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年紀不大,武道修為竟然和我持平,看來今天不施展兩手真功夫,還丟了我們定遠軍團的名聲。”
王二虎說完腳下一蹬,一拳砸向玉子蘭腦袋,玉子蘭腦袋一偏讓過這拳,不料這隻是一招虛招。王二虎嘿嘿一笑,抬腳踹向玉子蘭腹部。吳天看到玉子蘭偏頭避讓,就知道這小子平時練得都是花拳繡腿,沒有經曆過生死決鬥。生死決鬥要猛要狠,要抓住敵人不放施以雷霆攻擊,一旦避讓失了先手就隻能被動挨打。果不其然玉子蘭被打得連連後退,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王二虎乘著玉子蘭後退立足未穩之際,高高躍起若鷹擊長空,撲擊蒼狼,雙腿連續在玉子蘭胸膛踢了三腳。隻見玉子蘭被踢得連連吐血,在地上連著翻滾數圈,頭發散亂,白衣蒙塵。哪裏還有翩翩公子的優雅。
玉子蘭連忙爬起氣得狀若瘋癲,大吼大叫:
“你敢打我?我要殺你全家,誅你九族,把你碎屍萬段!”
王二虎聽著一愣,莫不是今天踢到鐵板,惹了哪個領主的親戚?”
正在遲疑間,隻見對方瘋狂地撲了過來,這下隻是隨手招架,不敢再下狠手。吳天看著玉子蘭如一隻瘋狗般全無章法,隻是一掌一掌的的打向對手,頗似潑婦打架,難看之極。搖搖頭準備上前拉住玉子蘭,停止這場鬧劇。
不料,王二虎也是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百戰軍士,被人像潑婦打架般趕著,一時怒氣橫生。管他什麼皇親國戚,先打了再說,不過賤命一條,能活到現在就是賺了。當下乘著玉子蘭撲過來之際,運起力量於右拳上,一拳轟出,空氣中響起了劇烈的音爆聲,拳風吹著玉子蘭的秀發向後淩空飛舞,這一拳被打中至少得在床上躺上十天半月。吳天這時離二人還有一丈多遠,見玉子蘭即將被這勢大力沉的一拳轟中,腦海裏忽然閃過玉子蘭將手帕遞給自己的情景,心下不忍。猛的一蹬地麵撲向玉子蘭,在拳頭離他還有二寸遠時一把將其推開。這下玉子蘭倒是避開了這一拳,吳天卻被其狠狠砸中肩膀,打得淩空躍起,“轟”的一聲摔在地上。
吳天隻覺得左手無力,肩膀處傳來一陣陣劇痛,恐怕是脫臼無疑。這下玉子蘭終於清醒了,也顧不上再去攻擊罪魁禍首,一聲大哭撲向吳天
“你這傻子,幹嘛要替我擋這一拳?他要敢殺我,我要這整個定遠城陪葬。”
吳天心下暗暗尷尬,哥可是個純爺們,不喜歡男的啊!你別趴在我身上啊?吳天疼的吸了口氣無奈道:
“玉兄,你鬧也鬧夠了吧?麻煩你先扶我起來,你這樣壓著我,本來我還沒事,再過會兒可就真有事!”
吳天被王二虎一掌打得淩空飛起,左臂脫臼 。由於二人戰鬥動靜太大,圍觀的人已越來越多,城門口至少聚集了二百多人。這時隻見三匹快馬載著三個身穿將軍服的軍士從城內疾馳過來,三人翻身下馬,隻見中間的年青人身材中等,麵色和藹,讓人乍看有一種親切之感。跟在其後的兩人身形高壯,神色凶悍,讓人望而生畏。三人分開眾人,走到王二虎麵前,王二虎連忙站直身體,向三人敬了一個軍禮。最前麵那人還了一禮,問道:
“王二虎,這是怎麼回事?”
王二虎連忙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道出,期間雖有少許出入,但大致情況確實屬實。最前麵那人聽完報道,走到吳天麵前,雙手按住吳天的肩膀用力向上一提,隻聽見“咯,咯”兩聲肩膀已被其接上。吳天隻感到肩膀處有一陣暖流緩緩流過,疼痛已減輕許多,本來至少需要十天修養才能靈活運轉的左手已基本好轉,修養兩天已無大礙。吳天大驚,這是隻有靈武師強者才有的手段,將靈氣灌入他人體內,可加速傷勢恢複。沒想到眼前此人竟是靈武師強者,那極有可能就是定遠城定遠軍團的軍團長。果不其然此人向吳天二人行了一禮,道歉道:
“二位小哥,對不住了,我馭下不嚴讓你們受苦了。”
吳天見靈武師強者向自己賠禮,早已受寵若驚,連忙擺手道:
“將軍言重,都是我們自己不通禮數,言語間多有冒犯,才讓貴軍士發火,一切還望將軍不要追究。”
那年青人見吳天言語誠懇,自攬責任,不由點點頭暗自稱許。豈料有些人可不這麼看,玉子蘭平生首次吃此大虧,豈肯善罷甘休。她仰起頭衝著年青人問道:
“你是什麼職位?怎麼管教手下的,就憑他們這樣的軍士,怎麼保我玉嵐王國境內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