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予以回到寢室的時候,隻剩下王宏偉、梅兵、馮順達三人。也就是說那個吳幽利已經被王宏偉送回了,嗬嗬,希望王宏偉和吳幽利他們最終能走到一起吧。
“咋還沒有睡呢?”王予以笑嗬嗬地走進王宏偉和梅兵的住處,也不打算把今晚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們,一是因為他們知道也無益,或許會有說不定的事情發生,那時就不好了,二是因為這是自己的事,自己可以有能力處理好的,以免給他們有一定的心理負擔。
“在等著你回來呢?好久沒在一起聊聊了,挺懷念的!”王宏偉說著給王予以騰出一個空位子讓他坐下,大家在一起狂侃。
“好呀,我也有著種想法,隻是看你們近來學的緊,我也不好意思開口的。”王予以坐下後,和大家說著。
“什麼嗎?我看你最近才有問題呢?天天學的那晚,白天也不午休,搞得我們壓力很大的。”梅兵這是也看著王予以指責道。
“就是......就是......像我這樣的,那壓力就更大。”那個馮順達也接著附和梅兵的話說道。
“嗬嗬,有嗎?不是和以前一樣嗎?我也沒有感覺有什麼呀?”王予以當然不是以前的那個王予以了,隻是有些事情讓他們知道了,太驚世駭俗罷了。
“就是,你回了一趟家,是不是有事情發生?聽梅兵說你沒錢了?我們三人還有些的,你小子也真是的。”王宏偉似乎想起了,對著王予以說。
“沒有,家裏一切正常。隻是回家有些感觸而已,農村的人要想出人頭地有點難,不付出千萬倍於他人的努力,是來的不容易的。”王予以回想著他哥哥黃河的話,有感觸地說著。
“是了。可你也不用這麼高要求自己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擔心別生病了。”王宏偉關切地說道。
“嗯,我會的。大家也要注意一下身體,如今天氣轉涼了,適時的加些衣裳,以防不慎感冒了。”王予以感受著大家的關懷,很是感動,這種情懷在以前的生活中絕對是沒有的,即使是那時上了四年的大學,也從沒有人如此地關心同學,如果你不是他(她)的女朋友(男朋友)的話。
“好了,別提這些病呀,感冒之類的話題,聊的健康的,有助於身心發展的。對了,我今天在高三一班看見一個大大的美女,我的親娘呀,美得我現在也沒有把那丟掉的三魂找回來,嗬嗬......”那個老是找女生聊天以慰藉他弱小的心靈的馮順達,在這個時候春心放蕩地想著。
“那個文科班高三一班的嗎?嗯,我也有所耳聞,確實是個校花級別的,叫什麼俏水......什麼的。”梅兵也參合著馮順達那些青春期的躁動。而王宏偉肯定是不在這上麵扯的,至於為什麼,可能是“家庭教育”有些嚴吧。隻剩下王予以了,不過他也不會太在意,畢竟那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也隻能想想。
“真有那漂亮?瞧你倆那萎靡的樣子。哎......馮順達......你小子能不能把你嘴角的那麵條吸進去,我的牛呀,嘔......”王予以看見馮順達那個熊樣,簡直就像吐,太他媽的丟人了,搞得像是幾百年沒有見過女人似的。而王宏偉、梅兵也順著王予以的叫喊聲朝馮順達望去,頓時笑得捂著肚子,或者癱倒在床上。
說說笑笑著,夜已經很深很深了。王予以他們也都各自睡去,明天還要早讀呢。而王予以想著,高考報名結束後,要是沒有錢咋去黃山呢?呃,這還真是一個大問題。還有二個月左右就要過年了,到年底,還要考試,還是什麼“五市聯考”,嗯,有了......
第二天,一切還是如常,隻是天氣漸漸地冷起來了。當上午放學的時候,王予以去找了一下他的那個班主任——梅三強。
“是不是學習上的事情又想不明白了?”梅三強坐在他的辦公桌後,翹著三郎腿,是笑非笑地看著王予以問道。整得王予以背後冒冷氣,這是人的表情,我咋有點感覺像是一頭公狼看見母狼時的樣子呀,王予以顫顫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