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被房媽媽撞破,所以房媛收斂了一些,不敢再與郝建近距離做那些曖昧親昵動作。
郝建臉皮倒是很厚,總是不經意地騷擾一下房媛。
他對房媛原本就是認真的,若是真被房媽媽發現了,承認便是。以郝建的條件,倒也不至於被房家嫌棄,到時候開誠布公的與房爹房媽媽談一談,一個市委書記關心關心他們的女兒,這有什麼大逆不道的。換作別人都還巴不得呢!郝建書記是這樣想的。
而房媛心中不這麼想的。她總覺得與郝建就這麼偷偷摸摸地下去便好了,深怕兩人之間的關係被捅破之後,到時候傷及兩人的感情。房媛上去在人前十分要強,但骨子裏很自卑,尤其是在與郝建相處之後,性格有了很大的變化。
郝建做了兩個菜,一個是紅燒風吹魚,還有一個是清蒸百葉卷肉,房媛品嚐了一下頓時讚不絕口,輕聲笑道:“沒有想到弟弟竟然還有這等手藝,真是不出來啊,平常總覺得你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呢。”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其實有些本領是被生活逼出來的……”郝建說到這裏,淡淡一笑,沒接著說下去。
與胡原愛結婚前,郝建就練就了操持家務的好本領,一開始非常艱難,想要吃可口的飯菜,那是非常難的,於是郝建便自己學會了做飯。這做飯的習慣延續了很多年,而他的廚藝雖比不上房媛這專業級的水平,但味道還算不錯。
房媛親昵地拍了拍郝建的臉,將他身上的圍裙給解下,然後穿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開始忙碌起來。
房媛原本豐滿妖嬈的身姿,經過這麼一轉變,多了些賢惠的氣息,倒是更加讓人心動了。郝建站在旁邊了一會兒,從房媛雪白的脖頸掃到翹起的臀部,不僅覺得有點口幹舌燥,暗自鄙視了一下自己控製能力並沒有提高了許多。
又了一陣,郝建發現房媛手腳麻利,自己根本幫不上忙,便走出了廚房,站在房家後門抽起了煙。
正抽著煙,房娟從屋內走了出來,他神色有點慌張,來到了郝建的身邊,輕聲問道:“郝書記,你和我姐剛才沒在廚房間裏做什麼吧?”
房娟之前一直在門外呆著,一方麵是不想打擾郝建,另一方麵是想幫郝建和房媛把風。
房娟隱約已經知道郝建和房媛之間的關係,他心中雖然不太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但還是決定幫兩人暫時隱瞞住這件事。對於郝建,房娟是既敬且佩的,有時候他在想,為什麼郝建年紀不再大上一兩歲,那麼他與房媛則更加般配了。
方才房娟走了個神,沒有發現母親進了屋。之後房媽媽再折回來,臉色有些不佳,表情隱現擔憂之色,還偷偷地將房娟拉到一邊,輕聲問,郝書記和姐姐是什麼關係。
房娟口中隻是說,郝建和姐姐是極好的朋友,但心中吃了一驚,暗道莫非兩人在廚房裏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被房媽媽撞見了?
“這光天白日的,我跟你姐能幹什麼?”郝建見房娟麵色緊張,沒好氣地一笑,扔了一根煙給房娟,道:“方才我做了兩個菜,似乎味道還不錯,你姐還稱讚了幾句,等會你得多吃一點。”
房娟見郝建神色正常,將心中的石頭放下了。
因為從大三元裏帶回了很多現成食物,房媛在廚房裏忙碌了一陣,做了幾個熱菜,除夕晚上要吃的菜肴便準備得差不多了。
這半年的時間,房家有了些微變化。房媛已經成為了村裏的名人,以前村裏人眼中克夫的掃把星,現在搖身一變已經成為田崗村最有錢的女人,另外房娟也有了正當的職業,不再是那個整天在夏餘鎮無所事事的混混,而在縣公安局有了一份差事。所以這一頓團圓飯,房爹房媽媽吃得還是很舒心愜意的。
“上次郝書記沒有喝酒,今天得多喝一點。”房爹是一個實誠人,還在對上次雪夜裏,郝建因為受傷沒有喝酒的事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