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紮科斯基回到了茲拉巴日,還沒等紮科斯基下馬,就看見公爵的傳令兵走過來,並遞給了他一份公爵的傳見信。紮科斯基知道公爵大人一定是想見自己了,便重新集結了部隊,沒怎麼休息,就像華沙駛去。
在基輔的軍營中,各種混亂的場麵屢見不鮮,有士兵正抓著附近農民的家雞,有一些士兵拿著火槍,拚命的朝天開槍,而在地下室,所以哥薩克長官都在這裏討論著有關暴動的事情。這裏有必要介紹一下這位哥薩克頭領——赫米爾尼茨基,從小一直在波蘭貴族身邊長大,由於身份是哥薩克,許多波蘭人一直在欺負他,他一生中隻有波蘭的功勳掌旗官紮科斯基一直把他當作自己的朋友看到,一有波蘭貴族欺負她,紮科斯基就拿出自己父親送給自己的一把鈍劍保護赫米爾尼茨基。但因為紮科斯基加入了波蘭翼騎兵之後,公事繁忙,已經很少與赫米爾尼茨基見麵,但這依然無法隔斷兩人多年的情誼。然而赫米爾尼茨基卻要麵對一個棘手的問題,那就是如果從基輔發動叛亂,那麼擋在叛亂的第一個絆腳石就是盧布林這座城市,更重要的是由於原先駐紮在盧布林的科爾科夫由於在外出的巡邏過程中遭到了盜匪的攻擊,差點就送了命,盡管傷勢很重,但還好醫生說他修養幾個月就可以重新上馬作戰,但公爵還是派了紮科斯基暫時代理盧布林一切事物。如果想要戰勝波蘭大公國,那麼隻有先把盧布林奪下來,可盧布林現在卻又是紮科斯基的。這個棘手的問題一直讓赫米爾尼茨基感到難堪,而身邊的團隊長早已按耐不住,不停的在頭領身邊嚷嚷:“大人,趕緊下命令吧,我們等不及了!”
在經過赫米爾尼茨基的深思熟慮後,他隻好下決定,明天立馬出兵攻打盧布林,另一麵,他也派出秘密信使前往盧布林,想要把盧布林發生的災難告訴紮科斯基,讓紮科斯基帶領他的部隊加入赫米爾尼茨基,這樣既能多去盧布林,又能和紮科斯基重逢,這不是一舉兩得?想到這裏,赫米爾尼茨基舒暢的笑了。深夜,基輔的街道上響著整齊的步伐,那就是哥薩克的腳步聲,顯然他們已經要有所行動了,苦果樹的葉子真的全部凋零了,啊!考驗波蘭的時刻到了!在華沙,下起了傾盆大雨,下的大雨已經把通往華沙的許多道路給弄得泥濘不堪,無法行走,天空不時的響起雷電,雅內梅一直無法沉睡,他預感到,波蘭的危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