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國庫漸空,天君一係列的計劃那都難以實行。明朝時代是藏富於民,而國家卻是相對清貧一些,不過這富裕的民卻大多還是地主,資產階級,國家的稅收有時收不上來,根源卻大多是在這些人身上,最底層的老百姓永遠都是最苦的。這稅收製度也是存在很大問題的,要不明朝後期,張居正為什麼要大肆改革,推行那一條鞭法,盡管天君的這正統年間稅賦製度還沒有腐爛到後期那種程度,官員們都還是會認真執行製度的,但是弊端已經慢慢實現。
“目前最重要的是把國庫豐滿起來,觸及稅收製度問題難道又要再與所有地主官僚階級糾結一番,一而再,再而三的連續觸犯他們的利益,這該不會引起他們的大反撲吧,這個時候國家要再出動亂,可就真的是雪上加霜了。
可是這樣不行難道讓我去發明一些超時代的產物去商業化?不要開玩笑了,機關槍咱發明不出來,玻璃也同樣不會做啊,二十一世紀咱也就小職員一個,能搞什麼發明啊”。天君無奈的這般想著。看來隻得慢慢來了,先讓國家靜靜修養幾年到國庫漸滿那時再行自己的華夏篇章好了。
一切都是那蒙古瓦剌害的,就是現在這夥家夥在邊境也還不老實,經常聚百成千的擾動邊境。一想到這蒙古人這事,天君就恨的牙直癢癢。“阮讓,去,把兵部尚書於謙大人叫來,朕有事要與其相商”。
不多久後,於謙匆匆趕到,行過大禮三呼萬歲後,於謙看著皇帝一手摸著下巴,嗬嗬直笑,眼神犀利,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半天都沒聽到皇帝叫自己平身的聲音,於謙這才抬頭看去,“皇上,不知急宣微臣前來,有什麼事要吩咐”。
“哦……這個,的確是有事吩咐”。半天才回過神來的天君微笑著說道。
“於愛卿,這段時間朕多關注於國家內部事宜,邊境防禦的重任都交給了你兵部了,朕想問問愛卿,這蒙古瓦剌事宜,上次大汗脫脫不花潛派使者欲求和,前段時間前去和脫脫不花講和的禮部侍郎李實也回來了,他可是告訴朕,蒙古瓦剌的局勢好像沒什麼變化啊,也先還是一如既往的的強大,我們的分裂計劃好像失敗了呢”。
“皇上,這個具體的情況其實是…… ”。於謙無奈著,這一口氣全部說了出來。原來事實證明,不管如何也先都是一代梟雄,蒙古內部的糾葛,就是也先在剛經曆完從北京敗軍而回的失意時刻,蒙古瓦剌中名譽上的一把手脫脫不花,三把手知院阿剌也還不是也先對手,知道脫脫不花向大明求和的消息,更是不再自己逃出關外時前來救援,也先真的是徹底憤怒了,由也先找了個苗頭,內戰迅速爆發。
而收到大明支持的脫脫不花一方,在大義之上雖站的住陣腳,不過手上缺兵少將到是真的,麵對著也先這個戰場屠夫重新聚齊的五六萬大軍,隻是在頃刻間便就飛灰湮滅了。
於是本就是被也先當作傀儡的一把手脫脫不花大人,這回僅有的一點軍事力量也徹底被打殘了,可就真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傀儡了。也先再站高峰,對於在大明北京城受下的屈辱報仇之心更是強烈了,不過現實的也先也知道,不可能再有這種機會了,京城九關防禦更是嚴密了,自己的騎兵大隊,不可能再有機會直奔京城了。除了騷亂下大明邊關,隻剩下無奈了。
也先,你不會失望的,因為坐鎮京城的大明皇帝陛下也正躍躍欲試,要過來拿你開刀。相遇的日子不會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