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張紫冰難得柔聲說道。
“大小姐,你有沒有想過去整容啊?”
“整容?整什麼容?”張紫冰愣了一下,說道。
“我擦,聽這話的意思好像這丫頭對現在的樣子很滿意。”於是張宇尊想了想,在不傷她自尊的前提下,很委婉的就說:“你看你們張家這麼有錢,話說現在韓國整容技術也挺發達,雖然像你這樣整起來比較困難,可是整成平常人應該問題不大吧。你可以去適量的改變一下嘛。”
靜!整個房間裏一時間出奇的安靜!!!
張宇尊正滔滔不絕,突然就感覺背後沒動靜了,心裏一緊,暗叫一聲“糟糕”。可還沒等他爬起來就感覺原本輕盈的小手突然一巴掌就拍了下來,一聲暴怒:“張宇尊,你是不是想死啊,如果你想死不必表達的這麼委婉!”
“我靠,你是不是瘋了啊。”大小姐氣急之下力道可是不小,直接一巴掌把這貨疼的從床上跳了起來。
“我告訴你張宇尊,以後少拿我的相貌說事,你沒有資格。”大小姐這次真的是發飆了,緊攥著拳頭,小臉氣得煞白,一時間就像一隻鬥急眼的小公雞,最後還不忘把跌打酒狠狠地砸向張宇尊。
張宇尊嚇了一跳,連忙躲過,隻是他的床就沒那麼好運了,小半瓶跌打酒一點不浪費的全灑床單上了。
張宇尊見大小姐摔門而出,靠了一聲,心說,什麼玩意兒嘛,不就是開個玩笑,暢所欲言一下嘛,至於生這麼大氣嗎?再說了,以前那麼多人說老子帥,老子都不生氣。
正所謂人至賤則無敵,臉皮厚則事變功倍,沒心沒肺則萬事OK。對於集三種優秀品質於一身的張宇尊來說,無論哪一樣都已經練得爐火出清了。
眼看大小姐臨走時把房門摔得“邦邦····”響。這貨卻跟沒事人似的,慢騰騰的收拾著床單,反倒想著,一會吃飯一定要多吃兩個饅頭補回來。
把床單丟進洗衣桶,張宇尊對著鏡子照了照,幸好跌打酒快擦完,隻是剛才那小妞那一下,力道還真TMD不是一般的重,本來都快消腫的地方又跟吹泡泡似的鼓了起來。
靠,這年頭說實話都這麼難,還讓不讓人活了!張宇尊輕輕按了按,頓時疼的直咧嘴。沒辦法,最後隻好自己又對著鏡子胡亂塗了點,然後套上衣服下樓了。
臨下樓時,張宇尊就突然聽到旁邊大小姐房間裏,傳出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也不知道又把什麼東西摔壞了。
聽著屋裏的動靜,張宇尊嚇了一跳,本想敲門去道個歉,可又怕這悍妞一氣之下拿刀把他砍了,於是嚇得急忙踮著腳尖往樓下跑。
這時王媽正好做完飯,準備上樓去喊他,見他慌慌張張的跑了下來,笑著說:“宇尊,你慌慌張張的幹什麼?”
張宇尊連忙撓撓頭說:““嘿嘿,沒事。沒事。我在跑步呢,對了,王媽,午飯做好了沒?”
“恩,剛做完,正準備去喊你呢。”王媽一邊說一邊窘了窘鼻子聞了聞,說:“宇尊,你身上怎麼這麼大的藥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