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說,今個不接待其他人,專門宴請各位,這個如何?”
那李尚眼皮抖了抖,不過也是順著王予以的意思道。
“這感情好,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王予以抱拳對著李尚道,
“忙乎了一陣,現在都是俄了,就不打擾李公子了,我們先是進去喝酒去了。”
“請便!
巴掌櫃的,先在這裏招呼著各位,記得要把好酒好肉上來,讓他們好好地吃酒!”
李尚實在是不想在看到這個王予以了,得了便宜還賣乖,讓你去吃酒,還真去,而且還嫌棄酒店的酒桌少。
哼,先讓你們得色一夜去!
“是,少爺!”
那巴掌櫃的,又是蹣跚地挪動著,引著王予以等人進了酒樓中,先是在酒樓裏大聲地吆喝著,
“今個這酒樓被人包了,請各位離開,至於那酒錢也就免了!”
既然那掌櫃的發話了,而且還不要今個吃酒的錢,那感情好,於是立即地都快速地散去了。
不過卻是依然有人不滿,大聲道,
“掌櫃的,我們還沒有吃完,為何讓我們離開,我們不差這幾個錢!”
“哼,土狗子,這是李少爺要求的,有本事問少爺去!?”
那叫嚷的人一聽是李尚的命令頓時就蔫了,也不在任何的言語,立即是背起自己的大刀就是離開!
藍休休和酒車裏的北玄也是下來酒車,又吩咐一個店小二把酒車放到後院去,然後他們也是跟著王予以進去了。
待王予以這邊的一離開,那李尚也是立即地往內城趕去!
王予以這邊有一百多號人,一樓的當然是做不下來,於是我那個予以等人還得上了二樓去。
還別說,這一百多號人,還沒有把兩個樓層給坐滿,看來這個酒樓的規模還是挺大的,不過也正好合了自己的心意。
王予以、風鈄、路鈥、狂狼和藍休休,當然還有那個一直叫嚷著要跟在他家少爺身邊的北玄,也是上了二樓來,還有其他的一些兄弟,也都是在這裏。
安排好了酒桌,店小二也是忙著把那酒和酒碗先是送了過來,先讓他們嚐嚐這“七碗倒”酒樓的酒味如何?
還說,那烤全靈羊和水煮暴牛一會兒就上來,先讓王予以等人稍等片刻。
反正王予以他們也不是很著急,於是應付了一聲,讓他們趕緊地準備去。
路鈥看著上來的“七碗倒”,立即就要端起酒碗便要喝去,可是他才剛剛送到嘴邊,便聽見風鈄擔憂地對王予以說道,
“予以兄弟,這個李尚書,可不是我們這些平民能夠惹的起的,要是報複的話,可經受不起。
我看,我們還是趕緊地離開的好,大不了以後不來東來城做活了,予以兄弟,你看這?”
“風團長,這擔心可是有些多餘了。是他們先動手的,又不是我們,要是找茬的話,讓他們盡管來就是了,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怕,我麼倒是不怕,就是得罪了一個大官,這總是讓人有些不安的。”
“嗬嗬,這個......這個呀......,其實我還真擔心他們不來找事情捏,要是要來那就更好了!”
王予以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他們聽,以免的這些人又是有些庸人自擾。
當然了,他們的這些擔心,那是人之常情,平民永遠比想和那些達官貴人相鬥,因為吃苦的永遠都是平民,所以這些王予以能夠理解這些人的想法的。
也沒有責怪或者是輕蔑他們貪生怕死,隻是這是哪個朝代都不可避免的事情。
“好了,都不擔心,我們今晚是來吃酒的,別把那些破事情說來,擾了我們的高興事,你們說是吧!”
王予以看著有些愁容的風鈄,直接地打斷了他要繼續要說的事情,叫來一個兄弟,告訴他道,
“通知下麵的兄弟,今晚好好地吃酒!”
“就是,就是,我們大不了吃了這頓酒後,立即就是離開,走的遠遠的,難道他們還不遠萬裏地去追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