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臉頰泛紅的欣嫣,小雜。種頓時臉上一紅,又要離開,又聽微弱聲音傳來:“不,不要走。”
就在這當口,隻聽屋外傳來腳步之聲,小雜。種聞聲,當下一急,右手又被欣嫣死死抓住,一時不知往哪兒躲去,無奈之下,隻得立即上床蓋上被褥,躲在欣嫣身後。
腳步聲越來越近,小雜。種皺眉心緊,握緊雙拳,隻到是那人敢入房間,在他揭開被褥那時,一擊致命。又過了一會兒,卻聽得腳步聲就在屋前,小雜、種謹慎聽聲,隻聽腳步聲未停,又走遠了去。
當下才鬆了口氣,欲要揭開被褥,露出腦殼喘氣。揭開被褥,隻見一人低頭看著自己,不由一驚,正要出掌,卻也看清了眼前人的模樣,正是欣嫣。
欣嫣搖頭晃腦的看著小雜、種,不時哈哈一笑,說道:“楊少俠,你怎麼來了。又怎生到了我的床上,幻姑娘可有與你一起。”小雜。種見其爛醉得緊,深知在糾纏下去定然出事,便要起身離開。
這才起身,欣嫣一手將他摁下,笑道:“楊少俠,怎生才來就要走了,莫不是怕仙女妹妹等得著急了。罷了,罷了,我又怎能與仙女妹妹相提並論,隻是你好不容易找我一次,便不打算多陪我一會兒嗎?”
還未說完,隻見欣嫣伸手脫去小雜。種外衣,小雜、種不由驚訝,想要擺脫,可是見得欣嫣的模樣,心中一顫,不免糾結難在,當下緊閉雙眼,由她脫去自己衣物。
待自己衣物全無之後,小雜。種已然失去了心智,翻身解開了欣嫣衣扣,但見她眼中神色暈生雙頰,嬌羞無限。
欣嫣酒醉太深,隨覺有一張臂抱住了自己。這人相抱之時,初時極為膽怯,後來漸漸大膽起來。欣嫣瞧了他一眼,見他是楊少俠這才不再抵抗。
但覺那人以口相就,親吻自己臉頰。她初時隻道是少女人家正經矜持羞澀,但與那人麵龐相觸之際,再一次瞧了他的麵貌是楊少俠。她心中一蕩,驚懼漸去,情欲暗生,心想原來楊少俠這般愛我。
後又覺他雙手越來越不規矩,緩緩替自己寬衣解帶,欣嫣並沒反抗,任其所為,不由得又是驚喜,又是害羞。
此刻夜深人靜,小雜。種早已忘卻了適才門外傳來的腳步聲。卻不知那腳步聲是朝任逍遙的客堂奔去的。
待到任逍遙客堂前,那腳步聲也停了下來,柔弱的月光灑在客堂前的假山上,卻是那般好看。過了一會兒,隻見一人從假山後走了出來,朝客堂走去。
‘咚咚咚’那人伸手敲門。不知敲了好幾十次,也不見有人開門,那人卻堅持不懈,又是連著一直敲門,這又敲了幾十次,才見門開,開門之人正是任逍遙。
任逍遙打開房門,手中卻是不舍放下酒壇,待看向敲門之人時,卻是一怔,道:“你怎麼來了?”,原來這人是玄沫。
自從任逍遙被正道劫走之後,玄沫茶不思飯不想,心中無時無刻沒有想著他,聽說這次虛無山的事,隻身一人獨自趕來,隻為遠遠看上他一眼,卻沒想到他和正道沒在一起,正道又受了傷,好不是自己的機會。
瞧見開門之人是任逍遙,玄沫從沒想過自己還能見到他,沒想到自己這般容易的找了他,她不敢相信,死死的看著他,生怕這隻是自己一直以來的幻想,一眨眼他又不在了。
玄沫忍不住伸手欲要撫摸他的臉,想要確認這一切。就在手指與他的臉頰隻有一寸之遠時,他退了回去。
這一步讓玄沫頓了下來,但是她卻是心頭大喜,熱淚盈眶。“逍遙。好久不見,你可安好?”玄沫收回手,跟了進去,柔聲問道。
入了屋,才見任逍遙一人坐在窗上,已然喝下了酒壇烈酒。
玄沫走到他身邊,拾起一壇酒,打開之後隻覺一股酒香襲來,那麼濃烈,“一人喝酒多沒意思,我與你共飲。”說完舉起酒壇,飲下一口。
“你與我怎知酒味不同心,還是獨自飲去不痛心才是。”任逍遙卻是不看玄沫一眼,一口氣飲下手中的酒。頓了頓,接著道,“找我還是為了藏寶圖?”
玄沫放下酒壇,望著月光下的他,嘴角劃過暖暖笑意,柔情的說道:“你變了。不過,我喜歡你變了之後的樣子。”
這句話如同皎月般,透過任逍遙的心,他怔了怔,飲下最後一口酒,淡然道:“我變了?是,我是變了,這都是命在逼人。在命前麵,我的選擇是不得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