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熊人膽,放在清醒的時候,也許這人就已經賠禮了,可是他偏偏喝醉了,喝醉了的人說話不經大腦,做事全憑直覺。被墨天佑舉著酒瓶子威脅,醉鬼今晚喝下去的酒精完全地發揮了它的作用,酒氣衝天熱血上頭,那人罵罵咧咧地回首一拳就向墨天佑的臉頰襲來。
墨天佑就算再不濟,那也是墨老爺子叫出來的,若是連個醉鬼的拳頭都躲不過,那就真是枉費了墨老爺子教他的那幾年。
墨天佑側身躲過一拳,然後一腳就踹在醉鬼因為出手而前傾的肚子上,醉鬼應聲倒地,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打臉就算了,會髒了我的手。不如拿著酒瓶子給你留個記號,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喝醉。”墨天佑蹲下身來,用酒瓶子在地上的人臉邊比劃了幾下。
“別別,大哥!我們錯了,我們真的知錯了!我們道歉!我們給醫藥費!大哥,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他吧!”跟地上的人同行的兩個人這會兒趕緊跑過來求饒,這要是真一瓶子劃下去,後果他們可擔不起。
“道歉?給醫藥費?”墨天佑看一眼一直站在一旁的徐漾。
徐漾走過來,衝墨天佑點點頭。墨天佑一鬆手,手裏的那半截瓶子“嘩啦”一聲落地了。
道了歉,收刮完了三個人身上所有的現金,墨天佑看金額也差不多了,抽出兩張塞進酒吧經理的口袋裏,然後領著徐漾去醫院了。
墨天佑還準備開自己的車,結果徐漾涼涼地說了一句:“酒駕。”最後三個人還是打車去的醫院。
“美女,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平時一般在哪一片活動?”還在出租車上,許寧就忍住開始詢問。
“你是鍾槿嶸附身了嗎?”墨天佑一巴掌呼上去,許寧頓時就老實了。這一招,還是跟墨臻和學來的。
“徐漾,二十三。”這是回答許寧的前兩個問題,第三個問題,她還沒想好要怎麼回答。
“許寧,你是不是忘了,那天你喝醉了酒,還在君越的大堂裏糾纏過她。”墨天佑好笑地說。
不過那一天的徐漾,穿得是酒店迎賓的旗袍,而今天,則是一身酒吧服務生製服,頭發也被挽起來了,如果不是身形不一樣,在酒吧那種光線昏暗的地方,誰會注意到她是個女人。
喝醉酒那天的事許寧都不記得了,他唯一記得清楚的,就隻有墨天佑砍在他脖子上的那一刀帶給他的劇痛。
臉上的上很好處理,敷著冰袋消腫就可以了,但是那一腳踹在了徐漾的腰上,還把她踹到在地,那可能手上的地方就有點多了。
最後,墨天佑讓醫生給徐漾做了個全身檢查,反正賠來的醫藥費夠用,隨便怎麼花都行。好在最後醫生斷定應該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到內髒,開了點外敷外塗的藥就結束了,詳細的檢查結果,要等到後天才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