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後專心致誌、心無旁騖地跟你刻苦修煉,可能脫胎換骨、超塵拔俗嗎?”靜香含羞帶怯地試著緩緩向他挪近,再沒有了距離的間隔,依偎著將頭靠在他的肩畔。
“你沒聽說過‘法不可輕傳’這句話嗎?在得到之前,都是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的。而論財富,我有的是,錢這種東西,於我而言形同一張紙,我不稀罕。再者說,對於無瓜無葛的人,我從來是漠不關心的態度,更遑論傳予上乘法門?我要的,不是你的專心致誌、心無旁騖,而是你的一心一意以及你的全部一切所有,包括你的身體和感情。”賽千宿將金樽收入骰子空間,騰出一隻手來攬住她盈盈嫋娜的楊柳小蠻腰,溫柔把她擁入懷裏,驀然低首,含情脈脈地凝視著她那秋水漣漪也似的淡雅娥眉,深深感受著秋水伊人的曼妙嬌軀在微微發抖、瑟瑟冷顫,道:“你很冷嗎?”
“嗯,這裏海拔太高了,風很冷。”在“神靈”的麵前,人類從初始的仿徨無措到敞開心扉,甚至變成自己終生秉持的信仰圭臬,乃至於頂禮膜拜相迎接,不過是顯現“真理”、“奇跡”的刹那改變,靜香亦如是不知不覺間的心向往之,轉變成了十分乖巧伶俐,對他無限仰慕。
敬畏與敬仰再到仰慕,僅僅一字之差而已。
賽千宿抬起她那蓮苞玉萼也似的絕美臉蛋,嘴對嘴唇瓣相觸地緩緩喂了一口甘醴靈酒給她暖暖身,而他亦趁熱打鐵,借此機會貪婪地攫取她芳若幽蘭的瓊漿玉液。
“這裏天地為證,以山為床雲作被,不若便在此成就鸞鳳和鳴之好?”賽千宿順著她的唇角、沿著秀頸吻了下去,輕輕溫柔地邊親邊啃,遂猛然用真勁寸寸震碎了她的連衣裙,讓她無路可退、隻得屈從。
“嚶——”靜香嬌喘籲籲,兩頰潮紅,眼眸迷離,吐氣若蘭道:“不不、這裏、這裏很冷,萬一、萬一有人......”
“此處乃峭壁之巔,很高很高,不會有人踏足,況且有我在,更不會讓你感覺到冷。”賽千宿煥然奕奕抖擻精神,沛然用琉璃罡氣層層疊疊地揮發、散布開來,循蕩環繞成密不透風的光罩籠蓋方圓數丈,仿佛一個隔絕外界紛擾的圓球狀琉璃世界。
但隻見,一壇壇二十年未開封的女兒紅美酒從頭澆灌而下,以此沐浴淨濯並彙聚為空中酒池,“琉璃世界”內裏嵌著一株金燦燦的梧桐樹,以及那兩具交纏不休且時而攀到樹上、時而又遊至樹下的完美無瑕之雪脂玉體,懸浮著飄然欲仙,在欲望的世界徜徉。
岩石嶙峋,相當硌應,梧桐樹幹則很硬,隻能暫做支撐,但幸好附近恰有一片草,很柔很綿軟,和滴滴落梅點綴著相映成彰,朵朵嫣然盛開著無比鮮紅的顏色。
那是萋萋芳草之幽穀、含苞新枝之蓓蕾,被碾成香酥嫩屑的豔麗憔悴,汩汩潺潺流溢出此生唯一的晶瑩蜜汁。
隨著時間的流逝,幽穀枯竭幹涸,嫩紅花蕊萎靡。
......
九層樓第九層,某間清香怡人的房室,充滿著美夢的幸福氣息。
日上中天,太陽都照到屁股了,青青才悠悠睡醒,五天五夜沒合眼,這一睡便就睡到第二天中午。
她剛剛睜開惺忪的眼簾,隻見賽千宿正巧抱著一個酥酥軟軟、柔若無骨的絕美女子進來,而那女子修長的玉腿內側,凝結著一片片紅花烙印。
看他懷中女子仍依舊處於那她亦也似曾相識,仿佛終生回味無窮、陶醉不已、初痛後樂、極致絕頂的欲望感官而久久回不神來的呆滯樣子,顯然,一個女子根本無法滿足賽千宿。
“你醒啦!正好,撞上時候了!我要懲罰你的過失,來消弭我的欲火!”賽千宿兀自徑直將靜香放到大床的一邊,然後反身把青青又摁回在了床上,這左右一放一摁之間,諸般神功絕學及無上法門秘訣均分別已有如醍醐灌頂,霎時浩瀚傳授於心、鏤刻入骨。
賽千宿遂在青青愣神之際,猛然發起巨龍撞擊的“攻勢”,令她痛徹心扉,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失聲jingluanchouchu。
“很疼嗎?這種程度的懲罰還不夠喲!我要你更痛,頂到你的心,痛到你終生難忘!”悍然青絲繾綣,殢雲尤雨,不分彼此。
撕心裂肺的靡靡之聲,奏了兩個多小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