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加入俘虜大軍(2 / 2)

現在連呼吸起來都胸口疼痛,不休息會,積攢點力氣,誰知道後麵還有什麼奇葩的事在等著她呢,這次好不容易留下條命,她可不想馬上玩完。

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

這個奇怪的地方,這場最原始的激烈打鬥,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了,那些‘啪啪’的撞擊聲也停止了,當然,勝利方是那些臉上塗鴉著一些黑白色顏料的凶悍黑壯男人們。

很多的非洲部落的婦女喜歡用塗料在臉上繪上一些彩色圖案,她們認為這是美麗的象征,而男人們繪上圖案象征著部落武士的勇敢和威嚴,有時候他們甚至會全身都塗抹上不同的圖案。

難道這裏是非洲?可是非洲有這麼茂密的森林嗎?

雖然心裏想了很多,但藍狐也隨時注意著周圍。

此時,這個簡陋的居住地隻剩下了一些斷斷續續的痛呼聲,和小孩子們低低的啜泣聲,藍狐也停止了運轉體內的內力。

休息了一陣,用內力療了會傷,終於緩解了一些傷勢,不再那麼無力和難受了。

這個居住地的那些男人們輸了,這個結果早就在藍狐的預料之中。

人沒有別人多,打起來也沒有人家凶悍,武器也不能跟人比,那還打什麼打?再打也就多掙紮一會,多死幾個人,而且死得還不幹不脆的。

想起那被石矛紮了不知道多少下才斷氣的可憐男人,那男人說不定不是被殺死的,而是痛死的呢。

不管藍狐躺的位置多偏,她的身體又是多瘦小,最後還是免不了被發現的結局。

一個提著石矛的壯碩男人在搜刮那些木棚子時,發現了一身又黑又髒、看不清麵目的藍狐,他用腳粗魯地踢了踢躺在地上裝死的藍狐:“起來,女人,滾去那邊。”

男人一邊吼著,還一邊用手上的長矛指了指捆著一堆俘虜的地方。

藍狐緩緩睜開眼,眯著眼淩厲地瞟了一眼這個一臉惡聲惡氣的男人,然後才垂下眼瞼,慢慢扶著右邊的肩膀,蹭著木欄站了起來,彎著腰,向男人指的方向蹣跚走去。

槽,粗魯的男人,要不是老娘現在受著傷,一定要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男人低頭揉了揉眼,再次抬頭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黑黑瘦瘦、好像受傷了的女人,卻隻看到了一個低著頭彎著腰,順從地走向那些奴仆的女人。

一定是自己剛才看錯了,一個這麼瘦弱膽小的女人怎麼會有那麼可怕的眼神呢,剛才他還以為看到了巫師大人呢。

草地一角,三四十個健壯的男人正一排排地蹲在那裏,他們都或多或少地受了傷,一身的髒亂和汗水顯示出他們剛剛經過一場激勵的打鬥。

後麵是十幾個女人蹲坐在地上,其中有幾個赤裸著身體正注視著附近倒在血泊中的男人屍體低聲哭泣,看得出來,那幾個男人應該就是這幾個女人的男人。

那些被凶悍男人們侵犯了的女人們,好像並不為自己剛被人‘強迫’著打了一炮而傷心,看來這個地方的土著不但穿著‘清涼’,而且兩性關係也非常地‘開放’!

一邊在心裏想著,藍狐一邊低著頭,彎著腰,慢慢走到了女人們的後麵蹲下,跟他們一樣等待著命運的安排。

左右偷偷地瞄了瞄那些情緒低落,時不時地低啜兩聲的女人們,藍狐想著自己是不是也要哭兩聲?表示一下?反正自己這遭遇也是挺慘的,可是哭不出來怎麼辦?這裏連辣椒水和風油精都沒有,想弄點眼淚出來也沒法啊。

一個看起像是頭目的黑壯男人揮舞著石斧,張開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一陣“烏裏嘰哇”的鳥語,男人們就被藤條反綁著手,像串螞蚱一樣捆在幾根竹竿上,被男人們拿著木棒,像趕牲口一樣向森林裏趕去。

女人們雖然沒有被綁,但也被幾個肌肉鼓鼓、一臉凶狠的男人拿著木棍抽打著跟在了男人們後麵。

女人們一邊往前走,還一邊不停地往回觀望,那些不停抽泣著的小孩一邊喊著什麼,一邊遠遠地跟在後麵跑著。要是跟不上,就隻有被扔在這個猛獸眾多的危險森林裏自生自滅了。

凶悍的男人們也不管那些小孩,都在一臉興奮地‘嘰裏瓜啦’地大聲說著什麼,也許是在得意地談論著這次的勝利吧,也或許是談論著這次他們回到部落後能得到什麼獎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