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賜與熏惜剛一下樓,迎麵便遇見了耶夫等人。
耶夫神情張狂,他的士兵將同來酒家的門口圍的水泄不通,還有些士兵正在一樓徘徊搜索著什麼。
就在剛剛,有位膽大的民眾反應宋早早進了這所酒家,耶夫笑讚了那位民眾,很快就帶人前來圍堵。
心想,那位絕世美人兒弄不到手,可那小美人兒卻不能就這麼放過了。
這不,一樓搜索的差不多了,正想上二樓,正巧碰見了剛下樓的熏惜。
“啊,姑娘,原來你在這兒啊!”耶夫如夢中初醒般驚呼道。本來以為與她已經失之交臂了,沒想到還能再次碰見,真是天公作美啊!
更高興的是,那個囉嗦的唐家二少似乎也沒有跟來,這下得好好享受享受了。
熏惜像是沒聽見他的話語,目光徑直穿過他,似乎把他當成了透明人。
耶夫略微尷尬,不過也不在意,反正這女人今天是逃不過自己的手掌心了,一會兒說不定還會在自己的床上叫的昏天暗地呢。
“姑娘,我知道你可能對我有些不了解或者偏見,沒關係,我可以作個自我介紹。本人耶夫,家父乃是薩維城城衛軍大統領耶魯,而本人也貴為一等男爵,你說這樣的身份配得上你不?”耶夫紳士的行了個禮,聲音溫和道。
熏惜皺了皺眉,這隻臭蟲為何陰魂不散?
“你誰啊?”林賜不樂意了,大大咧咧的問道。
尼瑪,沒看見熏惜是自己帶下來的麼?你他媽把老子當成透明人了?
“草----”耶夫這才注意到有林賜這個人,如果他不說話,還真以為是個透明人,因為此時眼裏有了熏惜,其他人-----還算是人麼?
再說了,我已經做了自我介紹,你還問我是誰?這是在挑戰我的權威麼?
耶夫就因為林賜的三個字的問句而感到自己被羞辱了。
“注意言辭,草什麼草?一點禮貌都不懂?”林賜用藐視的眼神看著耶夫。
“禮貌?你又是誰?我憑什麼對你有禮貌?”耶夫揚了揚腦袋,看著比自己高了得有半個頭的林賜,毫不示弱道。
“嘿,這小屁孩還挺來勁,告訴你我是誰恐怕你聽了會嚇得尿褲子。”林賜嘖嘖有聲的笑道。
“誰,誰會尿褲子,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耶夫怒聲道。
“我本來就不是一回事兒。”林賜正色道:“我是人。”
“哈哈哈-----”
在場的眾人,聞言都忍不住放聲笑了出來,就連耶夫手下的士兵都盡量的憋住笑意,然後見耶夫臉色不對,這些士兵立馬對著周圍嗬斥道:“笑什麼?別笑了!誰再笑就宰了誰!”
此話一出,現場畏懼耶夫身份的人都識趣的閉嘴。
“好,好樣的!有種的話跟我去趟城衛營!”耶夫一臉陰狠道。
“-----”林賜不想跟他扯自己有沒有種的問題,如果他不是白癡,應該知道男人都是有種的吧?
為了不打擊小朋友的自尊心,林賜帶著笑意不以回應。
這一舉動倒是讓耶夫的氣焰旺盛起來,以為林賜怕了,繼而繼續囂張道:“怎麼?不敢去?沒能力就別在這裏逞能,我耶夫在薩維城還沒人敢對我不敬!”
“你是不是想揍我?”林賜直截了當的問道。
這個問題又引起了一片笑聲。
“是,是又怎麼樣?”耶夫不知道為什麼,在麵對這個人的時候顯得很沒有底氣,就好像自己的底牌他全都知道,而自己對他卻毫無了解。
“想揍我就明說啊,就在這兒吧,你這麼多人我不一定打得過你們。不過我大人有大量不會說你以多欺少的,快點吧。”林賜向耶夫招了招手,打著哈欠說道。
“這是你自找的,先吃我一拳再說!”耶夫就算沒底氣,可林賜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如此挑釁,他再怎麼樣也得揮出這一拳。
對於林賜來說,小朋友的這一拳看似剛猛有勁,實則柔軟無力,不說速度慢的離譜,就連一絲勁氣都沒有,如何能傷人?
林賜正想裝逼的將耶夫的拳頭握在手中,然後哈哈大笑罵他一聲白癡,再帥氣的將他扔出去。
誰曾想,有人的速度比他更快。
隻見熏惜閃電般出手,一把扣住耶夫的拳頭,猛的一折。
“哢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在這鴉雀無聲的一樓中尤為突兀。
甚至讓許多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啊-----”愣了片刻後,耶夫才回過神來,殺豬般的慘叫聲也隨之從他的嘴中發出。
“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