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能選擇幾個敏感的語句進行刪改,我隻能改這麼多,不然我就不改,因為這是我一個字一個字碼出來的,是我的心血,是我所能容忍的底線,最主要的是,我並不清楚我到底哪一段、哪一個詞違規涉黃?也沒有圭臬、沒有列出表格,說這些詞、這些話不能寫,本來就相當模糊。還有,我要表明一下我個人對所謂的“黃”的看法與定義,純屬發牢騷,一點拙見而已。我覺得,你們完全就是雞蛋裏挑骨頭,吹毛求疵!我並不覺得我碼的東西是色情淫穢的,因為我又沒有用乳(和諧)房、陰(和諧)唇等這類具象化的詞彙。我所用的形容詞是抽象化的,幾乎差不多都是從古詩詞直接摘抄的,比如萋萋芳草,芳草萋萋鸚鵡洲,大家應該不陌生吧!還有幽穀、落梅等,我靠,這也算黃色?你沒看過梅花?沒遊山玩水過?如果白嫩、雪膩、玉脂、絲滑這類詞是色情的話,豆腐是否就等同於色情的實物代表,你別吃豆腐了,冬天下雪你也要遮住眼睛,因為很色情,你也不能碰玉石、別穿絲滑的衣服,而且唐詩宋詞裏有太多這種綺麗的意境了,以後也別讀了。我雖然這麼說,但我並不敢拿我寫的東西跟唐詩宋詞比,隻是就事論事、引經據典,舉例子當靠山而已,也是想說一下,難道現在的開放程度還比不上古代嗎?我承認我強詞奪理,但我絕不認為我寫的這些個東西就算“黃”,小“巫”見大“巫”,我寫的連小巫都不如,又黃得了哪裏去?真是少見多怪。《金瓶梅》和《聊齋》且已流通好幾百年,比這兩還黃的一定大有存在,比如明代的傳奇小說《豔異編》,這我沒看過,太長了,但粗略的了解過,你光看這名字就可見一斑了!既然已經存在上千年,不,應該是幾千年,因為詩經裏都有祭祀時男女做(和諧)愛的場景描寫,抹是抹不掉的,堵也堵不了,無異於掩耳盜鈴之舉。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假正經,有意思嗎?)
大帽山,香港最高的山麓,雲霧繚繞,煙波浩渺,粒粒霜華在和煦溫暖的日初陽光下點點消融。
快如風龍,勢若逐日,玉肌伴輕風,像極了一對神仙眷侶。
一路騰雲駕霧,賽千宿攜著美人禦氣而行,他並未走遠,也沒有直接回到九龍的九層樓,而是似牽似拉地帶著靜香,來到這剛好處於新界的名山,亦也是香港最高的山。
在此間巔峰裏,可以俯瞰整個新界地區,甚至部分港島。
極目遠遠望去,隻見下方那地處山溝且不大不小的靠海村坊之中,竟然還隱藏著有一片略有規模的莊園,真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忙著離開,卻未能在染血之前參觀參觀,可惜了!竟然給屍體騰地方。”賽千宿斜倚在一株梧桐樹下,提著玉壺捏金樽,自顧自地自斟自飲,不時抬眼睨覷,不時莞爾一笑,漫不經心道:“謔!大手筆啊!竟一次性出動了五個地忍!咦!那日本忍者怕是個天忍吧!杜老哥也真是大意,差點著了道,小河溝裏翻了船可不好。意大利人忒吝嗇,小家子氣,謹小慎微且畏首畏尾的,才那麼幾個七八級的異能者便就想要趁機撈一把,無異於火中取栗,恐怕是事先雙方談不攏吧!區區一個天忍與八級異能者聯手,而相互之間還心存忌憚、嫌隙,同床異夢且貌合神離,如此何以戰勝得了一個中階大宗師?”
金樽淥酒生微波。
忽而凝眸之間,睫羽翕然欲飛,賽千宿聚精會神、全神貫注地觀望著下方隱隱約約地廝拚動靜,並以千麵骰子立體剖析映入腦海中的影像結構,點滴不漏地傳輸到包羅萬象的骰子資料庫裏,心下細細忖度道:“看來杜老哥也是早有準備,在自家的地盤上,光是一流高手就安排了不下百人,又有十個宗師高手從旁掠陣,更有九宮八卦、五行兩儀大陣之勢輔助,可謂以逸待勞、以靜製動,勝負已然分明。管中窺豹,可見一斑,自然門的種種功法果然神妙奇異且獨具一格!不僅涵蓋麵廣,而且周密全麵,幾乎沒有什麼太明顯的短板,堪堪達到了無懈可擊、無隙可乘的地步。九牛二虎大力神功、飛天雅雀步、追魂奪命腳、鐵豹護體功、金蟬脫殼大法,等了許久,終於使出看家絕活了!哦這便是‘破繭禪’,若是再加上這門無上神功的話,內外兼具,隨心合和,搭配外功,自然門的諸般武功足可用十全十美、毫無欠缺來形容亦不為過了。”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看不見?”被晾在一旁的靜香撲閃著美麗靈動的大眼睛,四下翹首張望,可謂明眸善睞。
“你凡人的目力,清晰見百米已被視之為天賦異稟,百步穿楊更被視之為出類拔萃的佼佼者,又怎能看到十裏外稍縱即逝的微芒光景?更何況還是在迷霧遮眼的千米高山之上,方才彼處的刀光劍影,如同這裏的凜冽寒風,刺激且冰冷。”賽千宿舉樽豪飲,甘醴靈液宛若飛流直下的瑤池天河水,琅琅潑灑他那猶勝閬苑瓊闕的丹唇皓口,酒入九曲腸,鬥轉玉璿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