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一日,王文山像往常一樣悠悠的走在街上,突然聽到有人再叫自己,抬起頭來看到眼前十米處一位長發披肩的女孩兒,正高舉著搖擺的手叫著自己的名字。王文山走向那個女孩兒,然後問道:“你是,我們認識嗎?”對麵的女孩聽到後,舉起手狠狠地打在了王文山的頭上:“找死啊,已經把我給忘了,我是於娜娜。”說完狠狠地瞪著王文山。“你是於娜娜?”王文山懷疑地目光問道,因為他的印象中,他確實認識一個叫於娜娜的女孩兒,那個女孩兒有著相撲選手的身材,還帶著矯正牙齒的牙套,每次分桌都是坐在最後排的角落挨著班級的後門,像一個“厚重”的門神般,而且高中期間倆人根本就近似沒有過交流。印象中的那個跟眼前這個如百靈鳥的女孩兒有了天差地別好不好。
“怎麼,我就是於娜娜,開明中學高中部三班的於娜娜!”於娜娜仰著小腦袋說道。她知道她現在的模樣任那個曾經相識的人碰到都不會相信,都不會認出。曾經的她那麼胖,帶牙套,還內向,跟現在的自己完全是兩種風格。但不否認,人是真的會變得,自從上了大學後,一年的時間,仿佛是上帝慈悲般,把她雕琢成了如今的模樣,從以前的路旁無人問津的頑石變成了如今的人人稱道的美玉。
不待王文山問話,於娜娜開口道:“王文山,你在這幹嘛呢?你現在是上學還是工作了,你的眼鏡呢,去哪了?你知道嗎,一開始我也不敢認你,隻是覺得有些像就試著喊一聲,看是不是你,嘿嘿嘿~”說完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王文山被於娜娜一通問題想說的話給恰到了嗓子眼,隻淡淡的回答道:“我就在附近工作,在做暑假工,你呢?”“我呀!”於娜娜聽到王文山問,停止了傻笑,“我也在上學,這不是放假了嗎,在家裏實在是憋悶的慌,就找了個同學出來找了個工作,今天本來是打算一起出來玩呢,誰知道她對象過來了,我也不好意思去做電燈泡啊,隻能自己出來轉轉了,我也不知道晚上哪有好玩的,就隻好在街上瞎走,真是的,累死了,他們倆在宿舍我也不能回去,這街上連個休息的地方都沒有,我都走了一個多小時了,腳都要斷了,累死我了!對了,你在哪住啊,要不我去你那歇會吧?”
王文山突然聽到這話,吃了一驚,現在的女孩都這麼主動了,這是像我暗示什麼嗎,都說女孩兒一漂亮就變壞,她是不是也是那樣,心裏想著嘴上回答道:“我住的是集體宿舍,不方便的。”“這有什麼不方便的。走吧,我都快累死了,要不你背著我去,嘿嘿嘿~開個玩笑,走啦,王文山同學,前邊帶路,出發!”王文山還想說些什麼,看到於娜娜突然臉上綻放出一種柔弱的樣子,無奈下說“好吧,既然你不在意,那就走吧。”然後與於娜娜肩並著肩朝住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