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爹對郝建印象很好,覺得郝建雖然是一個大學生,但一點都沒有書生氣,做事情有魄力,是一個值得豎大拇指誇獎的年輕人。
郝建也就沒有拒絕,站起來主動給房爹倒了酒,然後自己也滿了一杯,笑道:“這段時間經常勞煩伯嬸,是得敬酒,謝謝兩位。”
房爹連忙擺手,笑道:“郝書記,坐下喝,坐下喝。”見郝建一飲而盡,房爹臉上露出了笑容,也將杯中的酒給飲盡了。
郝建見房爹喝完了酒,笑著再滿上了一杯,然後舉杯敬房媽媽。自從坐在了桌上,房媽媽臉上的表情一直很怪,她一直在打量著郝建,這感覺有點像丈母娘女婿。
看得出房媽媽還是很高興的,但眼神之中中著些許憂慮。郝建的觀察力很強,知道房媽媽今天下午怕是真撞破了些什麼。
一頓飯吃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房娟和房爹都喝高了,被房爹房媽媽送進了房間。郝建估計自己今晚喝了大約八兩渭北白幹,他已經適應了這高度酒,隻是覺得有點暈乎乎地,渾身發熱,自己走進了房媛的房間。
過了一會兒,房門被推開,卻見房媛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她臉上帶著笑意,道:“今天晚上你怎麼故意灌我爸和我弟的酒,他們剛才都嘔了。”
“姐姐,你這就錯怪我了。原本是他們想灌我的啊,不過這酒桌上的學問,他們又怎麼是我的對手,最後還是被自己給灌醉了。”郝建有些得意,躺在房媛的床上,覺得滿口都是香氣,心情也舒暢了不少。
“瞧你得意的,下次千萬不許了。”房媛見郝建這模樣有些好氣好笑,便捶了他一下。
郝建似乎早有所知,順著房媛這一拳,一扯便將她拉到了懷中。房媛此刻脫掉了外麵的棉衣,身上穿著一見乳白色的高領羊毛衣,摸上去極柔軟。
郝建對房媛的反應早就有所熟悉,他早一步將手穿入房媛的雙臂之間,細膩柔軟的感覺頓時從掌心蔓延到了心底,當真是刺激。
“要死了喲,你在做什麼呢?”房媛吃了一驚,掙紮起來,不過哪裏有郝建的力氣大,動彈了兩下,便被郝建緊緊地抱住了。房媛此刻也是六神無主,她的身體其實並不排斥郝建,不過理智在告訴自己,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亂來。
“今天晚上之所以拚命灌你爸和你弟的酒,就是想讓他們好好醉上一番……”郝建見房媛著急的模樣,心中不禁覺得好笑,故意嚇唬她道,“晚上咱們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不行啊!我媽還在那邊房間等著我呢。”房媛連忙搖頭,求饒道。房媛外表妖嬈,但骨子裏內斂,平常在床上的時候,更多的是郝建主動,如今要在她家中辦事兒,她是萬難接受的。
不過,郝建的一雙手已經開始在她身上遊走起來,揉捏的位置很刁鑽,專門往房媛柔軟而敏感的位置進攻,過了沒多久,房媛精致如玉的臉蛋已經羞紅一片,她呼吸也稍顯急促,有些動情。
“閨女啊……你快去打點水來……”房門外突然傳來房媽媽的聲音,這讓郝建不安分的動作停止了片刻。
房媛也從方才的眩暈中走了出來,她咬著紅唇,道:“真的,求你了,弟弟,等下我媽衝進來就不好了。”
郝建原本打算放過房媛,但見她嬌羞無限的模樣,更是邪惡了起來,雙手並不停下,笑道:“就是丈母娘大人,今天衝進來,我也要辦了你。”
經過郝建這般一嚇唬,房媛卻索性不管不顧了,趁著郝建揉捏的一下,大聲驚叫了一聲。這嚇得郝建頓時雙手一軟,而房媛趁勢逃出了郝建的魔掌。
“你個小鬼,知道你就是虛張聲勢……”房媛理順了額頭散亂的留海以及被被弄皺了的衣衫,沒好氣地撇了郝建一眼,道:“等我媽睡熟了,到時候我有沒有機會……”
被房媛這勾魂攝魄的一瞥,郝建頓時覺得自己有點小兒科了,這房媛也是天生媚骨的風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