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兄弟感情就是這麼一回事,不需要時間的洗禮,不需要山盟海誓的誓言。隻需要有共同的感觸,共同的思緒,共同的夢想,就會成為在對方最危難的時候的一麵後盾。
白若凡很榮幸遇到了這樣的兄弟,平常夏紅塵,石風看起來不靠譜,但危難時刻絕對會以命換取對方活下去的機會,武雲風就更靠譜了,有他的地方從來不會有危險,正因為有這三人做堅強的後盾,白若凡才有信心下山完成自己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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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紅塵,石風二人心裏都有氣,沒想到這廝居然還敢來調戲他們。夏紅塵一臉憂傷的說道:“若凡,你傷的我心好疼啊!!!”
石風也是肝腸寸斷的說道:“若凡,被女人傷心還可以再找個馬子,可被兄弟傷了,那是一種錐心之痛,你明白嗎?”
“行了,別演戲了,我承認玩的有點過火,還不至於兄弟分離,感情不合,我這不是請罪來了,想怎麼罰就直說吧!!!”白若凡頗有壯士斷腕的氣節,一臉為兄弟上刀山,下火海的表情說道。
“真是領罪來了?”石風質疑的問道,他心裏還是有些擔心白若凡會玩什麼鬼花樣,來消遣他。
“真是領罪來了。”白若凡斷然的說道。
夏紅塵看白若凡這表情不似有假,想起前幾日他夥同石風將自己灌醉的事,露出猙獰的麵孔笑道:“那就受死吧……將你懷中的那壇酒喝完,這事就過去了。”
白若凡看了眼懷中的酒壇,露出一張慘淡的笑容道:“這一壇喝下去會死人的,換個別的行嗎?”
“不行。”夏紅塵,石風二人異口同聲的拒絕道。
“好吧,為兄弟醉死一回又如何,且看吾的海量。”白若凡說完,視死如歸抱起酒壇就往嘴裏倒酒。
石風,夏紅塵二人驚訝的看著白若凡狂飲,那可是能裝滿十斤的酒壇,這喝完想不醉死也難。一直未開口的武雲風在一旁低笑道:“有備而來……”
果不其然,正當夏紅塵,石風二人驚訝不過片刻的功夫,白若凡已經喝完壇中的酒,並將酒壇口朝下晃了晃,示意自己全部喝完了酒壇中的酒,夠意思了吧!!!
“你這是耍賴。”石風指著白若凡氣急敗壞的說道。
“放屁,誰耍賴了,是你們指定喝完這酒壇中的酒,怎麼怪我耍賴了,這世上還有沒有公平了?”白若凡極度厚顏無恥的說道,完全沒為自己的作弊行為而感到羞恥。
“算你技高一籌,我們認輸了,這事就算了,可總得告訴我們,你為什麼要演這出戲,不要和我說純屬娛樂,我不信。”夏紅塵認真的說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這樣做,但我們是兄弟,除了媳婦以外,包括我的命你都可以拿去,兄弟間沒必要演什麼戲,會傷了兄弟感情的”石風以更認真的口吻說道。
“軍中無戲言,這支土匪軍是將來的王牌軍,誰要敢不聽軍令,不管是誰軍法不容情。”白若凡解釋道。
“我勒個去,這事我是行家,何必繞這麼大一彎子,差點沒把老子的老二給嚇死。”石風苦笑道。
“這不是剛想起來,臨場發揮,誰知道你們如此不經嚇。”白若凡有些掃興的說道。
“你特麼的讓母豬騎在身上試試,站著說話不腰疼是吧!!!”夏紅塵暴怒的說道,想起剛才母豬上身就反胃。
白若凡幹笑不敢答話,他怕再次惹怒二人,被整了就得不償失,拉著二人來到武雲風麵前,把酒言歡,四人那份從骨子裏透出的兄弟情,盡在酒中,兄弟情,夜空中萬千星點,兄弟情,紅塵裏無限光華,兄弟情,是沒有色的酒,兄弟情,是沒有牆的家。
今夜月朗風清,給人一種清逸嫻靜的感覺。明淨清澈如柔水般的月色傾灑,清光流瀉,意蘊寧融。月色沉澱心情,心情在月色中變的清朗而柔軟,恍然間生命中的種種感動和美麗靈動浮若。
四人隻是狂飲,白若凡,石風,夏紅塵酒量有限,三人醉了,趴在桌上打呼,武雲風沒醉,但他心醉了,也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來。眾土匪也醉了,連同裁縫父女二人也醉了,不過裁縫父女不是自願醉的被眾土匪強行灌醉的。
此刻的玉芒山歸於一片寧靜,唯一沒醉的是早已跑回房的水仙,她雖沒醉,但要收拾這一大爛攤子,找來被子一一為眾人蓋上。
次日,白若凡醒來發現眾人身上多了一條被子,笑道:“看來,這女人也不是冷血動物,還知道關心人。”
不過半個時辰眾人一一醒來,山中生活又繼續如四季輪回那般沒有新意,石風帶著一群土匪下山訓練,白若凡,回到屋中畫了一張現代迷彩服的樣本,可惜沒有顏料隻得找些綠葉沾在畫上,然後交給裁縫父女讓他們按照這個樣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