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星空中一輪圓月高掛在星空之中,散發出皎潔的光。借著月色可以看見地上那木樁上綁著一個垂死的少年。他手腳以及身子的其它地方都被長滿利刺的鐵藤牢牢綁在樹樁上。在他的周圍是一根根精鐵所鑄的牢籠,牢籠很老舊,在裏麵被拷打折磨而死的奴隸沒有一百也有五十個,至今在它的上麵還有大片的暗紅色血跡。
雜亂的長發下,是一雙虛弱至極的雙眸,充滿了垂死的氣息。
沒想到啊剛剛虎口脫險又掉入狼穴,天啊,你真要滅我們一脈嗎?
一個衣著灰布的中年婦人揣著手,走進了這地方,那緊張而又好奇的樣子就如一個農婦進了豪華的大城一樣,她左瞧瞧右看看,一路上對著那些男**隸仔細省視,不住點頭。不久她就來到了祈薪餘的旁邊,看見綁在大柱上的祈薪餘後一下眉頭緊皺,搖了搖頭,似同情似惋惜。多好的一個小夥啊,竟被他們折磨成如此,看那嘴唇都幹裂成那樣了。然後又回過了頭繼續向前走去。其實這一天來她不是第一個停下來看祈薪餘的人,前前後後不下十餘人省視過他,可無一人買下了他。
“阿姐,你一定要活下去啊!”極度幹裂的嘴唇艱難地張合,發出無聲的呐喊,然後垂下了頭昏死了過去。
某處秘境之中,一入定中的白衣女子,她的麵容無喜無悲安詳靜謐猶如一尊菩薩靜坐於此萬古不變,突然白衣女子緊閉雙眸流出兩行清淚,紅而不豔的嘴唇嚅動,明明沒聲音發出,四周空間卻輕輕響起薪餘,有悲慟也有滔天的憤怒。
“媽的,死了?”一個漢子走上去一把抓起四處散落的頭發怒目一瞪,“她媽的,真他媽菜,這就死了。真不禁弄。”言吧,漢子揮手招來兩名手下,吩咐到把這頭豬給我丟到狼穴裏去。
“老劉啊!你說這家夥這就死了啊!”瘦小的男子說道。
“陳三,你這是在找死嗎?膽敢質疑黑蛇首領。”
“劉哥,別動怒,小弟怎敢質疑黑蛇首領,就算這家夥命大沒死,可到了狼穴還是得死,現在死那還賺了。可是....”
“可是什麼!”老劉問到。
“劉哥可還記得我們抓那家夥的場麵,那家夥咱們不知道死了多少兄弟,連惡狼首領都慘死在他手裏,普通人會有這種力量嗎?”不等老劉回答陳三又答道“當然不會,有這種能力的人隻有那些修士,就像五大首領那樣的人,想一下要是我們也有這種能力那我們也可以成為修士。取代五大首領。”
“哦!那要怎麼得到!”老劉看著精瘦男子眼中閃過一抹流光。
陳三嘿嘿一笑,近身上前說:“辦法就是啊
我。”
突然語未閉一抹銀光乍現,陳三手握匕首向著老劉喉嚨而去。
“死吧!”陳三一臉奸笑道。
看見匕首迎麵襲來老劉先是一驚,但畢竟是在戰場撕殺過多年之人,憑借著本能雙手一擋一壓,堪堪躲過了這必死的一擊。但匕首依然刺進了他的胸口之中,老劉右臂也強勢一掃將握刀之人擊飛而出。
“操!”陳三一臉狼狽的從地上爬起,看著跪在地上血流不止的老劉又是一陣大笑。
“為什麼?”老劉怒視道。
“為什麼,我已經告訴你了啊!為了力量為了權利啊!怎麼你不信啊?”陳三一臉嘲弄的看著老劉。
“你.....”老劉麵色一紅逆血上湧,從嘴噴湧而出。
“好了老劉上路吧!”語畢,又從靴中摸出一柄斷匕,腳步輕移,繞著受傷倒地的老劉移動。移至後背,一個飛撲手中匕首高揚再次刺向老劉。可老劉也是戰場老手雖身受重傷卻仍可拚死搏殺,老劉低身一滾躲過,再還手一擊,二人就這樣一來二去,相互搏殺。一時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突然陳三的一個失誤被老劉抓住機會,在其手臂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
“媽的!你死定了!”陳三嘴裏罵著,心中也開始焦急了,得速戰速決,要是來人了我就完了。
突然陳三揚頭對上老劉的眼睛,陳三的雙眼居然不再是黑白分明,變為了嗜血的鮮紅。
“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