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子弟本想玩弄一下大將軍的嫡女,看見她這般手段,都望而卻步。
不久之後,安笙笙在魅居一品樓站穩腳跟,定下了一個規矩,想要見她安笙笙可以,千金奉上,自然可見。
一麵需千金,因此出名。
一身紅衣的安笙笙,美的不可方物。
春去端著一碗普洱茶放在桌子上麵:“三哥,喝茶。”
安笙笙端起來小憩一口,隨即放在桌上,姿態隨意的詢問著京都最近發生的事情。
春去秋來安靜的站在旁邊時不時的將發生的事情稟告。
“太子最近有沒有出來作妖?”安笙笙輕撚蘭花指拿起旁邊的桂花糕吃了一小口,十分感興趣的問道。
秋來單膝跪在地上,嚴肅的回稟:“三哥,屬下發現這個冷戈,並不像傳言那樣,前幾日,他的府邸有個丞相府裏麵送來的俘虜,被他逮住了,他竟然將他抽筋扒皮,秘密送了回去。這件事情並沒有幾個人發現,但是和傳聞著實不一樣。”
“哼,傳言太子雖紈絝,但十分心善,本來就是一個矛盾體,能在深宮裏麵摸爬打滾十幾年,哪有一個容易的。盯緊點,原計劃牡丹花宴會,現在通知下去,提前了,太後壽宴動手吧。”安笙笙似是不耐煩的輕哼,似像迫不及待動手一般。
“三哥,太後的壽宴就在下個月初一,短短十日,我等實在有些倉促…”春去眉頭皺的死死地。
三哥平時處事冷靜,這件事情,真是不能馬虎啊,牡丹花宴在三個月後,完全可以準備充分,萬無一失。
現在…。著實是為難了些。
“嗯?你們兩個不同意?”安笙笙似有若無的掃了她們一眼。
“三哥,屬下並沒有覺得不妥,就是時間上麵有倉促,屬下害怕有漏洞。”春去和秋來神色各異。
“嗬…枉你們還稱呼我一聲三哥,春去你院子裏麵前日進來送水的小斯是否留著掛耳胡,左腳有點跛,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冷戈後院鋤草的老嫗,左腳有同樣的症狀。至於怎麼跛的,你們清楚吧?”安笙笙將胯。下的輕紗撩起來,蓋住自己的腿,幽然開口。
“三哥?!冷戈發現了我們的存在?”秋來麵露驚恐狀。
想著詢問自家三哥,看著她已經不耐的閉上了眼眸。
二人對視一眼,現在正是未時,三哥午睡時間到了,她們沒有過多的言語,走了出去。
在“粉色”安笙笙排行第三,人稱三哥。
至今為止,大哥和二哥還沒有露麵,據說這兩人隻有安笙笙一個人見過。
包括她的貼身侍衛春去秋來都不曾見過,在粉色,另外二人的身份撲朔迷離。
魅居一品樓香花彌漫,各種酒醉的人放縱的搖曳。
三樓是眾人望而卻步的地方,層層守衛森嚴格。
南國太子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他的生母在生下他的時候,難產窒息,皇帝十分愧疚,對這個兒子很是看中,並將他交給自己第二寵愛的淑妃生養。
可謂是蒼天無眼,這個太子卻是個不成器的。
皇帝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微涼居。
朱瑾曆一臉調侃的看著冷戈:“咱們尊敬的太子殿下,今晚上要不要去快活快活啊,馬兄,你覺得呢?”
說著他便看向太傅的大兒子馬亦。