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畢滴,這是什麼老妹啊,竟幫著外家人說話,滅你老哥威風!
哥是不好告訴你,上檔次的妹子你老哥玩得還少嗎,你們那個副廳長孔思琴還不夠檔次呀,隻是沒寫日記,記不得了!
薄政富忽然看到父親那張抽搐的臉,當下隻走柔情路線了,於是痛苦的叫道:“我又不是區委書記,幫不到人家解決什麼事,玩怎麼玩啊……是哪個王八蛋害了我,我要他死啊,我殺他全家啊。”
薄家誌冷著臉喝道:“給我閉嘴!還不嫌丟人?在病房裏大呼小叫,你要讓咱薄家把臉皮丟光嗎?”
薄晴晴淡淡地說:“老爸,這事要怪也隻能怪你給他取了這麼一個好名字,政富,政富,又有幾個是他媽的好人,事室如今,你還是別嚷嚷了,不如讓他好好想想到底引誘了哪個女人,才招致這場大禍。”
薄家誌橫了女兒一眼,你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末了他歎了口氣,失望地看向老伴,似乎在說,老婆啊,我們也不怎麼的差,怎麼生出這麼一對國寶來!
老父親發怒,薄晴晴也不敢吱聲,自己的屁股還沒開幹淨呢,老爸發作起來,將她的光輝業績全部抖落出來那也不妙啊。
和她的哥哥一樣,兄妹倆都十分珍惜現在的身份,將父親手中的權力資源發揮得淋漓盡致。與哥哥不同的是,哥哥拿來買女人,她不光用來換男人,更用來換錢!
薄政富也很快回過神來,自己下邊那一根一坨已經全被剪掉,就算那根東西再植回去了,估計以後也沒法用了,想到以後無法生育,更是不能人事,隻氣得雙目暴突,臉頰兩側的血管高高隆起,惡狠狠的叫道:“別讓我想到是誰,要不然他會死無葬身之地。”
其實任他怎麼想也想不出來,他所做的壞事再多,但這件事和他所做的一切壞事沒有一點聯係,就像天災人禍一樣,沒有一點預兆,也沒有一點理由,說到就到了!
薄家誌更加想不出來了,他以為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隻會蔭庇到自己的子女後代,卻沒想到恰恰禍害兒子的罪魁禍首竟是自己。他那裏還知道彭富國還到記恨自己,那裏知道突如其來的一個想法不僅沒給兒子帶來好處,反而害了他。
是知道這樣,那個想法他不該有,讓彭富國傷心的那句話他也不說,甚至他這個省委副書記他也可不當了。
江湖險惡,莫過於官場,你還想去當官麼?
細心的人們一下子發現市政新——領導視角欄目裏少了一張胖乎乎的笑臉,就算偶或露露臉,那也是前幾年的相了。人們會問,薄書記到哪去了!
薄書記找到了李浩然,他主動說自己年紀大,精力跟不上,要求退居二線。李浩然當然不會答應,
“家誌啊,我初來乍到,各方麵情況都不熟悉,你是老江南了,我正需要你這樣得力的幫手,你怎麼說退就退呢。這事我不答應!”
“李書記,過獎了,我老朽了,該讓賢了,俗話說長江後浪推前浪,比起年青人的衝勁,我隻有讓浪拍死到沙灘上了。你就同意我吧。”
“家誌啊,這不是你的心裏話!”
薄家誌氣得在心裏罵娘,表麵上仍舊堆著笑,
“老了,真老了,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如果書記還看得起的話,留我到旁邊建個議獻個言我就感激不盡了!”
“嗬嗬,家誌啊,你還六十不到吧,這個年齡對省一級來說可都是年輕同誌喲,你呀倒會想,就想躲到一邊休息啦!”
政協主席,主要工作就是歇息。省政協主席雖然也是正省級,但沒有實權,所以一般都是用來安置那些上不去而又資格老的省領導。原來李浩然曾經動過這個念頭,第二天薄家誌就跑來興師問罪,搞得李浩然很沒麵子。現在他主動來要求,李浩然當然不能馬上答應了他。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讓家裏的事分心了吧,忘記問了,政富的事情怎麼樣?”
“是啊,李書記,兒事掛父心啊!你說政富都這個樣子了,我這個做父親的還有什麼心思啊,隻有帶他去治病了,聽朋友說,英國那邊有個專家,可以治好政富的病,我退下來,就是想帶著他去。”
“可憐天下父母心,家誌,我理解你,好吧,你先到政協那邊,暫時先掛著第一副主席吧。”李浩然停了一下,看著薄家誌痛苦的表情,喝了口茶水又問:
“政富的案子破了麼?”
“破個屁,無頭案,出事的地方攝相頭都給人破壞了,破,怎麼破!”
“要不要我給楊廳長打電話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