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來時發現屋裏空蕩蕩,蕭北銘已經不知去向了。這到底算是怎樣的關係呢?難道真的是情人?偌大的南陽府好像除了她,沒有人敢隨意出入蕭北銘的房間。
這到底是信任還是試探?
她用力坐了起來,才發現肩膀處酸痛無比,地上終究是不如床上舒服。這樣的日子還得熬多久啊,得趕緊找到藏寶圖,及早脫身。
獨孤靈羅活動完筋骨後,推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人時,碰的一聲把門關上,驚嚇地扶了扶自己的胸口。
閉月羞花在外麵用力敲著門,“公子,我們來伺候你洗漱了。”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你們忙去吧。”
“不行,這是王爺的吩咐。”
“衣服我都穿好了,也洗漱完了。”獨孤靈羅急忙整理這身紫色衣衫。她可不想每早都要經曆一個慘絕人寰的穿衣過程。
“那讓我們姐妹倆看看合格不合格。”
獨孤靈羅用力抵著門,防止那倆人破門而入。不過她的這個擔心是多餘的,因為這畢竟是蕭北銘的房間,沒有蕭北銘的允許,沒有人敢輕易進入。
“她還沒起來嗎?”蕭北銘冷冽的聲音在閉月羞花的身響起。
“回王爺,獨孤公子起來了,就是不肯出門。”
“奧?”蕭北銘好奇地瞅了瞅緊緊閉著的門口,皺了皺眉頭,剛想用力去推門時,門就自動開了。
獨孤靈羅迎上蕭北銘那雙有些詫異的眼睛,笑著說:“王爺,早上好。”
蕭北銘收回推門的手,板著臉看著她,突然看到旁邊走過的小廝時,立刻露出一個春風般燦爛笑容。他抬起手輕柔地撫上獨孤靈羅的頭發,溫和地問:“靈羅,昨晚睡的可好?”
獨孤靈羅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那雙撫摸自己的手,感覺就像是一把燙人的烙鐵。她覺得蕭北銘特像在摸一隻圈養的小狗小貓,那表情就像在說:“乖聽話,我給你肉吃。”而她自己就是那隻悲催的小動物。
“睡的很、很好。”獨孤靈羅悄悄地退了退,脫離了那隻魔掌,訕訕地說。
蕭北銘擺了擺手,對著閉月羞花說:“你們先退下,本王親自請獨孤公子去吃早飯。”
“是。”看著倆人笑盈盈離去的背影,她突然很想她們留下來。
“走吧,靈羅。”說完後,蕭北銘用力攬住她的腰,沿著走廊向前走去。
獨孤靈羅掙紮了一會,沒有掙脫,聽著耳邊傳來的呼吸聲,聞著那人特有的蘭花香氣不禁覺得耳根一熱。饒是如她這般厚臉皮的人,也感覺不自在了。
路過的仆人們,無不掩嘴偷笑。膽小羞澀的躲在一邊看,大膽點的則直直地盯著看。無不讚歎那二人真是一幅養眼的畫,雖然獨孤公子是個男的,可是那纖細的腰身,絕世的容顏,雌雄難辨的美,也沒人能夠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