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五台村那個李二笙,臉上也有!”

“他們舅爺兩倒是有伴兒!”

“籲!啥舅爺,都沒給李大蘭正名,當初就直接領回去的,結果死了,溫家老太太不讓她進祖墳,直接給扔回去了!”

“一個婆子歎息,那姓梁的也不是好東西,哪有那樣做娘的…”

“是啊…”

眾人歎息,原來李大蘭的娘非說她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還是橫死的,不吉利,非要埋在溫家,跟溫家大打一場,不過溫家也不是吃虧的主兒,人家溫富貴還沒娶媳婦,李大蘭隻是領回去的,正妻沒進門先埋了一個,更給自己填膈應。

所以最後溫家給了李大蘭的娘十兩銀子,李大蘭就這樣被她草草的埋在地頭兒了。

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

溫家,李氏氣的坐在門檻兒上破口大罵,“這是誰!誰這麼狠的心,竟然對我兒下這麼重的手啊!天殺的啊!”

院中的溫富貴更是氣的不知道砸了多少個盆子,他抱著盆子不停的洗臉,臉都搓紅了也洗不掉。

溫老太太心裏頭明鏡似的,這個成事不足的孫子肯定是偷東西去了,而且放眼七台村甚至靈台鎮,有這本事的也就是青苔那個賤丫頭家了,當然,溫老太太知道以溫富貴的性子,肯定不敢去鎮子上偷大戶,若是偷了大戶,肯定也得挨打回來。

溫老太太生氣,溫富貴給整個溫家抹了一大筆黑,她一個如此要臉麵的人,竟然也忍了。

“李氏!別罵了!丟不丟人!富貴如今這幅樣子還不是你給慣的!把溫富貴關到祠堂,臉上的字啥時候消了,啥時候在出來!”溫老太太怒道。

“娘啊!您不能這樣啊!娘啊!您得給富貴做主啊,他可是您的長孫啊!”李氏還在哭,溫老太太早就氣的關上了房門。

溫老太太坐在椅子上,手上持著一串佛珠,不停的默念著,仿佛念幾句阿彌陀佛,就萬事大吉了。

忽而,她還是將佛珠放下,揉著發痛的額頭,她怎麼能不氣?可是沒辦法啊!

想到莫流觴臨出征的那一晚。

“你是誰。”溫老太太嚇得哆嗦,半夜竟然闖進一個人影。

“外祖母,是我!”莫流觴冷聲道。

“你不是要出征了?大半夜的來我這兒幹啥?”

莫流觴沉了沉,“您並不是我的祖母,不是因為你不是溫柔的娘,而且因為我不是溫柔的兒子!”

“溫嬤嬤當年逃走,是我娘好心收留了她,待我也是視如己出,這麼多年溫家做生意的本錢,都是溫嬤嬤托人帶給溫外公,可是說溫家的一切都是溫嬤嬤給的,也就是我娘給的!溫外公知道,卻沒有說,這也是為何莫家家逢巨變溫外公會毫不猶豫的收下我,照顧我,因為莫家於溫家有恩。”

“我今天來不是想跟你要回什麼,隻是想告訴您,我去軍營的那天,就是我回到過去的身份那一天,所以青苔的事兒,您老就別找麻煩了,否則溫家如何有的一切,我就可以讓它如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