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井法子潔白的臀部露了出來,摸上去很光滑。
“嗚……”正當郝建拉著蒼井法子的內~褲要往下拖時,伏在他身上的蒼井法子突然抽噎起來。一時之間弄得郝建手足無措,真是善變的女人,怎麼說哭就哭了呢?郝建有些不解。
“郝建...今天你不知道我是多麼孤單,你不要我了嗎?你是不是還在喜歡那個叫王豔的女人……”蒼井法子還是醉醺醺的,有一句沒一句的哭泣著,搞了半天郝建才弄清楚她的意思,看來真是這樣,那個誤會已經在她心裏剩了根,發了牙,開始擾亂她的心情了。
“可憐的女人,我怎麼會離開你呢,那都是個誤會啊。”郝建喃喃的說著,也為蒼井法子感到惋惜,想不到在自己印象之中一貫養尊處優,驕傲無羈的蒼井法子也有這樣軟弱的時候。郝建所能做的隻是不由自主的摟著她的頭,輕輕的撫弄著她的黑發,一縷幽幽的發香漂向鼻尖。
她漸漸的停止了抽泣。她那副撩人的醉態,又讓郝建有了衝動,郝建什麼也沒說,隻是把蒼井法子的內~褲往下拉了拉。
看著眼前曲線分明的肉體,郝建不由得驚歎於造物者的巧奪天工,蒼井法子身體保養得那麼好,曲線沒得說。
太美了!郝建的身子都興奮得有些發顫。
“冷麼……郝建?”蒼井法子抬起身子問道,大概她感覺到郝建的顫抖。
郝建沒有回答,強抑住內心的衝動,又張開了眼睛。
“幹嘛把人家打得那麼痛啊……哦……”
第二天,郝建不得不離開省城,似乎他已經和蒼井法子和好如初,但遺憾的是,郝建並沒有找到一個給蒼井法子解釋清楚那盒錄像帶的方式,因為那本來就是無法解釋的事情,就算是當麵對質,隻怕也無法消除蒼井法子心中的障礙。
可是郝建也隻能先放下這件事情,有些事情本來也是用不著解釋的,尤其是夫妻之間。
懷化市在等著他,一大堆的工作在等著他,而地下老婆伊莉的問題都比蒼井法子還棘手得多。
車和來的時候一樣,也是在黃昏離開的,走的時候郝建沒有見甘霖,連招呼都沒有打就離開了,不是他不想打招呼,隻是甘霖在這個下午正在參加一個省常委會議,會議在省委的小會議室召開,所有常委們都早早的來到了那裏。
對每一個從政的官員來說,常委會才是他們盡顯權威的地方,不管是縣常委,還是市常委,省常委,隻要是常委會,就預示著在那一畝三分地裏至高無上的殊榮和尊貴,幾十萬,幾百萬,乃至於幾千萬人的衣食住行,升官發財,都要在這個會上定下基調,這本來就是一件讓人怦然心動的事情。
而今天省委會議室裏,和往常一樣,氣氛是和諧的,不管在座的人懷著一個怎麼的心態,也不管他們有沒有積怨和矛盾,但表麵上做為局外人你是看不出分毫的。
但凡是在官場上沉浮多年的人,誰不知道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間會有不可避免的明爭暗鬥,這樣的鬥爭還會十分厲害,江南省也不例外,當初李浩然來江南是一個例外,而甘霖從某個部門空降而來,更是一個例外。
原本以為李浩然已經完全的掌控住了江南省,甘霖副省長直線上升當了省長,又重新形成的勢力的均衡,通常來講,一個地區黨政主要領導之間,有分歧,有政爭,有各自的圈子和勢力範圍,這都是很正常的事。
說到底這是一種政治權力的牽製。從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治的權力製衡,這種政治權力設置的特點自有其優勢互補的地方,也有其弊端,從好的方麵說,一則便於互相監督,二則有利於上級的掌控和領導。
假如兩個主官能形成合力的話,正如俗話說的二人同心,力能斷金,形成優勢互補,為黎民百姓謀利,則地方幸甚,百姓幸甚。
反之,如兩個黨政主官背道而馳,勾心鬥角,意見不得統一,則極容易造成內耗和內爭。
地方和下屬則苦不堪言,疲於應付,當然也給周旋於官場得心應手者提供了用武之地。但如果黨政主官兩人熱過了頭,好得象一對情人,到了穿一條褲子的程度,上頭也要忌諱了。
甘霖坐在當中的位置上,在他旁邊分別坐著副省長蘇勝世和省委副書記謝國華,他們兩人也都麵含微笑,聽著甘霖的總結講話。
甘霖他說話的節奏很平穩,他走的是氣沉丹田的路子,就象太極八卦的一推一拿,於運轉自如中,發四兩撥千斤之力。每每停頓的時間都比較長,讓人感到在不慌不忙之間,展示省裏一把手特有的氣度和風範。
甘霖說:“看來大家對這幾個問題沒有太大的分歧,那麼就先這樣定下來吧,工作總沒有十全十美的,我們也可以在實踐中摸索前進,要是沒什麼其他的問題,今天就到此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