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小八給關了?你怎麼不早說?什麼?有公安下到咱們溝了?哪的人?省裏的?扯他們個蛋,省裏的公安吃飽了沒事幹往窮山溝跑啊?你沒讓鄉派出所的人問問清楚?要你有球毛的用?”
曹五福張嘴就罵上了,此時他正一絲不掛的趴在縣裏洗浴中心的鬆軟床上享受呢,每天下午他都泡在這裏,而且晚上八點以前手機都不開著,這段時間他就和幾個女人滾在一起快活,過神仙曰子。
直到這一刻,身側還有兩個裸婦在給他捏腰揉臀呢,麵對身家上千萬的大老板,她們不得不卑躬屈顏的奉承,賣肉的錢也不是那麼好賺的,尊嚴和人格乃至靈魂都要拋棄,隻當自已是一尊肉玩具。
每一次曹五福最少叫三個女人一起來,不是他姓欲奇盛,而是他慣於享受女姓的各種服務,尤其把腳趾給她們唆吮那種感覺特棒,而且他很少搞女人身子,他太胖,運動起來太費力,一般來說他隻躺著享受,十有八九就是讓女人給他唆出來,要不就讓她們自已騎上去折騰,反正他從來不主動的。
有錢了,會享受了,家裏的黃臉婆看也不想看了,自從腰包鼓起來,他再沒回家睡過覺,過年就在家呆了一夜,老婆隱晦的求歡,可是拔撩了半天他硬是沒反應,就忍不住問他‘你不是有病了’?
曹五福就火了,‘老子有球毛的病啊?哪個男人對著老母豬能硬起來?你要發癢找個玉米棒子自已戳戳去,別煩我……’黃臉婆羞忿欲絕,當時真連死的心都有了,從那以後她再沒敢有過非份之想。
其實曹五福也真是折騰的腎虛了,大部分腎虛是陽萎早泄類的反應,他倒好,他腎虛表現為異常勃起、不射精等症狀,要不是硬不了,但一硬了又軟不了,醫生說這是一種逆反姓虛亢現象,平時要注意保養,有規律的調節姓生活的頻率,曹五福心說,我調節個球,現在不抓緊時間搞等老了搞啊?
自那以後夜夜春宵,數女相伴,出入各種場合也是要帶著一兩個美豔女郎,而且經常的換……給他打電話的曹振林是梅花溝的書記,本來論輩份他還是五福叔叔輩的,但是人家五福現在有錢了,自已這個書記還是靠他坐上來的,事事都得請教他,低聲下氣的,沒辦法,曹五福太有能耐了,他親哥哥曹四福是百花縣的常務副縣長,權傾一時,在百花縣也是赫赫名角,賣曹縣長麵子的人多了,不賣不行啊,聽說曹縣長的幹姐夫是副省長,其實就是朱成茂,什麼幹姐夫不幹姐夫的,隻是個掩人耳目的說法,不過搭上朱成茂這條線的還真是曹四福通過朱妻的關係,朱妻的妹妹愛慕虛榮,吃了曹四福幾次好處就和他姘上了,後來小轎車也有了,在省城也開辦了自已的小事業,她就把這條線給姐姐搭了上,權錢交易也不是什麼天大的機密,雙方三回兩回的一接觸就熟了,俗話說錢能通神嘛!
所以曹五福就抖起來了,關係到通到省裏了,他不抖還怎麼著?就象私營礦業這一條,雖也經過了縣政府的允許,但是縣政府這邊出具的手緒也不完全,這中間就是人情關係在作怪,有關部門也是睜隻閉隻眼,風聲緊有檢察的,縣裏就通知一聲,沒檢察的你們就照舊幹,官商互通,雙盈利局啊!
“……五福啊,好象有幹部到咱們溝裏視察了,你具體的打聽打聽吧,別掉以輕心,明天一早的開窯我看先押後吧,等風聲過了再折騰,萬一趕上這風頭火勢的給拿了典型,那就得不償失了……”
“你老了,你懂什麼呀?不炸開新窯我吃球毛啊?你讓我挖出土去賣?你買啊?我五折優惠你。”
“五福,我就是說躲過這個風頭,錢還有個賺夠啊?對不對?省裏視察組在縣裏呐,所以……”
“行啦,曹老漢,你把鄉裏那撮幹部管好就行了,尤其那個姚長元,別以為我不敢打斷他的腿,他算個球啊?明天我把他老婆摁住幹了他還能咬我一截?他媽的,別怕,明天開窯照舊,天塌不下來,塌下來也輪不到你這個小小的鄉書記去頂,你還真當自已是個人物了?睡你的覺吧,艸什麼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