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媽媽驚疑不定的目光在白彩跟陳墨軒之間逡巡不定。哎呀,嚇死個娘喲。沒想到這倆俊俏小哥,還有如此特殊的癖好啊。不過,這也說明了兄弟倆感情好吧。
果然,女人如衣服啊~~~桃媽媽想起來就是一把辛酸淚啊。
不過……桃媽媽心說:這倆小哥,眼光不咋樣啊。
她身邊的雪凝可是出了名的大美人啊,冷漠如高山之晶瑩雪,不慕名利(在外人看來)。
雪凝往那一站,絕對是吸睛大殺器啊。
白彩沒有留下那個看起來很是高貴冷豔一身女王範兒的女子,反而留下了那個不停的往陳墨軒身邊的蹭的女子。
“誒,姑娘,過來說會話。”白彩低沉迷人的聲音緩緩響起。
紅梅應聲過去,乖巧的站在白彩身邊。給她倒酒布菜。
白彩托著腮幫子,笑問:“敢問姑娘芳名?”
紅梅沒有接過像白彩這樣俊朗公子的客,那些公子不是嫌棄她俗氣就是嫌棄她沒有氣質。
她也委屈的緊,她腦子笨的很,根本就學不來風雅,像那些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在她眼裏跟天上不可摘取的星辰一般。
不過,現在在她麵前可是一個跟天人一樣俊美不凡的公子。
還很溫柔~~~~
想到這,紅梅嬌羞了,然後,白彩跟陳墨軒就看見,抹了一層厚厚白粉的紅梅臉上意外的浮現出了兩朵紅暈。
白彩挑了幾個不輕不重的問題問,比如她們這頭牌是誰啊,長相如何啊,擅長什麼啊。
“嗯,阿軒啊,我記得我在天啟的一哥們就常說蘇州河上有大美人叫什麼來著……”白彩裝作苦惱的想了半天,愣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然後,非常非常氣憤的一拍桌子!
簡直神煩!
“啊,是不是叫做映霜啊,她是我們這的頭牌啊,公子,剛剛跟您說過了啊。”紅梅含嗔似怒的瞟了白彩一眼。
陳墨軒:女人果然是個難懂的生物。
白彩:……
“不對啊,我這哥們可是在天啟很有名望的人啊。他可是非傾城嬌娘不要的人啊。不對不對,你們這好是好,但也不是這個吧……”白彩豎著大拇指問紅梅:“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在天啟這可是最最厲害的標致。我們那兒都管皇帝叫這個,嗯。記住了沒?”
白彩唬起人來不要命,什麼誇張說是什麼。
不過,倒也算是誤打誤撞,紅梅沒見過什麼世麵,倒真被白彩給唬著了,對白彩的話還真是深信不疑。
“那不是江四少嗎?”紅梅訝然道:“江四少就是這個毛……不是,就是要求這麼高。每次來都是要最好的蘇繡最好的祁門紅茶要不就是頂頂好的碧螺春。”
白彩得意的瞄了陳墨軒一眼,可把陳墨軒給鬱悶的啊,一個勁的吃菜。
這歌坊裏酒水沒丁點兒勁,陳墨軒喝了一杯就大呼上當。
白彩踹了他一腳,讓他乖乖吃菜。
飯菜倒是精致的很,隻是在陳墨軒看來,連白彩做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雖然興趣缺缺,但是看白彩套那傻丫頭話還是蠻有意思的。
白彩笑了一聲,道:“可不是嗎,江家四少啊。對了,姑娘。你們這父母官是誰來著,哦,叫那個……”
紅梅接口道:“是高太守。”
白彩一拍手:“就是他,他是前年來的吧。我記得他還是禮部侍郎來著。”
嘖嘖,高大誌被司馬霆抄家流放都不冤枉。
這人沒丁點兒本事,除了鑽營取巧,白彩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優點。
就白彩看來他能當上禮部侍郎是頂天了。沒想到司馬霆居然還會將蘇州如此富庶的重地交給他管理。嗯,腦子是進水了吧。要不就是被驢給踢了。
過了一會兒,陳墨軒見白彩沒什麼好問的了,又實在是看紅梅不順眼,想將她攆出去,卻瞧白彩輕輕搖頭。
陳墨軒挑眉,隻是一眨眼的功夫白彩一個手刀劈在紅梅頸項上。
如預料之中的,紅梅癱倒在地。
白彩歎口氣,伸手探進陳墨軒荷包,拿了張銀票塞到紅梅懷裏。並把她弄到了床上。
“你要是想解決就解決吧。”白彩跟陳墨軒說。
陳墨軒問:“解決什麼啊?”
白彩懶懶的半靠在椅子上,單手撐著頭,意味深長的望著陳墨軒,久久的不說話。
陳墨軒被她看的惱羞成怒,厲聲問道:“到底是什麼!說清楚!”
白彩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指著在床上睡得正香的紅梅說:“男人的問題啊,雖然她不會回應你,但是,嗯,我想,你自己一人做感覺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