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箭穿過人群,透過空氣,如深夜中的流星疾馳而來,見狀,西魯一個側身麻利的閃過那箭。箭頭呼嘯而至“撲”的一聲射到後麵的一個士兵胸上。
“保護國王!”一聲大吼,二百於人的隊伍瞬間聚攏,將寢宮的大門堵個嚴嚴實實。
大步返回寢宮內,西魯一邊擦著冷汗,一邊焦急的詢問道:“陛下,看來那個大逆不道的東西已下了決心,這寢宮可否有後門?”
“有,怎麼,我們就這樣逃了?”國王有些不甘。
“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看這架勢法師是不會輕易罷休的,這能委屈陛下了。”說著,外麵兵器的撞擊聲已經響起。順著寢宮的後門,三人奔出王宮,直奔戈譚大院。
到了大院,圖爾雅正在書房跟父親聊天。見國王突然駕到,戈譚驚得木瞪口呆,剛要行禮,卻被西魯一把攔下。
“好了,趕快收拾東西跟我們離開,法師反了,正在追殺我們,估計很快就要查到這裏。”西魯端起一杯茶一飲而盡,戈譚聽了他的話,竟不知所措的杵在了那裏。
“嶽父,還傻站在那裏幹什麼?難道要陛下求你不成?”西魯很是焦急,推推搡搡的將戈譚父女趕進了臥室。
來到臥室,戈譚頓時哭喪著臉,伸手大聲喊道:“老天啊,為什麼要對我這麼不公平,我……我這滿屋子的家產可怎麼辦啊?”
“媽的!別哭了,命都要保不住還惦記你那些破銅爛鐵,趕快收拾東西!”看西魯表情如此認真,戈譚知道這絕不是玩笑,遂一邊抱怨,一邊慌慌張張的包起一大袋金幣。
收拾完畢後,西魯沒敢驚動睡去的夥計,領著幾人急匆匆的離開了戈譚大院。正街不敢走,無奈下的西魯隻好帶著幾人沿著小路開始“逃亡”。
走了一陣,身嬌肉貴的國王夫婦倆有點吃不消了。西魯一看急忙插著腰提醒道:“哎,這樣跑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對了嶽父,你在這裏住這麼久了,難道就沒有屬於自己的幾處私宅,最好是比較偏僻的那種。”
“這……”看了看旁邊的圖爾雅,戈譚鬼鬼祟祟的將西魯拽到一旁,低著頭,小聲的嘀咕道:“有是有,隻不過那是我和情人秘密約會的地方,你也知道,圖爾雅的母親死的早,我一個男人難免……”戈譚有些尷尬,但大難臨頭,他哪還顧及得了那些。
不悅的瞪了他一眼後,西魯急忙將自己的提議告訴了國王。國王夫婦互相看了看,無奈的點了點頭。於是幾人在夜色的掩護下,沿著小路,在戈譚的帶領下向他的私人“別墅”奔去。
經過一番廝殺,國王的親衛隊死的死,俘的俘,很快局麵便被法師紮爾給控製住。
“法師……”
“嗯……”聽到他的稱呼法師把眼一橫,侍衛一驚,急忙扇了自己一個耳光,然後推著笑臉道:“陛下,那個老東西可能已經跟西魯那小子逃了,你看下步該怎麼辦?”
“哼!我看他們能逃到哪裏去?傳令下去,全城搜查,從明天開始我要將那老東西身邊的親信一一給處理掉。”隨後法師邁著四方步坐到了宮殿的寶椅上,表情得意的很。
像做賊一樣逃到那所別墅後,幾人悄悄的躲了進去。
“圖爾雅,快去燒些熱水,好給陛下和王後洗漱!”聽到他的話,圖爾雅不敢怠慢急忙拎著水桶去了廚房,戈譚因為心疼女兒,一把搶過水桶,頂著臃腫的大肚子開始忙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