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撇撇嘴,背後說人壞話恰好被人聽到的感覺真是非常非常的不好受啊。不過,她臉皮厚的很,木關係的很。→_→。
陳墨軒起身衝江流抱拳,“陳某這廂講過江四爺。”
江流擺手,“無妨。”
白彩觀他周身帶著情、欲剛散退的繾綣慵懶,卻又含著凜凜殺機,心中納罕,打量江流的目光也多了幾分審視。
江流道:“江某人有事耽擱了一會兒,請莫要見怪。”
陳墨軒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沒事兒,江四爺是個大忙人,我們都知道。”
是啊地球人都知道。白彩在心裏麵說道。
“可否讓江某人一覽那山參,正好估個價,放心,江家一向是將信譽,絕不會虧了兩位的。”江流緩緩道。
陳墨軒將盒子遞過去。江流接過,見對方用如此隨意的態度看這一將近千年的老參,心中對陳墨軒也不敢小瞧。要不是不知道這老參的價值,要不就是不在乎這老參。
不著痕跡的掃了眼陳墨軒跟白彩的穿著打扮。錦繡衣袍,玉冠束發,怎麼看都不像是沒錢進帝都趕考的書生。
不過……江流目光流連在這株人參身上,的確是比他以往見到的千年人參還要好的多,就很活了的小人似的。
人參是山中珍寶不假,但也有好劣之分。就像這株,雖然還不到一千年份,但是由於它靈動異常,品質絕對要比千年份的人參要好的多。
思及此,江流也不再多想,這株人參勢必要留在江家。如若不然……
“不知兩位開價多少?”江流笑問。
白彩冷不丁的打了個寒戰,誰不知道江家四爺是個冷麵閻王啊。這麼一笑,要嚇死個人是怎地啊!肯定沒好事。
白彩再傻也知道江家需要這株人參,雖然不知道她的這株人參跟別的人參有什麼不同。但是,瞧江流慎之又慎的模樣,就知這株人參的不凡之處江家肯定是知道的。而且,他們還急需。
不過,白彩一想,空間出品必定精品,不凡也是對的啊。不過,江家人怎麼會那麼眼尖呢?會不會給她帶來什麼麻煩啊?
白彩思索著,她不傻,但絕逼是怕麻煩的那種。
“五萬兩。”陳墨軒笑著伸出了五個手指,一個巴掌。
白彩( ⊙ o ⊙ ):“……”她覺得一萬兩就是高價了的說,怎麼阿軒比她還要狠啊。
江流扣上盒子,目光直直朝白彩看來。“還是不要獅子大開口的好。”
白彩:看我看嘛啊!現在做主的是陳墨軒啊我摔!
不過,江流也是夠精明的。一眼就能看出真正做主的人是誰。
江流目光定格在白彩精致雋秀的臉上,緩緩笑了開來,“這位公子,很眼熟啊,不知我們曾在哪見過?”
白彩心說妓、館的房頂上。“哦~~這樣啊,不過,我是沒見過您江四爺的。可能是我長了張路人臉吧。你見著誰都感覺像我。”白彩大言不慚的說道。
江流意味深長的笑了:“路人臉啊——”
他還頭一次見這麼精致絕世的路人臉呢。那他以前睡過的女人豈不都成了垃圾不是。江流心裏想到。不過,現在不是追究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得把這株人參拿下來。
江流直接道:“五千兩。”
白彩(#‵′):奸商!一口就砍掉了四萬五千兩。
陳墨軒從容道:“四萬五千兩。”
江流不緊不慢的繼續道:“七千兩。”
一旁的江大富看的心驚,心裏想著要四爺多出幾個錢把這人參給買下來,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啊。
陳墨軒單手撐著頭,頭也不抬的說道:“就是四萬五。江家四爺,做人不能太小氣不是?”
江流道:“其實做人太貪婪了也是不好的。”
陳墨軒緩緩的抬起眼,狹長的鳳眸中滿是不容置疑。
江流看得出陳墨軒並沒有將他看在眼中,這個認知讓他感覺很不爽。“四萬五是不可能的。”江流道。
陳墨軒說:“那我也隻能另尋別家了。”
說著,起身就要離開。
江流冷冷的說道:“一萬兩,行嗎?”
白彩在陳墨軒身後探出個腦袋來,問:“那四萬兩吧。”
“一萬五。”江流咬牙道。
“三萬八。”陳墨軒道。
最後江流以三萬兩整的價格把這株人參給買下來。簡直超出了白彩的意料啊。她想一萬兩什麼的,就不錯了。
她人參年份還不到一千年呢。話說,大胤這一千年份的人參也堪堪才價值萬兩吧?不過,為什麼江流還一副“自己賺了”的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