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的是星星連衣裙,這本身沒有什麼特別的,也被無數女明星演繹過,可是穿到她模特般的身材上,沒辦法,太有韻味了,加上一頭烏黑的秀發如黑瀑布般一瀉而下,直落到腰間,且隨步履輕輕跳動,性感而不失動感,簡直太美了。趙誌康回頭時已經不知不覺地張大了嘴巴,一道涎水如蠶絲一般地掛在胸口上,他渾然不知。
如果僅僅是美,還不足以打動郝建,他見過的美女太多了,白不過李涵韻,美不勝李夢男,豔不及彭麗玲,香不堪姚麗群,但這時郝建還是心動了,雖不至於像趙誌康那麼猥瑣。
不可否認的是,這女人身上有點妖!你看她那手指夾煙的姿勢,還有那邊走邊吐出來的一個個又大又圓的煙圈,哪一點不煸風情啊!
妖是美的,不美又豈能成精!
聽得老王叫了一聲楊老板,郝建才收攝心神,才知道是洪彪的老婆楊紫蘭來了。心道,洪彪肯定上幾輩子都沒有老婆,所以老天才給了他這麼好的福氣。
“小兄弟,你快走吧,這裏的老板娘楊紫蘭來了,到時鬧開了,你們想走都走不成了!”郝建一聽,楊紫蘭,這名字好熟悉啊,愣了一愣,方才想了起來!真是冤家路窄啊!
前年的事, 郝建陪著楊平喝酒,出來時,楊平已經醉的東倒西歪——郝建費了半天的牛勁才把他給架到外麵。沒走幾步,給冷風一吹,楊平哇的一聲就在路邊嘔吐起來。 就在楊平吐的正歡的時候,街道那頭響起一陣動感很強的HipHop音樂。伴隨著音樂聲,一輛米白色的越野車從街那頭緩緩駛了過來。隔著車的前擋風玻璃,郝建看清開車的竟然是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女孩,二十多歲的年紀,鵝蛋臉,柳葉眉,頭發碎碎的披著,看上去無比的嫻雅文靜,屬於典型的東方古典式美女。
這簡直就是現代版的美女與野獸嘛,這樣的女孩開這種車也太不相稱了。郝建正心裏感歎著,車門打開,女孩從車上跳了下來。楊平突然變的很不安分起來,拚命想要掙脫郝建的手。
“幹什麼,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郝建有點擔心楊平喝出毛病來了。
楊平舌頭有些大,含糊不清地說:“郝建沒事,你放開郝建,那個女的,她憑什麼瞪我們,她以為她有多幹淨,她憑什麼能開上這樣的好車,不行,郝建要找她說說去,女人不能為了錢,為了開好車,就什麼都可以出賣,太可恥了,可恥。”楊平越說越激動,胳膊一揮就把郝建拔拉出去老遠。
郝建知道楊平在想什麼,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卻開著價值百萬的悍馬,人長的又那麼漂亮,沒有喝醉酒的人也會有這種想法。
“你放心好了,她會有報應的,她現在年輕,還有可以賣的,等老了沒人要了,就知道下場慘了。咱們不跟這種女人計較,不值得。”
楊平停止往前,站在原地搖晃了一下,張嘴剛要說話,卻哇的一口又吐了起來,郝建嚇得往後一跳,碰到一個人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郝建趕緊轉身道歉,一扭頭,郝建的對不起就被嚇了回去。那個女子不知什麼時候走了出來,一張臉漲的通紅的死死盯著郝建。
“你說我是哪種女人?”女孩的口氣十分凶狠,話裏帶著一股森森的殺氣,郝建心裏給嚇得一抖,真是人不可貌相,難怪她要開悍馬。
好半天,郝建才擠出一個笑容來想先緩和一下氣氛,可郝建的笑容才剛出來,那女孩的拳頭帶著風聲就結結實實地打在郝建的左臉上。“給我記好了,我叫楊紫蘭,”女人說完便揚長而去。
“二位,不多玩一會,這就走了啊?”人雖美,但是嗓音並不那麼美,而且還有點嘶啞,那肯定是抽多了煙的緣故。趙誌康剛想開口,卻讓郝建搶先了。
“今晚貨帶不多,幹了,明天多帶點,玩個痛快……嫂夫人還沒休息啊,郝建可聽說了,女人不能長時間熬夜啊!”
“是啊,容易衰老!可有什麼辦法呢,這人來人去的又要……”
“也真是,洪哥他好福氣啊,嫂子這麼漂亮,換成是郝建,郝建可不忍心讓嫂子這樣辛苦!不是有句古話麼,家有美妻,勝過良田萬畝!”
“是嗎?”
“那當然是啦,不過郝建有個方子,對撤除疲勞延緩衰老可能有一點用處!”
“老弟,那你快說啊!明天你再來,郝建保證你把把順手!”
“哦,寫在郝建筆記本上!”
“好呀,那明天你來時再拿給郝建!”
“好的,一定一定!”
直到郝建與趙誌康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楊紫蘭才想起。
“老王,這兩人是誰呢?”老王很是詫異,你都和人家說半天話了,還不知道人家是誰?
“一個是鄉政府農技站的趙誌康,另外一個郝建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