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予以走出房間,正好看見迎麵而來的藍休休,問道,
“那風團長捏,怎麼這人都是沒有了?”
“風團長帶人出去尋活了,這裏就剩下我們,還有路鈥、狂狼其他的也都是跟著風鈄離開了。”
藍休休答道,這可是王予以第一次起的比較晚的,以前這家夥可是都已經醒了。
“哦,那什麼李公子沒有來吧?”
“沒有。”
藍休休突然想起了什麼,給王予以解釋道,
“李尚,是刑部尚書的李為的兒子。那李為卻是一個奸滑的老家夥,以前也是處處地和我父親作對,為人能忍,負有心機深沉,不過卻是挺讓當今的皇上喜歡的。
這李尚和他老爹是一個得性,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而如今,我們得罪了他,那李尚竟然還請我們免費地吃酒和住店,你說這是不是有些不對勁呀?”
藍休休也是一個聰明的主,對於這種反常的現象,當然是有要有疑問的。
“嗬嗬,這呀......,我猜測,那是因為他們沒有打探清楚我們的底細,要是我沒有猜測,這李尚,李公子說不定快要來了?”
王予以笑笑,他當然知道這件事情了,既然這李尚不是什麼東西,這免費地請吃酒,那也不是什麼好的兆頭。
隻是王予以不知道,對方下一步要幹什麼?
是從我開始下手捏,還是其他人?
是風鈄?
是路鈥?
是狂狼?
可是這些人,都是沒有出手的,好像這都是他自己一人辦的事情,弄死他黑馬的是他,擊退那些上前要和這邊戰鬥的也是他,這倒不會找到風鈄他們的頭上的。
不過,這也是有可能的,那麼他們是要做什麼的?
王予以說的不錯,那李尚其實在上午的時候,已經趕來,隻是他沒有去見這個王予以,而是直接地去了巴掌櫃那裏,看來是要問清楚一些事情。
待聽說是那風鈄領著一般人出去找活計了,這個李尚不免又是計上心頭,嗬嗬,本來還要費一番口舌要把他們留在“七碗倒”酒樓的,可是竟然送來這麼大的機會。
真是多好的一次呀!
於是他又是趕了回去,和他的父親商量一下,把那原定的計劃改一改,這開始還讓那李為有些猶豫,不過聽到他兒子李尚的解釋,感覺到頗為的有道理。
於是也是下了血本,甚至把他家的那唯一一顆九級魔獸的魔晶拿了出來,足以見這類人的恐怖。
不明著搞死你,但是暗地裏讓你絕對不能好好地活著。
我們要想要弄死對方,不是一下子都要弄死他們的,而是要慢慢地玩死你們。
既然那個黑發小子,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對方的底細,那麼現在不要動他,而是先從他身邊的人下手。
當那黑發小子隻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那不是好辦多了!
於是兩人一拍即合,當即決定如何如何......
而那李為感覺到自己已經老,再也教不了兒子啦,這李尚的進步實在是太大了,不免一聲感歎,
“看來,以前的吃虧和言傳說教,還是有了起色了!”
這讓剛剛走出去的李尚,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沒有摔倒,一想起以前的經曆,他感覺到自己像是經曆一場人間地獄,這種感覺像是被一千個那個長的像女人的男人玩了十年一般!
眼看著又要中午了,王予以還是沒有看見那風鈄等人回來,雖然說有些擔心,可是他卻不知道如何做。
“對了,藍丫頭,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家?”
王予以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這藍休休已經跟著自己來到這東來城有一天了,可是她還沒有回家看看,不免地出聲問道。
“我本打算昨晚上的,可是你們都是要吃酒,也就沒有在考慮那個時候回去了。”
藍休休看了一眼王予以,然後又是迅速地移開那目光。
“俄,這......俄,要不今個回去吧!”
王予以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他昨天忘了藍休休那回家的事情,還真是他的過失。
“恩,你是不是希望我早些離開呀?”
藍休休這次努力地抬起頭,看著王予以堅定的問道。
“這是哪裏的話,我何曾有這個想法的。”
王予以實在不解,這藍休休問的是哪一檔子的事情,讓得他丈二的和尚模不到頭腦的。
“你都離開這麼久了,看你來的路上不是那麼的高興,我以為你是想家了,或者是擔心家裏出了事情。
什麼時候我希望你離開了?俄,你是不是有病了,比如那個啥子的,聽說你們隻要出現這個的時候,腦袋就不正常。
俄,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我隻是聽說的,就是‘女人每月都有那麼幾天,心情煩悶的時候’,嘶,你這丫頭幹嘛掐人呀?
俄,好吧,我錯啦。
其實,我也有那麼十來天心情不好的時候的,這個大家都有的,也不要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