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咱們哥四個,可是孤兒院出名的四‘劍’客,說好的同生共死,如今也擋不住社會利益,這把殺豬刀的摧殘,兄弟四年才能一聚,哎……”白若凡又開始氣貫長虹的噴口水,來發泄這四年的思念之情。
此劍乃彼賤,當初這哥四個在孤兒院的時候,吃飯搶的最快,幹活最偷懶,衣服最髒,被孤兒院所有同仁評為四‘賤’客。
三人看著白若凡沒完沒了的噴口水,索性低頭喝酒,各自心裏安慰自己難得一聚,不讓他發泄痛快了,今晚這酒就喝不痛快了。
五分鍾過去沒停
十分鍾過去沒停
半小時過去沒停
一個小時過去依舊沒停,穿一身裝軍的名叫石風,長相正直內心猥瑣,是一個對女人道德淪喪的華夏特種軍官,他怕白若凡在繼續噴下去,今晚沒機會與美眉搭訕了,在部隊四年了,大嬸當貂蟬,好不容易回來,豈能不向剩餘的青春致敬,找個妹子談人生理想。
石風幹咳兩聲,眼角時不時瞟向台上美女的圓屁股,用胳膊撞了下穿純黑色的旗袍男子,示意他看一眼台上的妹子,屁、股多撩人,道:“咱哥四個,四年一聚,能別這麼掃興,喝酒……”
“與武無關的東西,一概不問,現在隻想守護你們三人”。說這話的人是穿黑色的旗袍男子,一代宗師武雲風,人如其名如風一般的男人,眼神裏滿是蕭煞,冷冷的語氣攝人心魂。
這樣一個怪異的四人組合坐在這樣的酒吧裏實在怪異,怪異極了……而這四人,從小在孤兒院一起長大,早已結下如鐵一般堅固的兄弟情,不動不搖。
此時接近淩晨兩點,這個時間段通常是酒吧最熱鬧的時候。而四人麵前已喝了五箱啤酒,大有不醉不罷休之意。四年,太多的感情語言表達不出來,唯有以酒代情。
“白若凡,哥幾個當中屬你活的瀟灑,以後別做那些缺德事了……”石風此刻的想法很猥瑣,這四年也不知道多少良家婦女折在白若凡手裏,別在禍害良家女子了,如果自己不是去當兵,應該採的花比他多吧。
白若凡卻聽成是挑釁,爆脾氣上來了,一手指著石風叫囂道:“別以為你現在是特殊部隊優秀軍官就得瑟起來,少來這套,穿了個軍裝真把自個當作社會保護神了,是不是我們這些在社會上的渣子礙著你的英雄形象了”。
石風無語了,自己明明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想探討下如何過的更瀟灑,至少今晚不能耽誤了……
夏紅塵眼看著二人就要吵起來,趕緊勸架道:“我的白大爺,耍酒瘋啊?小風子隻是無心之言,不必當真,兄弟四年難得一聚不鬧有那麼困難嗎?”
“去你的,誰是小風子,沒你這樣占便宜的,這還不都得怪你,早說這話不就沒這事了。”石風把槍口對準了夏紅塵指責道。
“對啊,你早幹什麼去了?”白若凡添油加醋道。
“額……我嘴、賤、自罰一杯。”夏紅塵被氣的無奈,隻好拿酒撒氣。
這一幕仿佛又回到了從前,四人在孤兒院一起的場景,白若凡,石風,這兩倒黴孩子老是掐架,每次到最後都怪到夏紅塵身上,二人狡辯:我們當時衝動你也衝動,不知道衝動是魔鬼啊,勸吧二人又怪夏紅塵多事,總之夏紅塵是欠著這兩位大爺。
武雲風連抬眼都不看下,習慣了,吵過,樂過,這樣兄弟情比較純真,他樂意享受這份獨特的兄弟情,在他眼裏隻有眼前的三人才是他真正在意的人。
四人陷入沉默,白若凡率先端起酒杯喝了口,衝石風笑道:“剛才不是和風哥鬧著玩的,風哥宰相肚裏能撐船,不會計較這些小事的。”
“那我在你床上泡你媳婦,你也不計較吧?”石風這個道德淪喪的華夏軍人時刻不忘女人。
四人說鬧著,好不有趣。
這時一美女,香汗淋漓,神情慌張的快速走向四人,白若凡一陣莫名其妙,難道天降豔遇,隻是一個不夠分啊!!!
“有人要搶我東西,你們願意幫忙嗎?”美女慌忙中略帶冷傲的向四人求助道。
“當然願意了,路見不平是我常做的事。”白若凡厚顏無恥的說道,他不怕被拆穿謊言,因為有武雲風在,擺平一切牛鬼蛇神。
正說話間,酒吧外走來一群中年壯漢子,手提鋼管,衝水仙吼道:“臭女人,東西交出來。”
“停,想打架外麵打去,這裏空間太小,施展不開手腳。”白若凡霸氣側漏的指著一群漢子喊道。
武雲風不愧是一代宗師,一分鍾解決戰鬥,一群漢子連滾帶爬的跑了,正當白若凡想進一步對美女了解時,一顆流星劃破夜空,一聲雷鳴後五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路上行人似乎沒看到這一奇怪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