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緩緩打開,夾雜著多年朽木的滋啦聲和馬蹄聲,阿奴霞與沃蒂夫斯基的部隊徐徐走進城門,迎接他們的則是駐守此城的立陶宛副手掌旗官阿西克。阿西克身後則是一支頭頂藍黑冠宇,身穿銀色頭盔和甲胄,身披立陶宛國旗配色的披風的立陶宛重劍騎士。沃蒂夫斯基的部隊一進城就被他們包圍了,雙方都劍拔弩張,還好阿奴霞從中站了出來,對著阿西克委婉的說:“尊貴的阿西克城主,我奉立陶宛大公國之國主來此地慰問,無須劍拔弩張吧?”“當然了,小姐,不過你身後的都是誰?”“他們是來自我們的友國的騎士”隨機沃蒂夫斯基卸下配件,做了一個恭敬的動作,對阿西克說“尊敬的阿西克領主,我是奉波蘭共和國雅內梅公爵的命令,特來貴國商討大事,路上看到幾個盜匪想要襲擊公主殿下的部隊,便出手相救。”聽到此話後,阿西克頓時放鬆了下來,招呼沃蒂夫斯基趕快來到軍營休息。
而在另一邊,皮夫爾策的百姓早就居家逃跑,而堅守這裏的人們很快都被到來的韃靼偵察隊侵蝕,男的女的全都抓去賣給土耳其人做奴隸。老的少的竟被殘忍的吊在馬路的兩旁,而韃靼人繼續進行他們的掠奪活動。頓時,皮夫爾策,這座已有百年曆史的大城市瞬間被黑煙所籠罩。
雅內梅公爵率領的大軍正好聲勢浩大的趕來,一路上,給公爵開路的多梅內克隊長率領者500名裝備精良的在冊哥薩克騎兵掃清各種障礙,如實力漸漸壯大的地盤盜匪,打散的潰軍所組成的一小股勢力等等。行軍的第三天,一位剛從皮夫爾策逃跑的士兵正騎著馬往華沙的路上跑,正巧遇到了多梅內克的部隊,多梅內克隨即迎上去,打量著他,輕輕的問:“閣下從哪來,叫什麼名字?這麼著急,要去哪裏,多梅內克願意給您服務。”那名士兵立即半跪了下來,多梅內克被嚇了一跳,立刻說:“閣下快快請起,發生什麼事情了?”“皮夫爾策,皮夫爾策.......它...淪陷了,韃靼佬已經進城了!閣下快跑吧!赫梅爾尼茨基的大軍要來了!”“什麼?皮夫爾策陷落了?來人,給雅內梅公爵報信,皮夫爾策已經淪陷,瘟疫已經散開了!”“是!”隊伍中一名騎兵立馬調轉馬頭,奮力地往回趕去。多梅內克挑了一挑自己的八字胡,不懷好意的問道:“請問城內的守軍呢?”“城內守軍都不敢與赫梅爾尼茨基硬碰硬,都.....都跑散了!”“哼!你們就是共和國的恥辱!我要把你交給公爵,讓公開大人來處理你,你最好告訴我其他人的下落,否則我現在就把你釘在行刑柱上!”“啊!饒命啊,老爺!我不知道他們去哪裏了!我真的不知道,我本來要去華沙給國王報信的!饒命啊!”“哼!帶下去,交給公爵大人處理,其餘人加速前進!”
多梅內克的部隊繼續向著皮夫爾策前進。而遠在異國的沃蒂夫斯基則終於有了機會與立陶宛國王見麵。立陶宛國王科內斯托夫在立陶宛城市下諾夫哥羅德見到了沃蒂夫斯基,阿奴霞,這位立陶宛大美人,身穿著白色的連衣的裙子,頭發紮了起來,對著自己的父親介紹了沃蒂夫斯基,老國王露出了一絲微笑,隨即站了起來,雙手拍了拍沃蒂夫斯基的肩膀,對著他說:“感謝閣下對我女的救命之恩,我定當厚厚相報。”“尊敬的國王陛下,我代表波蘭大公國接受您的謝意,此次前來貴國,還有另一委托。“閣下快講。我一定能夠做到。”“相信你也知道,赫梅爾尼茨基,這個該死的叛徒,帶領著那幫哥薩克連續的攻下了波蘭的幾座重要城市,已經控製著黃水河的東岸,此刻正是波蘭深陷危機的艱難時刻,若陛下還沒有忘記之前我們兩國定下的協議,應當快速出兵,支援我國。”“啊,閣下的提議非常正確,我也知道貴國需要我的幫助,可我們現在剛剛對付完瑞典人,現在全軍都需要休息,養精蓄銳,況且,貴國的騎兵部隊,不是所向披靡嗎?難道連小小的哥薩克都判定不了嗎?哈哈哈哈哈!”老國王略帶諷刺的一番話逗笑了身邊的立陶宛大臣們,也讓沃蒂夫斯基感到了一絲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