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3)

我們的故事到哪了?

我們的故事出現了清楓和她。

太陽上班了,城建要起床上課了,一天之計在於晨,城建今天又早起了。張明和梁龍覺得好生奇怪,城建告訴他們:我想念太陽,思念她那溫暖的陽光。梁龍調侃城建裝文藝,張明又覺得城建十分文藝。城建就說兩人觀點的不同是因為張明有女朋友了,而梁龍得世界隻有動漫,愛情觀決定的文藝觀。聽完城建的評論,張明不平的說道,

“樊城建,你他媽就是個賤人,還裝文藝!”

城建笑了,梁龍也笑了,張明也跟著笑了。風兒輕吹,騎著自行車的三位少年呀,你們的歡樂真多。

城建心情甚好,開始唱歌表達這歡樂。用他那帶有略微磁性的嗓子:

“隻是愛要怎麼說出口,我的心裏好難受,如果能將你擁有,我的忍住不讓眼淚流。”

張明接著唱著:

“我試著勇敢一點,你卻不在我身邊,我的堅強和自信,是因為相愛才上演。”

梁龍也唱:

“我很醜,可是我很溫柔,外表冷漠,內心狂熱,那就是我。”

張明說梁龍你不醜,你隻是胖而已。三人開懷大笑,雖然歌聲打擾了這個寧靜而美麗的早晨,可是又增添了一份生氣。城建這時候開玩笑的說,今天有作業嗎?這時候張明好像是記起了什麼,有點迷惘的說著,我記得專業課布置了一篇論文,今天要上交,有沒有這回事?梁龍表示驚訝,好像是哦的答道。剛才美好的心情瞬間被論文打攪了,城建一旁壞笑,學著東北的口音:

“瞧不你們急的,放心吧,論文老師說推遲一周交也行的”,張明和梁龍這時才又笑了起來。

“這種玩笑開不得,嚇尿我了”,梁龍故作氣憤一旁說道。張明一旁說道:“也沒見你尿。”

吃完早餐,來到教學樓,又開始了這一天的課程,城建在教室裏,偶爾發呆,偶爾聽課,偶然看看小說,一節課就這麼過了,城建厭惡這樣的生活,也曾試著去改變自己,改著改著發現其實這樣子也不錯,本性如此。在課堂上,城建總忍不住看盤草兒一兩眼,心裏麵卻又做著鬥爭,身為年輕的一代,祖國的未來是我們的,我應該把人生的方向樹立在在正確的軌道上,可繁衍後代也是人類的使命呀。城建又陷入了這個矛和盾思維中,無法自拔。

“鈴鈴鈴……”上完這節課,還有一節。這時候城建的手機震動了,城建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會是誰呢?

“hello,您是”

“主公,今天中午可否一起吃個飯。”

城建這才想起是昨天中午那位怪人

“好,你說地點吧”

“上完課,你先來教室找我。”

城建欣然答應了,他覺得當主公真心不錯,也想弄清這件怪事兒。

又是“鈴鈴鈴……”,下課了,城建找到了清楓所在的教室。教室裏隻有幾個人,清楓見到城建笑了,城建繼而也笑了,像是一對老朋友。城建認真看了教室裏人,他發現有個人認真的在那裏看著書,而她的背影有點眼熟,看了許久,城建好像回想到了那個人,可是又不敢確定。城建撇開清楓,用輕盈的腳步走到她的身旁。

正當城建一步一步走過來的時候,她的心理挺煩躁的,對著書本,卻是在想下午該去哪裏看書呢,自己心愛的地兒被那個男生知道了,可是,昨天沒有趕他,還不是是因為還想見到他,這時候她的臉變紅了,笑了起來,一回頭,她看見了他。

城建也看見了她,還笑著臉,城建也笑了,不說話。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尷尬,她有點兒焦急的說道:“這麼巧呀,在教室遇到你了。”

城建再次看見她,心裏麵有種說不出的興奮,如果非得用什麼來形容,那麼這種興奮就是尿或者屎憋到一定的程度拉出來後的那份輕鬆舒服的感覺。城建自然很想知道她的聯係方式,可麵對眼前這個莞爾姑娘還是膽怯了。隻是笑著說道:校園真小,昨天匆匆離別,不曾想還能相見,心裏還怪想念呢。

聽了城建的話,她有點兒失落,覺得城建是一個油嘴滑舌的人,不想與他喋喋不休說個不停的。淡淡的說道:“我餓了,吃飯去。揮起稚嫩的雙手,拜拜”。

城建有點兒呆然,也向她揮手拜拜,再次的望著她離去的背影,而她這次沒有回頭,心裏有點懊惱,或許這次真是無法相見了。

一旁的清楓身體感到異常的灼熱,像是不想看到這一幕的發生,可卻又真實的發生了。

城建走到清楓的身旁,仔細的端量眼前這個小夥,方方的臉兒,比自己還高大不少,給人一種陽光大男孩的印象,輕聲的問清楓找他說什麼事兒。

清楓自我介紹了一番,開始了講述他的所有,毫無保留。

城建認真的聽完了這個故事,又仔細看著清楓,露出了笑容,心裏麵還是挺驚訝的,不過城建還是很快的回過神來,有點兒小激動對著清楓說:

“還真沒看出來你是活了這麼長時間的人呀,一千多歲了吧,而且上過戰場殺過人,相信你武力很是不錯,我也想學學,不過有意思的是,我居然長得像曹操,我長得有那麼老麼,曹操那時候少說也有四五十歲了吧。”城建臉上又滑稽了不少。

清楓有點疑惑的看著城建,說道: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話嗎?

城建說:

“信也罷,不信也罷,總感覺像是演電影似的,不過你遇到的幸虧不是精神學家或者心理學家,要不然肯定會把你當做神經病的,然後去研究你,寫一部關於這方麵的著作。你就看不到你主公我了。”

清楓聽完城建的話,覺得他有點像紀史。

城建看著清楓還是有點兒疑惑,就開懷的說:

“我叫樊城建,來自農村,普通的一個大學生,不是什麼曹操,我們算是認識了,往後我們就是朋友了,不必說什麼主公什麼的,聽著別扭,別人都叫我文城藝建,你就叫我城建就行了,走,今天我請你吃飯,歡迎你來到二十一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