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坐在自己對麵容貌清冷精致的少女,林賜深感莫名其妙。
哥好像不認識你吧?你這就直接坐哥對麵了?
少女目不轉睛的看著林賜,林賜也毫不示弱的反看回去。
同來酒家二樓食客不少,吵吵鬧鬧的,都在訴說著最近發生的趣事,唯獨林賜這一桌安靜的可怕,與這二樓的場景格格不入。
兩人都不講話,林賜是因為莫名其妙,不知道說什麼。熏惜本就不太會與人相處,更不會講話,隻是眼睛一眨不眨的打量著林賜。
過了良久,熏惜終於打破寧靜的氛圍。
“你叫什麼名字?”
“林賜。你呢?”
“熏惜。”
“哦,好名字。”
對話結束,兩人又不知道說什麼了。
林賜覺得這位少女有那麼一點點熟悉的氣息,可是映像又很淺,淺到微乎及微,可有可無的地步。
這也不能怪林賜不記得熏惜,要知道三百年前的熏惜隻是個懵懂無知的小蘿莉,那時的暗黑魔皇也僅僅隻見過一兩次。
而且現在經過力量傳承給林賜,那僅有的一絲映像也跟著淡化到幾乎沒有。
熏惜打量著林賜,明明當自己目光看向他時,那魔現項鏈的光芒越發的閃耀,現在懷著好奇心來到這人麵前,結果魔現項鏈卻又掉鏈子,連一點點光都沒了。
真是奇怪了,魔現的之前好像就是針對這人而發光啊,怎麼來到近前就沒反應了?難道失效了?
想要問他你是不是暗黑魔皇,但是你們不覺得這麼問很白癡麼?所以我們的熏惜美眉也不會這麼問。
可是不問又怎麼知道他的身份呢?
比如熏惜問林賜你是不是暗黑魔皇,估計他得把熏惜當成神經病處理。她知道人類無比痛恨魔族,萬一麵前這人是個人類,那估計得尷尬到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你平時都在做什麼?”熏惜想了又想,才拋出個她認為很重要的問題。
“遊手好閑,無所事事。”林賜往後直起腰靠在椅背上,將雙手枕在腦後,隨和道。
“哦。”
“呃-----”林賜無語,一般男人這麼對一個女人形容自己時,對方不是應該鄙夷或者直接起身離開麼?這也太反常了吧。
“對了,你平時有什麼愛好麼?”熏惜還不死心,她隱約了解魔皇大人生性孤僻,不喜言語,唯一的愛好便是獨自沉思。
這也許也算是個愛好吧。
“愛好啊……平時沒事的時候喜歡思考人生,這算不算?”林賜隨便敷衍了一句。
“算!當然算!”熏惜顯得有些激動,這愛好不是跟魔皇大人比不多嗎?雖然還是有一點點偏差,不過魔皇大人平時獨自沉思時應該也是在思考人生吧。
“-----”林賜很想問她,你激動個什麼勁?哥隨口一說,你還當真了。
“那你今年多大了?”熏惜有些歡喜的問道,場麵不解的冰霜在她的俏臉上綻開,顯得格外美麗動人。
真的,有些人整天麵無表情,對誰都是一個表情。突然有一天她對你笑了,要麼就美到無可自拔,要麼就----靠,我怎麼知道,自己猜去。
“比你大,你怎麼不問我是不是有車有房?存款有多少?有沒有離過婚?談過幾次戀愛?”林賜翻了翻白眼,無奈道。
“我問這些做什麼?”熏惜奇怪的反問道。
“你不是在跟我相親?”
“-----”熏惜聞言先是沉吟了一下,而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俏臉如同桃花般粉紅粉紅的:“誰,誰和你相親了。”
熏惜當然知道相親是什麼意思,因為魔族人也興相親這一說,不過她倒是從來沒相過,也沒人敢跟她相親。倒是有無數魔族前麵對她念念不忘,朝思暮想。
“你不和我相親問我這麼多做什麼?”林賜眯著眼,笑道。
熏惜心中很是矛盾,按照魔現項鏈對這個名叫林賜的人的反應,這人一定跟魔皇大人有關係,或者是認識魔皇大人。
但是熏惜絕對不可能就這麼問他,既然魔現項鏈給了自己線索,那自己就不能放過這人。
先跟著他,慢慢去發掘,總比整天漫無目的的尋找要好的多吧。這個時候隻能相信魔現項鏈沒有欺騙自己。
“我,就是想了解了解你。”熏惜斟酌一會兒,回答道。
“嘿嘿,那我不是走了桃花運了?小妞,想了解什麼,跟哥說,哥都幫你解答嘍。”林賜瞬間化身為狼,一隻手搭在椅背上,一隻手還伸過去想要捏熏惜細嫩的小下巴。
熏惜瞪大了眼睛,怎麼也想不到這人如此膽大,拳頭捏緊就想動手。可是細想一下又放棄了,隻能盡量往後躲去。萬一把這人打傷了,他不帶上自己怎麼辦?
“喲,我們的林賜大哥哥還真是有閑情雅致嘛。嘴巴上說少管閑事,結果不管不管還把人家管到自己飯桌上來了,你還真有本事啊?”宋早早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笑眯眯的來到桌邊兀自找了個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