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軒愷聽了這話,立馬往裏麵走,正往裏麵走,這個尤璿正往外麵出來,兩個人撞了個滿懷,尤璿大小姐脾氣改不了,接著就說道:“走路不長眼睛啊?”
顧軒愷一看著尤璿這不沒事麼,說道:“這麼急匆匆的幹嘛去啊?”
尤璿抬頭一看是顧軒愷,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顧軒愷反過來問道:“你不是暈過去了麼?”
尤璿眼珠子一轉,說道:“我這不是醒過來了麼。”
顧軒愷一句一句的逼問:“家丁的話你教的是吧?”
尤璿走到門口問道兩個家丁道:“那句話是我教的麼?”
這是不打自招,顧軒愷轉過身來,接著問:“哪句話?”
尤璿裝作沒聽見一般,兩手一叉腰,問家丁道:“你們說的哪一句話啊?”
家丁也不知道該回答什麼了,隻是閉嘴不說話,顧軒愷說道:“打死都不承認是個好招數,我得回去溫習一下。”說罷便往裏麵走,走到屋子裏,尤璿又追著過來讓他講講怎麼回事,畢竟這兩天大牢兩進兩出,於是顧軒愷便實話實說把事情經過講了,順便問了一句:“今天收賬麼?”
尤璿扭頭就走,邊走邊說道:“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見,外麵天氣真不錯,我和小青去逛街去了。”
顧軒愷也沒轍,隻能看著她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尤璿對顧軒愷的信心已經溢於言表,十分相信顧軒愷會回來,才如此讓家丁等顧軒愷回來的時候說了那麼一句,不過是想看看顧軒愷對尤璿的態度,試一試他,不過顧軒愷回來的那麼早,尤璿還沒來得及裝,於是才撞在了一起。每個人的情感都是複雜的,顧軒愷對尤璿也是這樣,畢竟是兩個世界的人,盡管尤璿的脾氣很是顧軒愷的菜,不過,顧軒愷來這裏的目的可不是來談情說愛的,雖說是被迫來的,但是畢竟來了,總會想著家裏,想要回去,這才是顧軒愷的目的,而就算自己能夠回去,恐怕也帶不走尤璿了,這段情感可能就如此破滅了,所以顧軒愷對尤璿既不能放任她胡鬧,如果顧軒愷猜得對的話,那麼便不能傷了尤璿的心。
顧軒愷起身走到屋外散散心,畢竟陳勝給了自己挺大的衝擊,殺父之仇不能報,尤璿也給了自己一些衝擊,本可相愛卻很可能不能在一起。顧軒愷悠悠的走到庭院裏,抬頭看看天空,這段命運到底是誰安排的,真亂,閉上眼睛享受了享受,這世間的天空永遠那麼悠遠,享受著輕飄飄的感覺,風吹來拂麵的感覺。這時候顧軒愷睜開了眼睛,明明站在院子裏,所占的位置四麵圍牆,哪來的風?睜開眼睛一看,周圍的東西已經沒了,而低頭一看,自己已經在空中了,顧軒愷也不明白怎麼回事,自己也沒有用陽術將自己推起來,就算是自己會用陽術,可是自己的力量哪裏可能飛啊,正在奇怪,發現自己飛向了遠處郡外的山頭,那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屋子,顧軒愷搞不明白了,雲鶴仙人不是走了麼,算了飛過去再說吧。慢慢悠悠的飛了一會,到了那間屋子門外,顧軒愷落了下來,既然來了,就進去看看吧。
沒等往裏麵走,裏麵走出來一個人,也是一身道袍,仙風道骨,不用說也是個仙人,於是顧軒愷問道:“敢問您是哪位仙人?”
這仙人說道:“顧公子有禮了,吾乃白虎仙人,咱們裏麵談?”
顧軒愷苦笑一聲,這個玄武仙人如同烏龜一般,成天睡大覺,該接自己的時候沒接,而這個白虎仙人倒是反過來了,挺霸氣,連聲招呼都不打就把自己給接來了,顧軒愷還能怎麼辦,既然在麼麼霸氣的人,招惹不起喲,於是顧軒愷作揖道:“原來是白虎仙人,那裏麵說吧。”
兩人走進屋子,顧軒愷輕車熟路的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白虎仙人也坐在旁邊,說道:“顧公子,剛才沒打招呼是我的不對,不過呢,我看你周圍沒人,不至於引起什麼騷動,我便把你帶了過來,讓顧公子受驚了。”
顧軒愷說道:“無礙無礙,這雲鶴仙人剛走一天,你就來了?”
白虎仙人笑了笑說道:“我們兩個守的就是海岸線,他若是去了,我便可以來了,畢竟海岸線他一個人能夠做到。聽弟弟說了你的事情,我們七仙人都得過來拜訪拜訪,畢竟我們父親也吩咐過,這裏的問題也隻有你能解決,我們目前隻能寄希望於你身上。”
顧軒愷苦笑了一聲,說道:“也許吧,問題是你們所謂的陰術陽術我都沒有練出來,你讓我怎麼幫你們?還有,你們七仙人真不管這人之間的事情?今天我都被判了死刑,好歹這個陳勝的一個問題讓我給解決了,我才能出來,不然我恐怕是見不著天日了。”
白虎仙人說道:“這事情我們沒法管,畢竟我們是在保護所有的人,若是我們不管邊疆,來管理這人間的事情,那誰來應對這國土之外的數以千萬計的妖怪呢?更何況,我也知道,陳勝是想謀害皇帝,不過這個皇帝才知道國土之外有什麼情況,發派將領鎮守邊疆,皇帝很清楚自己的地位的重要性,他可能兒戲麼?這裏每一世皇帝都要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畢,親選太子,若是不懂的用人不懂得如何處理君臣關係,這裏恐怕是大亂了。而且,這國土之外的事情並不能跟大部分老百姓說,不然這個國家便沒有發展了,也會是天下大亂,若是再來一個春秋戰國,這個地方恐怕隻能活的下我們七個人了,顧公子,想要做皇帝可不是簡單的事情,這道理我想我說的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