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紫顏笑得像花兒似的,“哎呀,你慎什麼呀,姐姐有一件好事想要拜托你。你一定會幫姐姐的吧?”
“二姐,你說什麼事?能幫的我一定幫。”
藍紫顏好不溫柔的笑著,湊近藍曼心的耳畔,低低私語
藍曼心一聽,嚇得麵色大變,“二姐,這不行,這要是被發現了,我們都會死的很慘的,而且會連累爹爹的。”她連連擺手,朝後退著,死活不同意。
她就知道二姐沒好事,真是沒猜錯!
藍紫顏眉眼一沉,“不會被人發現的。”
“還是不行,二姐,你找別人吧。”藍曼心抗拒著,這簡直就是要她去死呀。
藍紫顏一定是瘋了,才會這麼做。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的話,我就對爹爹說,把你嫁出去!”藍紫顏冷言冷語。
藍曼心咬牙,“二姐”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想出這麼惡毒的辦法,還要把她嫁出去!
也是,在爹爹的眼中,藍紫顏遠遠比她這個女兒重要的多,她要是對爹爹說了,爹爹一定會考量的。
她才不要嫁人!
要嫁也得嫁給皇親國戚。
在藍紫顏的威逼利誘下,藍曼心終是點頭答應了。
兩個人商量好一切,藍紫顏才遣了藍曼心去休息。
夜晚,繁星滿天,涼風習習。
清竹水早早的回了自己的小院裏,對於今天白天一號台發生的狀況,清竹水和白美人心知肚明。
那些獸寵一個個的不是‘抽風了’就是‘瘋了’,真的是這樣嗎?
“美人,你是怎麼做到的?”清竹水合衣躺在床榻上,低聲問。
美人咕噥的一聲,“我根本就沒有做什麼,是它們看到我嚇成那個樣子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雪雪,我很無辜的,對不對?”
真的不是它的錯啊,它也沒想要那些獸寵發瘋或是抽風,它不過就是想要伸個懶腰,蹬蹬腿什麼的,它哪裏知道那些獸寵居然看成它要出手對付它們。
清竹水彎唇笑了笑,“是啊,挺無辜的,不過那些獸寵更無辜。”
白美人撇了撇嘴,“誰叫它們要搶我們的天泉玉露。”
清竹水隻是抿唇失笑,不再說話。
這小家夥,是個寶吧?
此時,黑色天幕之下,月夜銀鉤,一襲白衣的男子卓卓然立於清竹水對麵的房頂之上。
繁星為襯,天幕為背,微風襲來,撩起他的衣袍,冰色麵具遮住他的神情,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在清竹水所在的小院裏。
雖然小院不夠繁華,但卻吸引了他全部的目光。
今日,他出言相幫,出於真心,再一次為了這個丫頭破例!
擔心把她卷入風頭浪尖之上,他才不曾多留,急急離去,隻是不想破壞她想要安靜生活的心態。
他不明白,為何她的防備心理這麼重,也不明白,為何她把自己的心門緊緊關閉,拒人於千裏之外。
她對他也許了解的不多,但他對她卻了解的夠多了。
如果那天晚上,溫泉池裏,與他纏綿的人,是她,該多好。
不是他在乎第一個女人,而是師父曾說過,此生,救他一命的女子,是他命中的劫。
唯有愛,可以感化她,唯有一顆真心,才會讓他逃脫宿命。
對於北心,他真的是沒有一點感覺,他隻記得,溫泉池裏,那個女子帶給他的感覺。
對於北心,他真的是沒有一點感覺,他隻記得,溫泉池裏,那個女子帶給他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縱然知道那天晚上的人不是清竹水,他對她,還是有著幾分異樣的情感。
看到北心死了,他無動於衷。
可看到別人欺負這丫頭,他便會控製不住自己。
這是為何?
該讓他付出真心的是北心,不是清竹水
可為何,明知事情是錯的,他還是一再沉淪
按照他的行事作風,清竹水殺了與他第一個有肌膚之親的女人,他該將她碎屍萬段,可他卻沒有對她下手。
難不成自己對這個丫頭動心了?
意識到如此想法,大長老眉頭輕斂,似乎很是納悶,明明自己比誰都要冷漠,怎麼會動心?
清竹水本躺在床榻上與白美人玩的換樂,陡然間感覺到一絲異樣的感覺,她立馬起了身。
美人炸毛,“雪雪,怎麼了?”
“有人!”她推開窗戶,朝外看去,空無一人。
“哪裏有人啊?雪雪,咱回去睡吧,你感覺錯了。”美人打著嗬欠。
“沒有感覺錯。”清竹水對自己的感應能力非常自信,她的警惕性其實不算太高,但她相信自己,剛才的感覺,很強烈。
暗夜之下,清竹水抱著美人出了院落,站在房頂之上,她微皺著眉頭看著前方,剛才明明感覺到有一股不同尋常的力量在這裏出現的。
那個人,到底是誰?
眼前一道白色的殘影掠過,清竹水眸光驟沉,出現了!
她連忙去追,一前一後,原本長長的距離,隨著清竹水的提速,越加的縮短。
大長老疾飛在前,不禁勾唇微笑,清竹水的元力,是越來越高了。
“小丫頭,還記得本座嗎?”一道輕笑聲傳來,清竹水立即停下腳步,轉身麵對來人,卻見對麵站著一個飄飄欲仙般的人。
“原來是長老大人呀,今天白天我剛見過長老大人,當然記得了。”她刻意咬住了‘今天’這兩個字。
大長老輕笑,“以前,我們見過嗎?”
清竹水神情微僵,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發現了什麼?
知道她是李菲?
“看來是本座記錯了,堂堂藍家小廢材,想要見本座,難度大得很呢。”言外之意,像她這樣身份的人,其實是見不到他的。
清竹水還是覺得這件事有幾分不妥,一時間,不想說太多,“長老大人,如若沒有要事,那我先回了。”
她追出來,看來是瞞不過大長老的眼了。
知道她不是廢材,知道她變了,不知道這個大長老會不會把她和李菲聯想到一塊。
如若是寒夜飛,她可以想辦法糊弄過去,至於大長老麼,似乎很不好辦,這個男人,太過高深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