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名的馬亦將酒杯裏麵剩下的半杯酒,一飲而盡,微醺的看著朱瑾曆。細長的眼尾上揚:“朱兄說的對,兄弟我好久都沒有開葷了。”
此話一出,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話語間,馬亦的麵色有些漲紅,大家的眼神都變得有些意味深長。
丞相的寶貝兒子都發話了,大家怎樣都要給三分薄麵。
這裏圍在一起的有丞相的大兒子朱瑾曆,太傅的大兒子馬亦,刑部寒莫,工部陳小春,還有咱們的當今太子爺…。冷戈。
京都五大紈絝。
個個喝了些酒,麵若桃花,風流倜儻,最出挑的便是冷戈,姿態慵懶的斜靠在軟塌上麵,隻見他麵如冠玉,目光帶著一絲萎靡,遮掩在眼眸之下的卻猶如鷹一樣銳利,鼻若懸膽,唇若粉胭,被酒色滋潤之後,帶著耀眼的光澤。
定定看去,卻是叫人移不開眼,腰間係著朱紅白玉腰帶,上掛白玉玲瓏腰配,偏偏白衣,竟帶著一絲儒雅。
其他幾個比他稍微遜色了一分,聚在一起,也是十分的養眼。
“要去便去魅居。”冷戈喝著桃花釀,邪肆的嘴角勾了勾。
其他幾個麵麵相覷,隨即不約而同的看著冷戈:“冷戈,就憑你這容貌,那安大小姐,豈不是要乖乖的躺在你的跨…下,哈哈哈,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陸小春捂著唇,賊笑般的說到。
冷戈白了他一眼:“要去你去吧,本太子膽子小,那個母老虎,可不敢招惹,國衡的下場,本太子現在還記得。”
“我呸…。你堂堂的太子爺,她敢不給你薄麵?明天我們聯名上奏,就說安笙笙蓄意謀反,被我們逮個正著,這次讓她去給她地下父親作伴,看她從是不從。”朱瑾曆站起來,對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十分的不屑。
此言一出,眾人皆沉默。
這兩年,他們橫野京都,唯一遠離的地方就是魅居三樓,家中父親皆警告,安笙笙切莫招惹。
“怎麼你們怕了?”朱瑾曆睨勢了一眼大家。
冷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本太子沒有意見。”
馬隨十分為難的看了一眼朱瑾曆:“朱兄,我不是不敢去,要是我去了,我父親要是知道,他揚言打斷我的腿呢,我還是有些虛…”
其他幾人也低著頭不說話。
朱瑾曆也是想到自己父親的交代,平時怎麼玩他不管,可是安家是他的底線。
他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哎,你們說,這個安笙笙是什麼來頭,那些老頭子似乎很忌憚?”
看著這些人一個個焉菜了,冷戈的眼中飛快的劃過一抹失望,他醉醺醺的站了起來:“哎呀,你們個個都是馬後炮,本太子今天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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