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上篤篤篤很煩躁連響了三下。
棟梁回過身。麵前站著個身著睡衣的女孩。25,6歲年紀。大約1米67。細皮嫩肉,圓臉。長相氣質是那種典型的外靜內騷。
她頭發蓬亂,雙眼惺忪,麵帶不耐。
“喂,你就是醫生啊?”
棟梁點點頭。感覺她像在審問。
“這麼年輕?是醫生還是騙子哦。你不要來害我哈。”
“哎呀,都是我老爸嘛。他說我小時候長得老。打小給我吃了三年的返童丸。搞得我30歲的人了,看起來隻有20出頭。年齡有啥重要。你試試不就曉得了。哪裏不好嘛?”
“沒啥。長了點尖銳濕疣。去了大醫院效果不好。”
棟梁想到要檢查那裏。孤男寡女,有些衝動。趕緊抑製住。說“那我幫你檢查下。你看,在哪裏?”
他的意思,這個檢查嗎,肯定要脫褲子。食堂咋好擺得開呢。況且這裏是人家吃飯的地方。
女孩沒好氣的,“還要去哪裏?就在這裏噻。”
說著,猛的把嘴巴一張,舌頭一吐“你看嘛。”
棟梁當頭挨了盆涼水。原來是嘴啊。
沒了激情。上前,讓女孩歪腦袋,對著燈光細看。
果然,那舌麵上長了排粉紅的小肉柱。
棟梁當然曉得她是咋遭的。心裏暗笑。說“那個人也太壞了嘛。有這個也不說聲。你還記得是哪個不。”
“你記得到不嘛。如果你也咬過上千根。”
二伯留給棟梁的方子裏就有專治這個的。二伯說,效果特好。棟梁說“你在這裏等下。我去給你抓藥。十分鍾樣子就回來。”
說完,急匆匆下樓出門而去。在廣場西側找到家藥店。這個方子隻要三種藥就夠了。棟梁買好藥,包好。也不知二伯這方子靈不靈。管它的。先試試。
回來,女孩坐在椅子上等他。棟梁把藥遞給她。說“拿去熬吧。包好。”
“好多錢?”
“治不好不收錢。”
“哦。還不錯哈。你是雲遊醫生?幹脆你今天晚上就在這裏睡,明天好又找你。”
棟梁猶豫著。萬一明天沒好呢。
但女孩一句話讓他改變了想法“你放心。這期間,夥食都給你包了。”
說著。她到旁邊堆放餐巾紙茶壺湯匙的木櫃上拿了兩個遙控板。遞給他。
“這是電視和空調遙控器。你今晚就在這裏休息嘛。”
棟梁把暖氣開得足足的。看電視看到晚上12點多。才睡著。他搬了兩張餐桌靠牆,睡上去。
第二天早上,朦朦朧朧。忽然聽見小鳥樣嚌嚌喳喳的嬌笑。
棟梁睜開眼:額的神啊,從天而降,餐廳裏坐著10多個如花似玉的女孩。穿著各色花花綠綠睡衣。正吃早餐。
天啦,我這是在做夢麼?
她們一個個那麼漂亮。年輕又新鮮。宛如出水芙蓉。棟梁壓抑住心中的興奮。隻覺精神大振,趕緊爬起來。憑著感覺。手腳麻利幾下把頂上頭發抹平。再揉揉臉。
然後,故意咳嗽兩聲,大模大樣的走過去。他已經看見,門旁的長桌子上,放著一大盆稀飯,還有幾盤早點。
棟梁認為自己長得還算可以。以為餐桌旁的女孩們都會看自己。
出乎意料的是,仿佛他是空氣。從這些女孩麵前走過。沒有誰看他。自顧自吃自己,笑自己的。
棟梁心裏很受傷,稀飯攪得嘩嘩的。像心肝碎裂的聲音。
忽然明白了。這些女孩睜眼身邊是男人。晚上閉了眼,身邊還是男人。早都厭倦了。或許,她們寧願看見條狗,看見顆鼻屎,也不要看男人。
棟梁想通了。心裏好受多了。所以胃口大開,默默舀滿滿碗稀飯。再來幾個包子幾個蛋。坐回角落。
棟梁吃得正歡,門口又響起吧唧吧唧的拖鞋聲。
棟梁好奇的抬眼看去。原來正是昨晚找他看病那女孩。
棟梁趕緊低下頭。有些心虛。不知道二伯給的那方起效不。剛才那一瞟,麵色還算平穩?
棟梁聽見這女孩懶懶的拿盤,舀稀飯。響響的拉折疊椅坐下。
有效?無效?萬惡的黑社會。吃的就心不在焉了。
滿滿湯匙稀飯正要塞進嘴裏。忽然,啊----。一聲慘叫,響徹大廳。
棟梁驚得手一抖,一湯匙稀飯全潑在臉上。
Md.這些婆娘素質好差!好差!
棟梁閉著眼,急切的擦著臉上的稀飯。幸好還不十分燙。不然就毀容了,打拚生涯豈不是要立刻終止。
就在這時,聽見那個尖聲用更高的分貝,無比興奮的嚷“媽呀。我好了。全好了。老子又可以喝燙稀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