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一話 刺痛內心(1 / 2)

“嶽父大人,有什麼不對啊?”我連忙問道。

馮玉堂指著我的脖子說,“你的辮子呢?”

我在才明白,這會兒還是清末呢,很多人都是有辮子的,當然也包括周鶴山,至於我,我和二胖都是從六十七年後來的,我們那裏有什麼辮子啊?不過我又一次發揮了我的智慧,再一次令一旁的婉玲深深拜服。

“辮子?哎..這東西我早都剪了,我們那裏不興留辮子的!”我急忙解釋道。

馮玉堂越聽越糊塗,他心想什麼叫我們那裏啊?在他看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方圓萬裏都是大清朝的天下,什麼地方他能不留辮子啊?不過,馮玉堂的疑惑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但我也早已準備怎麼說了。

我還記得那日在東曹客棧,我去的早,客棧的店小二看我的衣著發飾與其他人異同,於是誤以為我是留洋回來的假洋鬼子,當時我還記得,我就憑這身裝扮黑吃黑蹭了小二兩個肉夾饃和一碗小米粥。

“嶽父大人,我小時候啊,我爹就要我去留洋了,我在國外上了幾年學,人家洋人不興留辮子,我在外麵呆的時間長了,所以我就入鄉隨俗,把辮子剪了!”說這句話的時候,差點沒憋住,就怕自己噗嗤一聲笑出來。

“呦嗬,你老子能行哈!居然還有錢送你去國外念書啊!哎...不過這也好!多少也漲了見識了,行了,不說了,你們倆進屋來,爹給你們熱點燒酒,暖暖身子。”說完,馮玉堂招呼我們進入屋裏坐。

一進門,我發現這馮玉堂家並不大,也就是分個前廳和後廳,中間一個露天的小院子,東西還有兩廂房,有點像四合院,不過比起四合院要小得多,雖說小點,但是裏麵的裝飾都很漂亮,也很幹淨,看得出來,這馮玉堂多少還是有些錢的,雖然地方小,但是倒也精致。

比起陝西的大院子,山西的房子建造的都挺特別的,論起精細程度,那比起陝西的大院子可精致的多,但是規模可就小的多了。自打進門,我心裏頭就若有所思,之前聽說這山西老摳能聚財,果不其然全都驗證在這馮玉堂的身上了,但是這話我可不敢說出來,要是讓婉玲聽見了,非得抽我才是。

周錦繡一家之前也是山西的,隻不過後來遷到了陝西關中,十幾年下來,也被同化得差不多了,但是骨子裏還透露出了些原來的習慣,比如有錢放在井裏舍不得花。

坐在屋裏,婉玲迫不及待的跑到後廳去收拾房間,我和馮玉堂坐在前廳喝酒,馮玉堂幾杯酒下肚,有點上頭,借著酒勁對我說道,“鶴山啊!既然你們都結婚了,我也就不說什麼了,我和你爹周錦繡的恩恩怨怨與你跟婉玲沒有關係,你們好好過你們的日子,不要過問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

我也喝了幾口燒酒,對著馮玉堂說道,“嶽父大人,當年老墳村憲王墓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隻是時間長了,也都是上一代人的恩怨了,跟我和婉玲沒啥關係,我也不想參合!”

過了半晌,隻見婉玲從後廳走來,對著我說,“李....鶴山哥!我給你收拾了一間屋子,待會給你抱個枕頭過去,這幾天你就睡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