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堂,堂內早就為鍾爺和二位老者看好了座、沏好了茶,鍾爺一個請手,兩位老者緩緩上坐。
鍾爺一臉笑意,說道:“麻煩兩位冥會話事遠道而來做個見證,這以後還得兩位多多關照。”
鍾爺說完隨手打開放在桌上的香木盒,這兩人帶著笑意往盒內一瞅,頓時臉上更是眉開愁展,其中較瘦一人笑說道:“鍾爺客氣,份內的事,那是應該!”
這人看看香木盒,又徐徐說:“這聽其他鋪子上的人說,鍾記鋪子這幾年本事!現在看來果然不假!這彌陀羅紅花拿的都這麼幹脆!”
鍾爺聽後哈哈大笑,隨即回道:“這名聲是鋪上兄弟照應,這十幾年也不錯,這藥是越抓越準!至於這彌陀羅紅花,早聽說您娶了少太太,若要熬製增強這生理機能的藥湯,這紅花可是上好的引子!”
這瘦老頭聽後仰頭大笑,說道:“看來今天這兩個小子是得到了鍾爺的青睞,這功夫下了不少啊!”
這時邊上較胖一人想到什麼,咦了一聲問鍾爺:“這李釗難得還留在鋪上,都已經不能成為冥藥抓手了。”
鍾爺一聽,沉下臉來,眉頭一皺,說道:“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要不是以前開了禁忌的冥藥方子,闖了大禍,這李釗早就成了頂級冥藥抓手!”
這胖老頭一聽連忙又問:“這李釗是開了什麼方子讓冥會的人如此忌諱?這幾十了年了都不得釋然?”
鍾爺感覺這話說得遠了,連忙又說道:“這幾十年的老事就別提了,但是就藥鋪來說,這李釗也不乏一個藥鋪好手啊,對我也是多加照顧!隻是有生之年恐怕是再難蹬足冥藥堂了。”
這兩人一聽鍾爺不願多說,也就再沒深問,嘮點家常,說了點一百鋪子上的動向。
藥鋪之外,這大中午的沒什麼好去處,李釗帶兩人來到常來茶館,沏了一壺上好的鐵觀音,幾人坐在茶館高亭上,看著眼下來來往往旅遊的人們,李釗喝了半茶,才徐徐開口。
“我李釗也是看著你們進鋪子到現在,若論年紀,你們倆還得叫我一聲叔,今天你們沒讓鍾爺和大夥失望,看來你們還是記鍾姓鋪子的情。”
吳術一聽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李釗明顯是怕他們到時候不來,那就和普通夥計一樣,沒想在藥鋪裏長久的意思。
李釗深歎一口氣,接著說道:“這以後你們還得多和犽堂打下交道,免不了兩家合作有個照應。”
吳術和張超都連忙答應。
李釗突然話鋒一轉,突然又問:“這七彩香根,你們準備去哪找啊?”
張超聽後急忙放下手中茶碗,說道:“我聽師傅說過,此物屬植被,長年喜陰、喜潮、見不得陽光,自身帶七彩環,長出十二瓣葉,三瓣亮螢粉花骨朵,極好辨認,和老參、蘆薈精搭配是抗衰老的奇物!”
李釗聽後連連點頭,說道:“超娃說的和鍾爺傳授的一字不落!可都知道這香根的習性,去哪找的幾率大些?”
其實從出藥堂吳術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現在不是幾十年前,那時候科技都不發達,大部分地區在還沒有被開發,一些深山老林、古譚老溪的都沒有被人為的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