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個東西。”陳墨軒從懷裏掏出個盒子遞給白彩。
白彩長大嘴巴打了個大大的嗬欠,簡直不雅!
於是,陳墨軒就看見了白彩嘴裏那兩排糯米一樣的小白牙,真的挺小,就跟貓崽子似的。
於是,陳墨軒就樂了,“喲,沒換牙呢還。”
白彩擦擦眼角的生理性眼淚,眯著眼盯著盒子,“什麼啊?”說著打開盒子手就往裏麵掏去。
“別!”陳墨軒顧不得樂了。劈手奪過盒子。“當心被咬!”
“咬人你還給我啊。”白彩嘴裏嘟囔著,睜大眼睛想要看清盒子裏的東西。
額……貌似是條大大的肥肥的蟲子,一扭一扭扭的開心呢。
白彩狠踹陳墨軒,“你是記恨我了吧!大早拿這膈應我?”
陳墨軒一臉平淡的跟白彩說:“你不信我,我也不信你,這不兩清了嗎。我還怕你掏光我銀子呢。”
聽他這麼說,白彩就知道才陳墨軒一定是記著昨天她說的那句她不信他的那句話了。可她說的也是實話啊。
不過,白彩沒稀得去跟陳墨軒爭論。
嗯,這畫風總覺得不對。白彩心裏想著。前一刻自己還是腹黑陰暗風呢,現在就是清新溫暖小陽光了?怎麼可能!
“誒,這是什麼啊。”白彩伸長了脖子去看。
“蠱王。”陳墨軒淡淡道。
“哦,蠱王啊。”白彩笑著,接著臉直接僵住了,桃花眼瞪的溜圓,“什……麼!蠱。蠱王?!你拿……拿這個給我幹嘛?”
陳墨軒白了她一眼,“當然是要你養啊。你有什麼好東西盡管喂他。毒蟲也好,靈藥也罷。一概不拒。”
白彩聽著是挺心動,不過,哼!以她謹慎的性子才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接過來呢。
“不要算了。大不了我養。”陳墨軒繼續說。這小白菜忒會氣人。好吧,他生氣是生氣但看在小白菜那可憐樣兒也是不忍心。
白彩收斂表情,正色道:“怎麼會呢,阿軒你跟我是兄弟啊。”說著,麵不改色的接過盒子。“嗯,喂靈藥可以的吧,沒騙我吧。當心啊,騙我的代價可是很大的啊。”
白彩嘟囔著,決定拿空間裏菜田裏菜蟲喂這隻肥蟲子,嗯,不錯的主意。
陳墨軒讓白彩喂了肥蟲子一滴血喝。
陳墨軒道:“蠱王一年半載不吃不喝也餓不死,別看它還是個小孩,強的很。你把它裝錦囊裏就行。”
白彩默默的搖頭,她雖然不是那些見著蟲子就大聲大叫的矯情女,但是……
低頭瞄了肥白蟲一眼,吧白蟲兩隻觸須碰了碰白彩的手。
白彩扭頭,略惡寒……
“多少錢?”白彩問。
陳墨軒拉下臉,“寒磣我是吧!”
白彩撇撇嘴,說:“陳墨軒我心情可不好啊。”
陳墨軒冷笑道:“彼此彼此。”
於是,這一天。白彩沒有搭理陳墨軒,陳墨軒也沒稀得去找白彩。
兩人就呆在院子裏,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都能能視彼此為空氣。
白彩很生氣,拿著幾百粒藥丸跟祺勒要了三萬兩。
祺勒討價還價又要了些防蚊蟲的藥。
祺勒拜托白彩照顧陳墨軒:“我家主子脾氣強的很,也沒有你們中原人心裏那些彎彎道道。你這人要是認誰當兄弟就是對那人掏心掏肺的好。他不會說話,嘴笨的很。還望照料一二。”
白彩眼梢上挑,桃花眼中淡然無波。她搖頭說:“不,你家主子聰明的很。”
這是在來提醒她呢。白彩氣的肝疼,陳墨軒真是,居然找人來砸她場子。
被祺勒這麼夾槍帶棒的一說,白彩心裏更鬱悶了。
她真的隻想是將陳墨軒弄走啊。
陳墨軒他不趟這渾水會死怎麼地啊!白彩簡直無法理解!
去瓷窯裏挑了幾件精美小巧的白瓷放到空間裏,等著來個奇貨可居。
順便去冷靈泉裏摘了幾片翡翠欲滴的荷葉準備在船上熬個荷葉粥。哼,木有陳墨軒的份。
空間裏參田還有大片人參,最少的也得幾百年了。
白彩咂舌,拔了三顆百年人參,一顆千年人參用盒子裝了起來,嗯,江南最不缺富人了。
這樣挺好的。
白彩極力的想把陳墨軒踢出那時代的混沌漩渦,卻沒能成功。
她的好心也沒人接受,甲之蜜糖乙之砒霜不外如是。
於是,在這一刻,白衣卿相白彩跟蠻王陳墨軒在不經意中已經一腳踏進了光怪陸離的時代潮流中。在史書中留下了他們濃墨重彩的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