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臣!記住了!
有個清廉的老板,你別想生活待遇有多高。
為了跟老板看齊。江源把他大哥安排在他身邊伺候他的人都趕回家了。
事必躬親什麼的,簡直沒有愛啊!
“頭一次知道江先生原來是皇親國戚啊。”白彩對跟上來的江源說。她笑著,很好看,笑靨如花,唇邊還漾著兩個淺淺的梨渦。可是江源硬是感受到了來自臘月寒冬的嚴寒。
江源道:“我們之前有見過的。”
白彩說:“知道咯,裴臻跟岑暮昇上次來時咯。”
江源搖頭:“不是,是天啟世家詩會,那時你跟大人他們在一塊。”
白彩臉一黑,“忘了。”
江源笑笑。也沒有多說什麼。
“快到了麼?”忠王大聲問道,聲如洪鍾。
白彩說:“還有一段距離。”所以,你還是下山找個好地住吧!
忠王擺手,“繼續開路!”
開你妹啊!開!
白彩一路沉默,臉上的鬱悶清晰可見。一直不忘注意白彩的陳墨軒自然也看到了。心裏那個樂啊。
“寒舍簡陋,還請王爺不要見怪!”白彩悶悶的說。抬頭都沒有抬頭看忠王。
“快去做飯吧!哎,別忘了我的螃蟹啊!”忠王一把從江源手中奪過籃子,遞給白彩說。
白彩默默接過籃子,覺得整個世界都是悲了個催的!
“你小子功夫不錯!過來練練!”忠王隨手扔給陳墨軒一把刀說。
陳墨軒點頭,抱拳說:“承認!”
兩人你來我往的對起招來。
忠王擅長攻陳墨軒也不是多麼喜歡守的人,兩人都是能下狠手的貨色。一時之間紛紛添色不少。
祺勒接到陳墨軒回來的消息很是開心,隻不過當他知道一塊來的還有兩個大人物時就不是那麼開心了。
鐵氏護衛是住在員工宿舍。幹淨明亮的茅草屋,寬敞整潔。
祺勒指著聚在一起的十個鐵氏護衛說:“你們老實些,不要出去給主惹事!”
“來的到底是誰啊!”鐵老三開口問道。
祺勒搖頭,“不知道,我出去一下。”
白彩身份不簡單,能讓他掃榻相迎的人,想想都愁的慌啊。
“祺勒大哥!”白樺敲敲門,喊道。
祺勒出來,“怎麼了?”
白樺笑道:“這是我家公子給的酒水,公子讓我給您說……”
湊到祺勒耳邊低語幾句。祺勒點點頭,“知道了。我不是不知分寸的人。隻是,我家主子?”
白樺搖頭道:“沒事兒,公子說不用擔心。”
祺勒放心了,自家主子不靠譜但是白彩靠譜啊。
等白彩張羅完了一桌子菜從灶屋裏出來時就看到灰頭土臉的忠王跟陳墨軒坐在地上哈哈大笑。
當然,笑的開懷的是忠王。
等吃完飯,忠王沒有絲毫睡意倒是對白彩家裏的新鮮東西表現了丁點興趣。
“這是炕?”忠王拍著坐下的炕,嗯,冬天可以睡個暖和覺,不錯不錯。
岑泰山想,這炕要是安在將士們的家裏冬天也不那麼難熬了吧。
戍守邊關的將士冬天要炭沒炭要錢沒錢,想想就很是淒涼。
白彩跟陳墨軒坐在下首,準備對忠王的“教誨”洗耳恭聽。
“是啊,要是王爺有興趣的話,白彩立馬將圖紙奉上。其實很簡單,現在西前村村民都按上炕了。”白彩垂首說。
“那這個呢?是什麼?”忠王撈起了他身後的一個靠枕。
白彩一瞧,灰太狼的,嗯,她給白小多做的靠枕。不知怎地落在了炕上。
“抱枕,也叫靠枕。抱著靠著都行。”白彩說。
“那這個呢?”岑泰山手裏拿了個小碗問道。
“碗啊。”白彩說。還是白小多的專用小碗呢。
忠王劈手奪過,“本王瞧瞧。嗯,如玉雪白,白家小子,你是從哪弄的?”
“這是個白瓷碗而已。”白彩苦笑道。這都是什麼事啊。招來了一群吸血鬼。
“王爺要是喜歡,拿走便是!”白彩繼續說。
忠王道:“你當本王是什麼!”
白彩鬆了口氣,雖然她不信就是咯。
“誒,有沒有大個的啊,這碗太小!”
丫巴利!
“白彩!”忠王正色道。
白彩下意識的挺直脊梁,心裏暗暗叫苦,忠王授課時間到了……
江源縮縮脊梁,努力的想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江源!”忠王喝道。
江源探出個腦袋來,“王爺。”
忠王擺擺手,“不想見你,看見你就好像看到你姐夫。”
江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