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話說就是他燒不出多美的瓷器,就不去浪費那些漂亮的染料了。
聽白彩說讓齊老爹教他們燒製玻璃和水泥,劉虎高興的一蹦三丈高,直接跪在白彩腳下跟白彩磕頭。柳絮倒是沒有多麼激動,隻是衝白彩點點頭,道:“公子,我會做好的。定不負公子所托。”
白彩單手支著下巴,眼梢上挑勾勒出濃墨重彩的弧度,“我醜話先說前麵,你們是我的人,我才如此看重你們。我要的是忠誠老實的人。要是讓我發覺你們有誰敢背叛我,我的手段不是你們能承受的起的。”
劉虎冷靜下來,抬頭望著麵色清冷容貌清麗絕倫的白彩,又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
柳絮含笑道:“公子,我們會盡快上手的,想必這也是公子希望的吧?”
白彩斜了他一眼,道:“我要的是細致活,可別拿那些糙東西來搪塞我。”
柳絮搖頭:“定然是不會的,畢竟,玻璃是如此的美麗。”
白彩:“……”果然,柳絮現在沉浸在玻璃跟白瓷的美麗之中,都忽略了自己的美了。
這可真是——可喜可賀。
劉虎跟他娘劉氏的賣身契都在白彩手上握著,白彩諒劉虎也不敢跟她耍什麼心眼。
隻是,陳墨軒卻在看過劉虎跟柳絮之後,道:“柳絮倒是個無欲無求的,隻是心有執念。但是,劉虎不好說。真的。”
白彩拍拍手,走在山間的小路上,中午太陽很毒,除了知了一聲一聲的不知疲倦的唱著之外。就連平日裏最活潑的麻雀也懨懨的趴在樹枝上。
“是嗎?別忘了,他娘可還在我手上呢。”白彩淡淡的說。
陳墨軒卻是搖頭,“我在草原上見過不少拋棄自己老子娘的,小白菜,你可別把人都想成是不會拋棄自己父母的。其實卻不然。”
白彩拍拍陳墨軒的肩膀,“曉得了。走,我們先回家,我給你做好吃的。”
陳墨軒:不要每次岔開話題都要用美食來當借口啊,他看起來很像是個吃貨嗎?
白彩對陳墨軒的擔憂感到很窩心,陳墨軒能看出的東西,白彩自然也能,隻是眼下,不是找不到該燒製水泥的人嗎。再說,劉虎也沒有反水的跡象。人家如今都還老老實實的呆在一邊,你讓她怎麼說?
秉著不用白不用的想法,白彩想先看看再說。她就不信,劉虎能放著他娘劉氏不管。
土豆跟紅薯都已經洗幹淨放盆子裏了。就等著白彩回來料理它們。
白樺知道這東西煮著吃炒著吃烤著吃,都行。但是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對於新事物,白樺有些淡淡的憂慮。
以前他也吃過白彩從山裏挖來的紅薯,隻是那都是白彩自己動手做的。
他都沒有上手,於是導致了白樺現在想做,都無從下手。
白彩擼擼袖子,拿著刀將削去薄薄的一層土豆片,飛快的將土豆切成細細的土豆絲。又切了幾個鮮綠的辣椒。然後,下鍋炒。
讓白樺在一旁翻著鍋,白彩又將洗幹淨的紅薯給放鍋裏,然後往裏舀了幾瓢水。就這麼任火煮著。
紅薯大米飯也很好吃。白彩留下了幾個紅薯切成塊,先放鍋裏煮了一會兒,然後下米。
等眾人看到桌上的青椒土豆絲和紅薯米飯時,嗅到陣陣香氣,再一次的驚呆了。
白彩給陳墨軒和自己舀了一碗飯。
現在難得聚在一塊,白彩也不準備去講那些主仆之別了。幹脆跟白不棄他們一塊在桌上吃了。
“張婆跟那幾個新來的丫鬟呢?”白彩問道。
白芳藹道:“新來的丫鬟跟張婆還有劉氏馮寶珠還有朱三娘她們在小屋裏吃飯。”
也是,白彩跟柳絮他們一道吃飯,也說的過去。畢竟,柳絮他們是跟白彩一塊從帝都到西北的。但要是跟張婆他們一起。就有些說不不過去了。
怎麼著,她們都是後來的。
白彩剛吃完飯,劉氏和馮寶珠她們就帶著新買的丫鬟來給白彩問安。
昨天白彩剛回來,也沒提出要見她們。她們去給白彩請安,也被駁了回去。
今兒一早,白彩又叫人傳話,說午飯過去再來。
劉氏問張婆這是為何。
張婆是個精明人。她放下手中的碗筷,抹了把嘴,說:“我們這個公子爺啊,是個務實的。行了,咱們去紡織廠吧。多替公子做些活計。”
新買了四個丫鬟,春華、秋實和夏至、冬令。俱是十三四五歲的小丫頭。
白彩有一瞬間以為自己在非、法雇傭童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