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姐,這我全聽你的!”
“那好,明天我倆不走高速!”
“那得要多走好長的路啊!”
“高速風景太單調了,我想看路邊的風景,累了咱們可以休息啊!”
“可是彎子特別多,不好走啊!”
“還說你聽姐的?”
“哦,我聽,我聽,啊喲喲,你別掐人啊!”
次日早上醒來,徐瑩臉上紅潮翻滾,水色豐潤,比剛來時俏媚多了,替她穿衣的時候郝建小小犯了一會花癡,
“還有什麼看滴!”
“姐好看,小弟就是看不飽,愛不完!”
“油腔滑調地,看我不堵住你的嘴巴,”徐瑩抓起一個饅頭就往郝建嘴巴裏塞,郝建也抓起一根油條往她的櫻桃小口裏灌,兩人相視一笑,各自低頭大嚼起來,一晚整得筋疲力盡,是時候補補能量了。
因為擔心郝建身體,隻要認為好吃的點心,徐瑩什麼的都亂點一通,郝建吃得有點撐了,站起身來,拍了拍鼓漲得蝌蚪一樣的肚子,不小心打了一個飽嗝。
徐瑩驚道,“別吐了啊!”
郝建笑道,“你才會吐呢!”
看那壞壞的表情,徐瑩粉臉又羞紅了。
三百多公裏的國道,郝建開了六個小時,車速也打到了八十多,不應該啊,中途徐姐下去小解耽擱了十來分鍾,餘下的全部記到郝建的帳上,誰讓他身體那麼好!
回到古陽,韓誌清帶著一幹常委在政府賓館等著了,點了一大桌子菜,專門為他倆的凱旋接風洗塵。
因為疲勞,韓誌清也沒讓常委們勸他們太多的酒,倒是徐瑩卻一反常態,與耿靖忠對幹起來,結果被耿靖忠很輕鬆地幹趴下,“都說喝酒三怕,一怕紅脖子,二怕混家子,三怕穿裙子,我看這穿裙子的也不怎麼的啊!”
晚上郝建回到宿舍,剛剛躺上了床,葉思琴電話來了,兩人想到問了一些相思之苦,開了一通不葷不素的玩笑:
葉思琴說:“你現在出名了,離當市領導也不遠了,當市長以後,你會忘記我嗎?”郝建從她的語氣與態度感受得出,她對自己的前途很失望,畢竟她當市長的風聲傳了兩年了,但最好還是沒有輪到她,
許德才說過,葉思琴當不上市長是因為離婚的,郝建心想離婚與仕途有什麼關係,離婚又不是她的錯,但事實就是這樣,領導也是這樣認為的,一個對家庭和親人都珍愛的人,他會對人民群眾愛惜嗎?
郝建知道葉思琴很冤,想安慰她幾句,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該怎麼說呢!
“唉,郝建,我知道你想對我說什麼,我很感激你,一個女人能夠當到這個位置,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我非常滿足了!”
“思琴啊,你不要灰心,山不轉水轉呢!”
“我一個女人,哪還有什麼前途?幹完這一屆到哪個市職機關呆一呆,混吃混喝等死了。”
“不,我覺得你很有大智慧,你這能力去市裏麵當個黨政主官完全沒問題。”
“沒問題是沒問題,但是會很累,你認識我也有一段時間了,你覺得我是那種能吃苦受累的人嗎?”
“我們一起努力吧!”
“我已經非常滿足了,因為我看到你的進步,老公,你介意我這樣稱呼你嗎?”
“老婆,你說呢!”
掛下電話,郝建的酒意完全沒了,心中大為爽利,暗道,真不會踩點子,這個賈蓉死哪兒去了。
“人家惹你啦?”
“我罵你了嗎?罵你什麼啦?蓉蓉。”床邊什麼時候多了個人,V領白衫黑色小短裙。
苦啊,電話打得那麼專注,如果有人一磚頭往頭上拍來,那還不丟小命命啦!
“罵人家死,我看你才不得好死呢!”
“”哎,哎……君子動口不動手,蓉蓉,”
“臭哄哄的,還不洗澡去!”
“蓉蓉,你也去!”
“我剛洗過,還……”
“你不去,我也不去!”
“還當自己好小呢,好,好,怕了你,走吧走吧!”
噴頭下,水嘩嘩地流著,還冒著騰騰的水霧,郝建又傻眼了,這是夢境麼,掐了掐手,還知道疼,方才看清了站在自己前麵的不是巫山神女,是賈蓉,
“你怎麼不動啊!”
“開了一天的車手臂都酸了,夠不到後背啊!”
“哎喲,前輩子欠你的!給我轉過身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