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約百來平方米的房間內,幾盞破舊的照明燈燈掛在牆壁上,搖搖欲墜,一閃一閃的發出微弱燈光。
四麵灰白的牆壁前站著數名,身穿黑色西服,眼帶墨鏡,雙腿橫跨,雙手背後,表情及其嚴肅的青年。
而房間正中央坐著一群男人and女人,磕著瓜子,打著牌,聊著天,絲毫未感覺到黑幫青年將他們圍在中央,而有一絲緊張。
在這詭異的氛圍中,房間中央坐的那群人,他們不時的抬起頭,笑望著眼前那張半新不舊的辦公台,以及一屁、股坐在辦公台上的男子。
此男子,姓白,名若凡,身材偏瘦,臉上帶著一副怪異的黑色墨鏡,足可以遮住半邊臉,嘴角邊始終勾勒出邪魅的笑容。
當他摘下超大的墨鏡,那雙特別邪魅的眼神,加上嘴角處那副邪魅的笑容,讓人感覺他整個人全身上下都透漏一股邪氣。
白若凡非常客氣,非常友好的,衝著房間中央的一群人道:“來特生,間特麼,時代在進步,我們應當積極響應政、府號召,按時納稅,如果經濟有困難,可以向本人借,及時交清了這次安全保障費。因為這是本人最後次與諸位合作了,不久的將來,可能會成為你們其中的一員,做點生意,因為我存夠錢了,不用再過打打殺殺的日子。”
一群人臉上稍微閃過一絲異樣的表情,眼神停留在白若凡身上,不過很快又恢複,實不願這位黑道的活寶離開,誰家有難,隻要一個電話,立刻趕來。
“小白哥發話了,交,現在就交……”
“這些年多虧小白哥照顧,才免了許多麻煩……”
“小白哥你不做這行了,我們姐妹以後想你了到哪找你去?”
人群中有暴發戶,有鴨頭,也有小姐媽咪,他們都熟悉白若凡的為人,早已與這個奇葩的黑道大哥打成一片。
“咳,咳,先交保護費,先交保護費……家常以後再聊。”白若凡揮揮手示意群眾演員適可而止,注意他小白哥的形象。
一群人排著隊上前電腦轉賬,白若凡正幻想著這次收手,買個房子,娶個媳婦,再包個小三,閑的時候再鬧個小四出來,然後聚集一塊,誰打贏了同意她外麵養男人,畢竟男人的能力有限……
忽然間,一名手下拿著手機走過來稟報道:“大哥,你電話。”
“特麼的,不知道老子辦公事的時候不接電話。”白若凡一腳踹過去,怒道。
小弟爬起來,走上前,弱弱的道:“大哥,打電話的人說是三個老朋友想見你,還說他們三人分別姓夏,武,石。”
“特麼的!!!”白若凡搶過手機,又是一腳踹過去,激動的失常道:“不會直接說第二句啊!等會兒……回頭到財務領兩萬醫藥費”
白若凡將電話放在耳邊,隻聽電話內傳出一聲:“老地方見……”便掛了。
不經意間眼角流出兩行內,剛才那名被他踹了一腳的小弟,遞給他一張紙巾道:“大哥,擦擦吧!!!”
白若凡再一次一腳踹過去罵道:“特麼的,不會小聲點啊,老大的麵子都讓你丟光了。”隨即又看了眼一群小弟,大聲邪笑道:“老子今天高興,等下今晚喝酒,唱歌,叫小姐的錢老子全包了。”
白若凡說完便一路狂奔到馬路車中間,不畏生死的攔下一輛出租車,強行拖出車內的乘客,丟給他一千塊錢,然後逼、出租司機以最快速度趕往常青酒吧!!!
一路上他不時的用小弟遞來的紙巾擦去眼角的淚痕,曾經立下誓言:男兒兩行淚,一行為兄弟,一行為自己。現在終於有機會為兄弟團聚而流下一行淚。
夏夜繁華,毋庸置疑。
盛夏晚晴天,夏夜之風吹過臉龐讓人感到一絲涼意,夏夜的街上總有一群妖嬈女子,打扮性感嫵媚,穿著令男人荷爾蒙沸騰的超短群在街上四處遊走,來促使夏夜的繁華。
酒吧是當下年輕人最喜歡的夜店,除了尋歡之外,也不排除鬱鬱不得誌的青年,借酒消愁發泄對世道的不滿。
卻忘了這是一個拚爹的時代,沒有一個好爹,才華再出眾,也隻能在最底層苦苦掙紮,出頭之日,遙遙無期。
東台市常青酒吧是個小酒吧,但每到夜晚八點,生意爆滿,進出的人群絡繹不絕。
大廳內,龍蛇混雜,各色人物應有盡有。
最引人注目的非屬四個怪異青年,不是他們長相怪異,而是這樣打扮的四人組合在一起怪異。
一張圓形酒台前,四名年輕男子各坐一方,白若凡坐其中,麵向東,一口痞子氣邪笑道:“哎呦,今兒不會是佛祖還俗的日子吧!諸位怎麼想起來找我這小痞子喝酒?莫不是日子過的太舒服來消遣小弟吧!!!”
坐在白若凡對過,長相清秀的男子名叫夏紅塵,現代尖端的科學家,不以為然的笑問道:“你這張破嘴能不能積點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