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李尚,不知道你們來我家酒樓,聽說是惹事,但不知是所為何事?”
那公子自報家門,對著王予以說道,看那個樣子,竟然把自己這邊吃虧的事情給掩去。
不是他不想給王予以一個教訓,在這麼多人的麵前竟然讓自己如此的丟人,可是他也知道,要是自己一時地氣氛,丈著自己的家裏的強大,不把對方放在眼裏,他還沒有那麼大的魄力。
更何況,這種虧以前可是吃了不下五次,也是被他家人或者是對方給狠狠地教訓了一頓,這才讓他學得什麼時候要謹慎,能忍的時候要忍,至少現在在不知道對方底細的時候,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好,以免招來殺身之禍。
畢竟他隻是一個丞相府中的一個少爺,可是他也是從他老子那裏知道,他這個貴族的身份,在那些人的眼裏簡直就不如一隻狗的性命的。
不然, 就不如說這個皇室敖家,人家有這個資本,光是武聖的就不知道有幾個,而自己家裏最高修為也僅僅是一個戰王後期的實力。
在看那藍家,以前多麼的風光,家裏一個老祖宗武聖巔峰的實力,可是後來不是照樣被整治了,甚至是那武聖巔峰的實力的老祖宗去皇宮裏一趟,到後來,有人傳言不是也重傷而回。
而那藍丞相也不是被貶為一般的貴族了,如今還在外城與內城的邊緣處掙紮。
這要看那皇上高興不,要是高興了,說不定還可以回來的,但是這可能嗎?
不好說!
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不把皇室當一回事的,比如那神秘的蓮軒,六大聖地,隱世家族,都是不把皇權放在眼裏的主,還怕他們一個小小的丞相府,而且還剛剛起步的,家裏沒有武聖坐鎮的丞相府?
然而,畢竟是有怒不敢發,憋著難受,於是便順手給了那掌櫃的一把掌,也算是泄瀉火吧。
這口氣能夠下咽嗎?
不能,隻能是查一下那小子的底細之後,在動手不遲,現在還是先送的好處於人家。
欲要取之,必先予之!
看來這個李尚也不是真的有那麼的大度嗎,或者是那一把掌扇掉了他的惱怒和憤慨吧。
可憐的掌櫃呀!
“惹事嗎,好像是你們的一念之詞吧!?”
王予以看著這個叫李尚的家夥,明明很是惱怒,卻是忍著,倒也知道他們那邊的實力沒有這邊的強悍!
“我們本來是來喝酒的,可惜被你的人擋在了門外,你說這是我們要去惹事嗎?”
“巴掌櫃,這是怎麼一回事?”
李尚回頭看著一旁的那個肥胖的掌櫃,出生問道。
“少爺,他們一下子來了一百多號人,堵......”
“恩!?”
那叫巴掌櫃的人,也是立即上前,就要解釋是怎麼一回事,誰知道,剛剛要把實情給說出來了,卻是惹來他家少爺的一個白眼。
而這邊的王予以看著可笑,不過卻是沒有笑出來,這不免是一種悲哀。
“啊,少爺是這樣的,他們來了一百多號人,想要進我們這‘七碗倒’酒樓裏喝酒,我誤會是來找茬的了,就把他們攆了出去。
少爺,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望少爺恕罪!”
那巴掌櫃立即是跪在地上,肥胖的身軀,也是被壓的有些擁擠,卻是沒有完全地跪下去。
“恩,我知道了,人老了,這犯錯是難免的,你這掌櫃的職務,也該是該換換了,這邊事了,自己去丞相府領命吧!”
那巴掌櫃的連連應聲是,便又是退到一邊了。
“嗬嗬,這位公子,不知如何稱呼?”
李尚抬起手,抱拳向王予以問道。
“王予以!”
王予以淡淡地道,顯然是對於這個李尚的熱情沒有多少的興趣。
“王公子,這事都是掌櫃的錯,耽誤了你們喝酒的時間,我在這裏表示歉意。
為了表示誠意,這一次免費請大家吃酒,不知王公子意下如何?”
“這個呀,我們一百多人,恐怕你那酒店的地方不是太大呀,恐怕酒桌不夠呀!”
既然人家好心請喝酒,還是免費的,當然要去了,不過這個酒桌不過還得替他想好呀,不然到時候,進入他們酒樓吃酒,但卻發現酒桌不夠,可是要丟了他們的麵子,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