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此言一出，整個朝堂內外又震驚了。
“天啊！這意思是於小姐還有可能活在這世上嗎？”
“如果於小姐沒死，那跪著的蘇淺潼就不是凶手了？”
“不會吧？！難道是冤案？！”
“屍體都判定不了，可不能隨便判定凶手啊。”
……
吃瓜群眾議論紛紛，震驚得整個朝堂都仿佛在躁動。
蘇淺潼微微勾了勾嘴角，心底一陣爽快。
她要的就是這種反轉效果。
不動聲色地，蘇淺潼瞥了一眼蕭離墨，後者俊容冷峻嚴肅，仿佛完全不意外，也完全不著急。
倒是項屹一幅吃瓜群眾的模樣，追問著湯先生。
“湯先生，既然於家都如此說，那是否表示，你昨天驗屍的兩具屍骨，可能沒有一人是於若菲？於若菲沒有死？是否有此可能性？”
這番推斷一說出來，方可嵐和齊管事的臉色都變了。
剛才案情還仿佛是一邊倒，就等著宣判蘇淺潼入罪了，怎麼就突然說那屍體不是於若菲呢？
齊管事暴跳起來，“哼！不可能！蘇淺潼就是殺人凶手！那位於小姐，我不大清楚，但我認得，另外一具屍骨就是我家侄女齊歡喜。一定沒有錯！凶手就是蘇淺潼！”
方可嵐隨之點頭，“也對。這位證人說得也有道理。我們不能被沒有證明的事情給繞進去，如今最大嫌疑依舊是蘇淺潼。而且湯先生也並沒有說，屍骨不是於若菲。”
潘治聽著點頭，將目光放在湯先生身上，“方小姐話說得沒錯。關鍵還是聽聽湯先生的意見，這兩具屍骨，到底是不是於若菲和齊歡喜本人？”
話題又回到原點，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湯先生身上。
湯先生擦著額頭的細汗，臉色都微變蒼白，他恭敬一鞠。
“抱歉！湯某知識有限，實在無法作出準確判斷。不敢確定屍骨的具體身份。”
這影響到兩條人命的大案，湯先生沒有足夠的證據，還是不敢開口亂說。
方可嵐鬆了一口氣，“那就是說，這屍首依舊可能是於若菲，蘇淺潼依舊是殺人凶手，對吧？”
蘇淺潼微挑秀眉，忍不住諷刺道。
“方小姐，為何我聽你這話，聽得如此奇怪啊？剛才你進大堂時，不是說過，你是於若菲小姐的閨中蜜友嗎？難道你不希望於小姐活在世上，反而希望她死？不然為何一口咬定屍骨就是於若菲小姐呢？這等友情，聽上去如此虛偽廉價。”
“……”
方可嵐瞬間被氣得無語，臉色都變得青紫。
外麵吃瓜群眾又議論紛紛。
“是啊！這方小姐也真不厚道，竟然詛咒於小姐死。”
“我看啊，千金小姐之間的情誼也真是虛偽！”
“我倒是認為，那個方可嵐可能記恨蘇淺潼曾是墨郡王爺的愛婢，所以故意置對方於死地。”
……
方可嵐聽著外麵的言論，那殺人般狠辣的目光已直直射向蘇淺潼，已壓製不住自己的怒氣站起來指責蘇淺潼。
“大膽犯人！竟然公然詆毀本小姐！潘大人，此犯人如此狡詐，難道不該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