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予以等人大塊朵頤的時候,另一邊卻是有一樁小小的事情在上演著。
東來城,內城,丞相府。
李丞相看著自己的兒子從外麵風風火火地跑了回來,一身的狼狽這樣,不知道這家夥又去幹什麼了。
忍不住想要教訓他一下,不是已經告誡了他好多次了嗎,如今這個時候要學會低調。
可是還沒有等他開口,那李尚卻是開口道,
“父親,有人去我們‘七碗倒’酒樓搗亂找茬,而且還打死了孩兒的一匹‘妖月黑馬’!”
那李丞相,不僅好奇來,忍不住地看向他的兒子,分明就是在懷疑他是不是說了謊話。
如今這李丞相,名叫李為,為人嗎,深知官場三味,也是左右逢源的主,那藍丞相落馬後,這家夥便被提升了上去。
如今也是二人之下,萬人之下的主,可是這家夥做事非常的謹慎,任何事情,都要清清楚楚地明白,裏間倒的是怎麼一回事。
比如說,要是他的兒子在那什麼“翠菊樓”樓和那家的公子哥爭搶一個頭牌,而被人家打了,這家夥首先做的不是立即就去給兒子找回場子。
反而倒是,先要調查一下,這個打人的公子哥,是誰家的,他的後台是誰,這個後台硬不硬,要是硬的話,俄,這個,對不起,我們不合你們一般見識的。
然後在底下搞一些事情,讓你麻煩不斷,直到你沒有後台撐腰了,俄,這個時候,真是對不住了,那十年前,可是你在“翠菊樓”裏打了我兒子,還搶了他的頭牌,然後開始一個石頭落下,把你給砸進了井裏去了。
要是你後台不硬嗎,這個不要光明正大地欺負人家,會引起其他貴族,或者是皇家的不滿的,我們要給人家找的有意義的事情做,讓他們慢慢地消失去了。
不過,他的這一手做的也好,當然了時間一場,也是有些貴族直到了李家人的德性,總之是提醒後代,沒事情不要去那什麼“翠菊樓”和那個李尚搶什麼頭牌去了,自己家的那些丫鬟,個個都是個處的,這還不好嗎,真是一點品味都沒有!
“我說的都是真的,剛剛那巴掌櫃的派人來通知的,我看父親不再家裏,我就帶人去了。”
李尚被他父親看得有些發毛,有些膽戰心驚地說道,
“不信的話,那護衛李綱也是跟著的!”
“這我都知道,關鍵是你怎麼又和他人起了衝突,而且看你的樣子,好像被打了一樣。
具體地說說是怎麼一回事?”
李尚心裏也是一鬆,然後他也是說了一下當時具體的情況,這倒沒有任何的隱瞞,要是隱瞞了,又要遭受一頓臭罵的。
“這些人,你見過嗎?”
李為做起身來看著自己的兒子,又是問道。
“沒有,倒是一些護衛見過幾個人,那拿著板斧的是叫一個路鈥的家夥,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是風鈄,他們兩個傭兵團,經常是一起出行,不過其中一個倒是有些陌生。
然而,最陌生的就是那個出來把孩兒的“妖月黑馬”砍殺的那個黑發黑眸的小子?
這個我從來沒有見過,問過我們的探子,他們也是說,這個人是今天上午的時候進入東來城的,至於是幹什麼的,或者是哪個家族的公子,這些我們倒是不知道的。”
李尚趕緊地把從他手下那裏準備好資料,一五一十地講給他老爹聽。
“哦,那黑發黑眸的小子,你們沒有調查嗎?”
“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現在還沒有音信,至於那個叫路鈥和風鈄的,已經調查清楚了,來自東方帝國和北方帝國的交界處的地方,是一個小小的傭兵團,背後也沒有什麼後台。”
“恩。”
李丞相有些讚賞地看著自己的這個兒子,然後又是問道,
“你是怎麼安排的?”
“孩兒免費地讓他們在我們‘七碗倒’酒樓吃酒,吩咐了那巴掌櫃的好生招待,然後這就趕了回來,通知父親。”
“不錯,這一次倒是很讓我滿意,記得凡事有小心,學會忍,懂嗎?”
“恩,孩兒一定跟著父親學習!”
“至於,這以後的事情,我們怎麼能夠便宜了他們,打了人,還在我的酒樓裏白吃白喝的,怎有這個道理。”
李丞相臉色是瞬間地陰沉了下來,
“尚兒,你說我們該如何辦是好的?”
“孩兒以為,不如先是穩住他們,讓他們在我們的‘七碗倒’酒樓裏,然後......”
當那李尚給他父親出謀劃策之後,李為當時非常滿意地點點頭,捋著胡須,很是讚賞地道,
“哎,總算是了解為父的苦心了!”
王予以等人吃酒是吃到了午夜十分,這個時候,大家也是累了,隨便地找個地方,躺著就是慢慢地睡去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王予以卻是感覺到頭有些疼痛,是不是昨天喝的太多了,他看了看天色,日上三杆了。
在看看身旁卻是都已經不在了,而且他又發現自己竟然在床上,這可是奇怪了,看來這酒喝的實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