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郡守狠狠的吹向那盞“五古烈焰”的燈,火苗呼呼的想一側倒去,孔郡守看著還沒滅就使勁地繼續吹氣,火苗雖然向一邊狠狠地倒了下去,待孔郡守的氣吹盡了以後,火苗又直直的立了起來,孔郡守被顧軒愷的玄乎嚇得不輕,自己的力量居然吹不滅一盞油燈。
顧軒愷將油燈遞給王雲,王雲便端著上去了,顧軒愷說道:“這下你信了吧,你這裏可是有小人作祟,我不知道你發沒發覺,盡管我不知道是誰,但是,我知道小人就出現在這裏,你要是還想留一條命,那麼你好好想想吧。”
孔郡守望著桌麵發呆,嘴上說不出一句話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的問了一句:“韋公子,還請指點一二,究竟是何人?”
顧軒愷又是喊了一聲:“拿我的判官奪命筆和無字天書來。”反正他這年代沒有,自己就盡情的編唄。
呂文手上端了一個銀色的硯台,一支銀色的毛筆,還有一本壓根沒有字的書,緩緩地走了下來,將毛筆和書放到了桌子上,手裏端著硯台,站在顧軒愷身後,防止讓他聞得出來這是自製的碘水,所以硯台裏根本沒有墨,隻是一些藥水,那個孔郡守離得那麼遠,怎麼可能知道這是什麼藥水。顧軒愷也不管他,繼續故弄玄虛,打開了這本書的第一頁,十分幹淨的一頁紙,顧軒愷抓起筆來,轉身將毛筆沾滿了藥水,然後衝著這本書的第一頁,狠狠地塗抹了上去。不斷的塗抹,便看見了上麵漸漸地顯現了一些稍稍模糊的藍紫色的字,顧軒愷在書上吹了吹,上麵現出了八個字,很清楚的兩個名字,一個是“公戶皓龍”,一個是“公良瀚本”。
顧軒愷給孔郡守看了一眼,然後將這些東西都交給呂文,呂文拿上去以後,顧軒愷明知故問的問道:“我也是第一次用這個,不知道準不準,敢問府上是否有這兩個人?”
孔郡守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完那兩個名字,現在的腦袋稀裏糊塗的,顫顫巍巍的說道:“卻有此人,可是韋公子您怎麼知道,這府上有這兩個人。”
顧軒愷心裏暗笑,滿大街的人都知道,隨口一問就知道了,順便借著從未見過他們的事情,也可以說道說道,佯裝搖了搖頭說道:“我和他們素未平生,怎麼可能認識他們,來到這裏我們居然沒有見麵不是嗎?也許我們在鹹陽見過麵,今天才怕出來見我們吧,這是無字天書,隻有用這判官奪命筆才能顯出字來,否則就是空空的一本書,裏麵的字變化無窮,顯出用之人所需。”
孔郡守已經被顧軒愷徹底的糊塗了,還像模像樣的分析道:“怪不得自始至終都給我出謀劃策,原來是早就謀劃好的,這下多虧了韋公子給我指點迷津,讓我險些落入他們的牢籠,怪不得他們報信說我派去的人被陳勝那小兒給抓了,原來早就有人給他們通風報信啊,一糊塗居然糊塗了這麼長時間,我定不饒他們,不過敢問韋公子,上麵為何此時才派您來與我說,我險些與那廝同流合汙了。”
顧軒愷心裏早就把整套的故事給編好了,顧軒愷悠悠的說道:“你覺得我們也吹不滅那盞燈,隻是知道下麵又小人作祟,但是我們能那麼快的找到麼?你若是還想要你的烏紗帽,怎麼做你知道的,我想上麵不會讓你帶著小人再做事了,我們除掉你恐怕易如反掌吧。”
孔郡守點了點頭,心中的怒火被顧軒愷點燃了,立馬站起身來,說道:“我回去便去解決了他們兩個,居然蒙了我這麼長時間,他們這次一定不得好死,韋公子,在下先行告退,這就回去讓這兩個小人踏上黃泉路。”
顧軒愷點了點頭:“去吧,盡早解決了,此事越早越好,記住,他們肯定會辯解,心若不狠則是對自己不利了。”
孔郡守一作揖留了一句“告辭”便離開了,顧軒愷看著孔郡守走了之後,雖說自己的計策奏效了,臉上可還是掛不住笑容,自己雖然是借刀殺人,但是還是害死了兩個人了,自己還是有點受不了,畢竟這是自己第一次害死人,歎了一口氣,自己安慰自己的嘟囔道:“若不是你們害我在先,我也不會下此毒手了,任你去吧。”嘟囔完便轉身上了樓,畢竟自己還有傷口,需要休養一下。
孔郡守回到府上,帶著一眾官兵,往太師椅上一坐,叫到:“皓龍,瀚本,本官有事要問。”
兩個風度翩翩的人走了出來,畢恭畢敬的作了作揖:“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