“唔唔…”溫富貴和李二笙使勁搖著頭,溫富貴更是沒出息的出溜地上去了。
付允看著心煩,直接一掌將二人劈暈了過去。
“這樣安靜多了。”付允彈出一個藥丸塞到李二笙嘴裏。
陸離喂了溫富貴,二人拿著毛筆,在他們臉上塗塗抹抹,“付允,你真是像個小老頭,一點兒童趣都沒有,你看你把他們打暈了,多沒意思啊,都不能讓他們體驗恐懼,讓咱們感受快樂…”
“別絮絮叨叨了,趕緊幹活吧!一會兒天該亮了。”
說完,付允沾了沾藥水,在李二笙的臉上塗抹起來。
很快,二人的臉上就被付允他們用特製的藥水寫上了——我是賊!偷東西!隨後二人直接被扔到村尾的山腳下。
付允和陸離也趁著夜色回了住處。
“姐姐!睡了嗎?我回來了,都辦妥了!”門外付允來報平安。
“早點睡吧,明天咱們還得看戲呢!”
“嗯,陸離那家夥說他沒有三天的藥,隻有七天的,所以我們就用七天的了。”
青苔噗嗤一笑,“挺好!”
“姐姐晚安!”
付允跟青苔道別後回到房間,他在椅子上做了一會兒,散了散身上的涼氣,隨後退下夜露濃重的外衣,鑽進被窩。
青鬆不舒服的翻了個身,正巧將一條手臂壓在他的胸膛。
一股淡淡的熱氣吹在付允的臉上,他有些異樣……
……
翌日。
一大清早,外頭就炸開了鍋。
嬸子婆子的都三五一群的議論著。
“哎!你說溫家那雜碎,臉上寫的是啥啊?”
“我哪兒識字啊!大概是偷人家大閨女讓人發現了,給寫的淫賊吧!”
“不能,淫賊是兩個字,溫家那個臉上好幾個字兒。”
“我知道我知道,春生說那寫的是我是賊,偷東西!”
“哎呀!那咱們以後可得門縫兒緊著點兒,村裏頭出了個這樣玩意兒,也是夠腦袋疼了!”
“可不得,這也就我窮,要是趕上有錢的,像青苔家那樣的,睡覺都睡不著…”
“哎!你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你說溫家那個是不是去了青苔家啊……”
“哎呀!散了散了,別瞎猜了,自己門縫兒緊點兒比啥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