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陵炎繼續道,“蕭離墨這種做法,目的很簡單。就是找法子讓項屹離開京城,留蘇淺潼在項府中尋找解藥。說不定,真被蘇淺潼尋到解藥,她就馬上可以出府了。”
容晟淵冷笑插口,“你們當項屹是白癡嗎?還是當本王如此好騙?項屹會如此輕易將桃花醉的解藥留在府中?若真這麼容易找,我們一直在項府中的眼線可能已早就找到。”
夜陵炎搖頭,眸底冷靜,“即使機會渺茫,我們還必須一試,萬一真的尋到呢?這事關乎到你和若貴妃的性命。何況這次去的不是別人,是蘇淺潼。她的確是一個奇女子,不知為何,我總有感覺,她一定會把這事辦成功。”
“無論成功與否,本王都不會放任潼兒與項屹在一起,這是本王的底線!”
容晟淵一下便斷然否決。
“如果,我們定一個限期呢?而且在這個限期之內,項屹根本沒有辦法碰蘇淺潼呢?”
“……”
容晟淵俊容繃緊,繼續否決,“不可能!”
夜陵炎繼續道,“據線眼回稟的情況,項屹本來就是高傲的性子,如果蘇淺潼不情願,他可能根本不會去碰她。”
“況且,我們不是也有眼線在太尉府和將軍府嗎?一方麵,我叮囑了眼線幫忙一同找解藥,另外項屹與蘇淺潼的一舉一動,如今都在我們的監控之內。而且肆爺你昏迷的這段時間裏,項屹就根本沒有碰過蘇淺潼,這點,肆爺還是請放心。”
容晟淵冷笑,“放心?本王如何放心?你能將項屹調開一段時間,可不能保證讓他永遠不接近潼兒。”
夜陵炎深意望著容晟淵,“肆爺,你太不冷靜了。這畢竟關乎到你自己的性命,你就不能讓蘇淺潼去嚐試一段時間嗎?況且,我們本身就有很多讓項屹無法動到蘇淺潼的方式。”
“比如什麼方式?”
“比如讓項屹去出征,他總不可能帶著蘇淺潼去出征吧。”
“……”
容晟淵沉默了片刻,繼續搖頭,目光卻越發深邃。
“項屹如今身在何處?大概會什麼時候回京城?”
夜陵炎看了看容晟淵漸漸平靜下來的俊容,才很淡淡地道。
“項屹昨日已經回來京城。恰好蘇淺潼病了,她如今正居住在項屹院子的客房內,看樣子,項屹應該會讓她安心養病,也不會碰她的。”
“她病了?真病還是假病?”
容晟淵心揪痛著,連眉頭都揪緊了。
“我要她裝病,這也是我教給蘇淺潼的方法之一。這樣的話,她起碼可以拖延一下時間。況且,我其實還交代了蘇淺潼另外一個法子,讓項屹無法動到她的。”
“是什麼?”
夜陵炎湊到容晟淵耳旁,又細細說了一番。
……
慢慢地,容晟淵繃緊的俊臉終於柔和了一些。
“這個法子也不能耽擱太久,估計最多隻能再拖延十來天而已。”
“能拖多久,就多久。”
容晟淵眸色越深,心中已有了主意。
“如今情況下,玄興國和北泊國是應該打打仗了,讓項大將軍出征。本王不想讓項屹有任何接近潼兒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