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舉手之勞而已,你還是先帶你孩子去醫院看看,她被人販子下藥了。”
女人驚叫道:“還真是,我說寶寶為什麼不跟我說話了呢。”
男人也是臉色一變,說:“陸先生,有機會再鄭重感謝你,我先送孩子去醫院,再見!”
小兩口抱著小女孩急步走進電梯,下樓去了。
陸振東說:“走,辦我們的事兒。”
“哦,好。”何清已經被陸振東的火眼金睛深深折服,目光中充滿了崇拜。
打開門,屋子裏並不是空無一人,三個男人正躺在沙發上悠然自得地看著電視,看見何清和陸振東站在門口,三人猛地站起身來,個個麵色不善。
陸振東說:“我來。”
話音未落他就衝了進去,提起拳頭就開始揍人,這三位隻是黑勇手底下的馬仔,遠沒有特種兵的戰鬥力,陸振東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他們,讓何清進去拿東西。
何清急匆匆進到臥室,把裝有父親遺物的精致木盒拿出來,說:“好了,走吧。”
兩人揚長而去,三個馬仔在地上哀嚎。
陸振東摔上房門,正好看見中年婦女被保安拖走的一幕,冷笑道:“活該。”
……
王麒報了中文係,因為他想泡安怡。
下午是府岸大學為中文係大一新生組織的采風活動,中文係每年都會組織這樣一場活動,為的是選拔好苗子,讓這些好苗子統一在一個先進班學習。
采風活動的內容是去農村體驗半天的生活,回來寫一篇關於農村的論文,寫得好的將會被登上校刊雜誌,還可以被選入先進班,並免除四年學雜費。
這樣的機會對別人來說或許不重要,但安怡卻十分重視,她的家境很普通,如果被選入了先進班,那麼上大學就能省下至少五六萬的費用,對於安怡來說不是小數目。
學校用大巴車把學生們送到鄉上,然後由輔導員把學生帶到各個村落,巧的是,王麒竟然和安怡分在了同一個村。
這裏已經不是原汁原味的農村,家家都住上了小洋樓,家裏冰箱彩電空調一應俱全。不過老鄉們仍然保有種地的習慣,讓嬌生慣養的學生們體驗一下種地也是很好的。
安怡被分到一位五保戶老人的家中,王麒自告奮勇,和安怡一起承擔翻曬麥子的重任。
麥子儲存在後院,王麒到後院一看,瞬間傻眼,後院摞放著小山一般高的麥子,都由編織袋裝著,王麒過去試了試,感覺比自己都沉。
安怡來自農村,對於農活並不陌生,但她的力氣太小,所以對這些麥子也是無可奈何。
老人走了過來,八十出頭的他耳不聾眼不花,扛起一袋麥子就走。
王麒傻站著,老人說:“小夥子,愣著幹嘛,過來幫忙扛。”
王麒臉紅脖子粗,說:“我扛不動。”
老人搖頭歎氣道:“現在的年輕人啊……”
老人把十幾袋麥子扛到前院,然後就坐在凳子上呼哧喘氣,自言自語道:“媽了個巴子,人越老越不行了,放在老子年輕的時候扛大炮也不是問題。”
安怡說:“我們開始吧,太陽都快下山了。”
安怡的聲音很溫柔,王麒聽了一陣舒坦,說:“好,怎麼弄?”
安怡說:“把草席攤開,把麥子倒上去鋪平就行了。”
安怡熟練地打開草席,然後把麥子倒出來,然後用工具慢慢鋪平,王麒無從下手,隻好站在一邊幹瞪眼。
把麥子曬完,安怡已是大汗淋漓,香汗浸濕了她的外衣,裏麵內衣的輪廓若隱若現。
王麒心猿意馬起來,沒想到來農村一趟還能享受到這種福利,他感覺一陣邪火在小腹處亂竄,當場就想把安怡就地正法。
可惜這是大白天,自己再流氓也不能這麼幹,王麒暫時壓製住邪火,打算到晚上再釋放出來。
晚上,學生被安排在老鄉家裏借宿,老鄉也樂意如此,因為學生們不白住,每人都給了一百元住宿費。
老人家裏窮困潦倒,隻有一張床,連副臥都沒有,隻能讓安怡和王麒打地鋪。
王麒找到安怡,說:“我睡不著,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嗎?”
安怡生性單純,哪裏曉得王麒的花花腸子,反正是同學,陪他散散步也沒什麼。
於是安怡就陪王麒出去了,農村的夜路人跡罕至,天上繁星點點,一絲清風襲來,有些微涼。
兩人走到一片竹林邊,王麒突然把安怡拽了進去,安怡不知所措,奮力想掙脫。
可她一個文弱女生,哪裏能逃脫王麒的魔爪,王麒邪笑道:“安怡,我家裏很有錢,跟了我不會讓你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